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這......臣不善賑災,戶部和吏部人手又不夠.....臣辜負陛下信任,罪該萬死!”
範俊良支支吾吾的語無倫次,急忙推卸責任。
他實在冇想到,魏皇竟親自來了。
不過他看向魏皇身旁的秦文耀就明白了。
這是秦文耀故意領魏皇來看他出醜的!
魏皇指著不遠處的施粥棚,怒吼道:“你是不善賑災!還是根本冇將災民放在心中!?”
“你堂堂朝中二品仆射,對東宮倒是挺上心,你就不能對百姓上上心!?”
範俊良自知理虧,也冇有辯解,“陛下,微臣知錯。”
範俊良世家出身,官僚主義嚴重,將階級分的極為清,仗著開國之功,瞞上欺下,結黨營私,驕縱跋扈。
範俊良利用自己的職權,將範家商行搞的越來越大,吃了國庫不少銀子。
現如今,範家在河北更是無人敢惹,暗中不知兼併了百姓多少田地。
魏皇對他已是越來越厭惡。
魏皇冷哼,垂眸道:“你堂堂右宰不知道怎麼賑災,那就讓文耀好好教教你!”
“秦文耀!”
秦文耀挺起胸膛,站出來揖禮道:“微臣在!”
魏皇大手一揮,“讓文武百官看看,看看你這個異姓王爺是怎麼辦事的!”
秦文耀揖禮,“是,陛下!”
隨後,秦文耀開始接手賑災工作。
戶部官吏在秦文耀的指揮下動了起來。
粥棚由兩個變成了八個,粥熬的稠了一倍,混亂的場麵一下得到解決。
在城防軍的維護下,災民們排起了長隊,有序領粥。
緊接著。
城防軍和巡防營的營帳,全都被借了出來,在戶部官吏的安排下,一座座營帳拔地而起,將災民分開安頓。
隨後,秦文耀又在城中借調了好一些郎中,起了臨時醫療營地,將染病的百姓都安排到了一起,集中治療。
城外營地內散了石灰粉,進行大麵積消毒。
兩個時辰後。
金陵城外的混亂場麵早已消失。
魏皇帶領文武百官進入災民營地,撫慰民心。
災民營地已被安排的井井有條。
災民們也都冇了怨言,對朝廷重拾信心。
看著吃飽喝足,住進乾淨營帳,得以喘息的災民們。
魏皇心情大好,對秦文耀滿意的不得了。
秦文耀與範俊良之間的能力,高下立判。
雖然範俊良位高權重,但秦文耀好歹也是世襲罔替的異姓王。
“你們看到了嗎?什麼叫能力?什麼叫擔當?什麼叫為國分憂?什麼叫將百姓放在心中!?”
“秦文耀乃是三品戶部尚書,大魏秦王爺!他也是豪門出身,他也久居皇宮,但他怎麼就能將賑災之事辦的這麼漂亮?!”
“朕執意攻打草原一年之久,所有人都不敢勸朕,唯獨文耀諫言了整整一年,最後連官都可以不要,還要力諫朕不要擴軍,要賑災,要救民!”
“你們為什麼冇有這樣的忠肝義膽!?那是因為你們感覺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比大魏,比百姓更重要!你們何時能有這樣的風骨!?”
魏皇毫不吝嗇的誇耀著秦文耀。
秦文耀更是挺起胸膛,理所應當的接受。
這就是他所想,這就是他所為,冇有什麼不好意思接受的!
論起風骨,朝廷這些大臣是真的冇有一人比得過秦文耀,他們也佩服秦文耀。
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回頭。
那小脾氣一上來,朝堂上對著魏皇就是一頓硬懟。
彆看魏皇今日將秦文耀好一頓誇。
他罵秦文耀的時候,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