許菀閉了眼。
蕭靖川卻遲遲冇有下一步動作。
他甚至撤回手指,撣了撣菸灰。
許菀藉著酒勁兒撒野,有點委屈的睜開眼,看著他,軟聲控訴:“女孩子閉上眼就是等你親她的……”
蕭靖川忽然笑了笑,他伸手,將菸蒂摁滅在她身側窗台上,俯身將她摁在牆壁上,捧著她的臉低頭親了下去。
走廊儘頭,一個名媛模樣的女孩兒一手握著手機,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喂,喂,說話啊,怎麼了?”
“我如果說,我看到蕭靖川……”女孩兒強忍著激動壓低了聲音。
“蕭靖川怎麼了?”
“我如果說我看到蕭靖川把一個女人摁在牆上親,你會不會以為我在說瘋話?”
“……”
“臥槽!”
“我要瘋了真的,他的性張力,真的絕了……他好會親,嗚嗚嗚嗚他還親那女人耳垂……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什麼感受,我真想附身到那女人身上……”
女人還想多看一會兒,但到底不敢,隻能強忍著激動悄悄避開。
許菀氣喘籲籲的攥住了蕭靖川的領帶,他吻的太深,她有些無法呼吸,腿更軟了,整個人都站不住,一個勁兒往地上滑。
蕭靖川單手握住了她的腰。
很細,很軟。
可是想到方纔她和那個男人跳舞的樣子,她的腰向後仰,幾乎彎成拉滿的弓,他心頭慍怒,腹中卻又火起。
低頭,在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下,在她吃痛低呼的時候,他又親親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待會兒去我車上。”
“纔不要。”
許菀彆過臉,長睫毛微微顫著,小扇子一樣撩著人的心。
蕭靖川鬆開她,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襯衫和領帶:“隨你。”
許菀氣惱,瞪他:“你不是有女伴嗎?讓我去你車上算什麼。”
“吃醋了?”蕭靖川譏誚一笑。
許菀壓下心底的痛楚,坦然道:“我有資格醋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討厭我,所以,我從來也不會肖想什麼。”
“既然知道,就守好你的本分,你乖一點,許家以後的路,也好走一點。”
蕭靖川冷聲說完,看也冇看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許菀靠在牆壁上看他走遠,她抬起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耳垂。
許菀,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有什麼好委屈的呢?
再說了,能睡到自己愛慕心悅的男人,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
宴會結束,深夜將至。
待到賓客散去大半後,許菀方纔披了外衣拿起手袋預備離開。
孰料剛出了旋轉大門,就被人攔住了。
是宴會上邀她跳了兩支舞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此時看著她的眼神已經不複最初的輕薄,倒帶了些討好的神色:“許小姐,剛纔我一直在找你,是還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許菀淡笑:“好多了,多謝你。”
“那……可不可以賞臉送你回家?”
男人滿眼的渴望,最初是覬覦她這張臉,想輕薄一番占些便宜,但跳了兩支舞,他顯然已經被許菀給迷住了。
許菀溫婉一笑,和方纔跳舞時那樣肆意嫵媚的她,卻又是截然不同的風情,“多謝你的好意,隻是真的不用了,我有朋友在那邊等我。”
男人還想追過去繼續糾纏,許菀卻柔聲含笑說了一句:“要有紳士風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