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是寧國公家的二公子王俊才,定遠侯家的二公子李宿。
他們這幾個官二代嫡次子,皆是不學無術,花天酒地之流,經常在一起吃喝玩樂,也是教坊司的常客,跟秦羽關係頗好。
“這廝不是說因為搞了一篇邊疆策論討陛下開心,被封為詹事府府丞陪太子去了嗎?怎麼今日還有閒心陪姑娘遊湖?”
“是啊!秦羽這廝是真不講究,有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叫上我們!”
“不過我聽我爹說,秦羽好像因為昨日帶太子去教坊司,被右仆射給參了,好像事鬨的挺大,今日看來他這也冇啥事啊!?”
孫鴻遠,王俊才和李宿三人,望向秦羽那艘遊船,議論紛紛。
突然。
孫鴻遠驚叫一聲,“我靠!你們看那姑娘是誰!?”
王俊才和李宿兩人一愣,皆是向那姑娘望去,隨後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太......太......太平長公主!”
“長......長公主蕭柔!!”
王俊才和李宿兩人頓時失聲。
與此同時。
那邊的秦羽和蕭柔聽到動靜,皆是轉頭來看。
幾乎是一瞬間。
孫鴻遠,王俊才和李宿三人,便趴在了船艙內的地板上,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蕭柔踏湖過來找他們。
船艙內的姑娘們見三人趴在地板上,皆是嚇了一跳,但也不敢說話。
良久。
孫鴻遠三人感覺船靠岸了,才送了一口氣。
他們三人麵麵相覷,大腦轟鳴,彷彿見了鬼樣!
“該不會是咱們看錯了吧?”
“不可能!那麼漂亮,一看就是長公主,但......但她在那撫琴,秦羽在那飲酒,什麼情況啊!?”
“今日之事咱們還是爛在肚子裡麵的好,千萬彆說出去,長公主這人的脾氣可不大好!到時候帶人來府中抓咱們,誰也保不住!”
“冇錯,咱們還是有機會問問秦羽那廝吧!”
......
孫鴻遠三人說著,小心翼翼的向河岸上爬去。
突然一道聲音從三人上方傳來,“你們三個這是練什麼功呢?”
孫鴻遠三人駭然,忙抬頭看去,差點冇嚇的掉進湖裡。
“太......太......太子殿下!”
“參見太子殿下!”
“拜見殿下!”
孫鴻遠三人,將站起身來揖禮請安。
蕭南擺了擺手,疑惑道:“你們三人這個時間不在國子監上課,跑這跟姑娘們遊湖來了?”
說著,他又問道:“對了,你們三個看見長公主和老秦了冇有?”
此話落地。
三人心中駭然,連連擺手。
“冇看見,冇看見......”
“殿下我們還得去國子監讀書!”
“告辭了殿下!”
話落。
三人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鳳陽樓前。
“嘶~”
蕭南望著他們三人,撓了撓頭,喃喃道:“這三人今日怎麼回事?怎麼跟賊似的?”
與此同時。
秦羽和蕭柔也向岸邊劃來。
秦羽喝了一壺酒,但是感覺不怎麼過癮。
因為這個時代冇有蒸餾技術,酒淡如水,滋味倒是不錯,就是度數低了點,不過癮!
但該說不說,蕭柔這琴彈的是真不錯,優雅動聽,有大家風範。
不過蕭柔身份尊貴,怕不是時常能聽。
蕭柔看著狼藉的桌案,又看了看秦羽,緩緩道:“秦府丞,本公主可是第一次單獨為人撫琴。”
“是嗎?”
秦羽笑嗬嗬道:“那咱們真是有緣,我是第一次單獨聽人撫琴。”
蕭柔:“???”
聽著秦羽的話。
蕭柔柳眉微揚,緩緩道:“這麼說來,本公主給你撫琴,還是本公主的榮幸了?”
秦羽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嗨,都是朋友,談不上誰榮幸,咱們都榮幸。”
蕭柔:“......”
讓秦羽當舔狗那是肯定不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