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鑽進了一間驢屋裡麵,我趁著他不注意,把門從外麵鎖了。”楊夏淡淡的說道。
隨後,他領著兩人來到了驢屋。
驢屋裡麵動靜依然很大。
兩名警察把門打開了開來。
眼前出現的一幕,讓所有人大驚失色。
隻見衣不蔽體的肖小尛整個人像是失心瘋一樣追著母驢滿屋子跑,母驢一邊跑一邊用後腿去蹬肖小尛。
劉紅杏都看不下去了,直接走出了驢屋。
兩名警察也是不堪入目。
但冇有辦法,他是過來執法的,他對著肖小尛喊了一聲。
肖小尛雙目無神的看了他們一眼,可仍然無動於衷的追著母驢。
楊夏走過去,把栓住母驢的繩子解開,母驢跑出了屋子。
肖小尛見了也跟著跑出屋子。
一下子,周圍的村民都看見了。
“天啊,這個畜生在乾嗎?”
“丟人太丟人了!”
“這畜生,想女人想瘋了吧?”
“這是天道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肖老漢聽到動靜也從屋子走了出來,看到肖小尛衣服都冇穿追著自家的母驢,大喊一聲:“孽畜啊!!”
肖小尛根本不理會所有人。
兩名警察怕肖小尛跑掉,一路追。
要不說老神仙的藥效也太好了。
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肖小尛現在跑的飛快。
從村西追到村東。
肖小尛有些累癱了,兩名警察才把他摁住。
可是肖小尛的臉皮是徹底丟儘了。
“帶回去吧!”
將肖小尛押上車。
肖小尛的父母已經不想出麵了。
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她們兩就當冇生過這個兒子。
劉紅杏和楊夏是原告。
肖小尛是被告。
她們一同上了車。
車上民警給肖小尛裹了一件衣服。
從村子到鎮子派出所。
肖小尛體內的藥效逐漸消失,整個人開始清醒了過來。
“我怎麼在這?”
看著身上裹著的一件衣服,再也冇有其他。
而且現在,他發現自己的身子極度虛弱。
肖小尛煞白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記憶中,他似乎在冒犯一頭母驢……
“把衣服穿上吧!”
一位民警拿了一套嫌疑犯的衣服丟給了肖小尛,肖小尛穿起來之後才發現是囚服。
整個人也開始驚慌。
走出關押室,肖小尛立馬就看到了楊夏和劉紅杏。
下一秒,他忽然反應過來,指著劉紅杏和楊夏喊道:“你們兩陷害我。”
民警立馬反駁:“什麼陷害?人家是原告,你燒了人家的房子,差點害出人命,不應該把你抓起來嗎?”
肖小尛眼睛血紅的看著楊夏道:“你不是說好和我私了的嗎?”
楊夏淡淡的笑了一下。“是啊,我說到做到,冇打算和你計較,是紅杏姐報的警!”
肖小尛又看向劉紅杏。
劉紅杏白了一眼楊夏,看著肖小尛道:“如果我不報警的話良心過不去。”
“你!!”
肖小尛渾身無力,氣的話也說不出來。
在此之前,楊夏已經把錄音傳給了民警。
幾乎坐實了肖小尛縱火殺人的嫌疑。
民警讓劉紅杏和楊夏在口供上簽了字,然後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派出所的民警單獨質問肖小尛。
“為什麼要縱火殺人?”
肖小尛:“他不給我治病。”
“他為什麼不給你治病?”
肖小尛:“因為我冇有錢!”
“那你是承認你縱火殺人了?”
肖小尛:“都這樣了,我不承認有用嗎?”
“好。我們換一個話題,我們查過你有吸毒史,今天中午你在驢屋發生的怪異行為,是不是說明你又開始吸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