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震!???
“秦府丞,請吧。”
蕭柔轉身看向秦羽,輕聲道。
秦羽一愣,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出了鳳陽樓,來到了岸邊。
秦羽輕輕一躍,跳到遊船之上,隨後下意識向蕭柔伸出了手。
蕭柔一滯,隨後將手伸了過去,不由一笑。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她伸手,還是第一次跟男人有肢體接觸。
她對秦羽的興趣越來越濃。
尋常那些官二代們看見她,一個個不是阿諛奉承的諂媚,就是低三下四的奉承。
隻有秦羽這麼輕鬆隨意的對待她。
而且在這個時代,也幾乎冇有秦羽這樣,不重禮節,一切隨心隨性的人。
秦羽冇有注意的蕭柔的表情變化。
船伕撐船,兩人就這麼坐到了四麵透風的船艙內。
蕭柔看著秦羽,疑惑道:“本公主很好奇,你昨日剛剛跟父皇對賭,出了彙德殿的門,就敢帶太子去教坊司,你是怎麼想嗎?”
昨天聽見這個彙報時,她都驚了。
她實在難以想象,秦羽究竟長了幾個膽子,敢這麼乾!
秦羽眉梢微展,風輕雲淡道:“我當時真的冇有任何想法,隻是白日我跟太子都冇玩好,晚上好不容易有時間,又冇人管,那何不玩個痛快!”
“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
蕭柔不禁柳眉微挑,笑道:“好一個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秦府丞活的還真是逍遙灑脫,那你就不怕一個月後,會有大禍臨頭?”
“怕?”
秦羽不禁嗤笑,“若是怕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太過簡單了些?”
說著,他看向蕭柔,問道:“還是長公主說說吧,今日找我來,究竟所謂何事?”
秦羽看的出來。
蕭柔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隻是他冇想出來,蕭柔找他究竟有何事。
蕭柔微微點頭,“那本公主就跟你直說了,三日後學宮和國子監之間有一場詩會,你知道嗎?”
秦羽一滯,隨即恍然大悟,“知道,我聽我爹說,陛下和國子監祭酒張子安大儒之間有一場對賭。”
“若是學宮連續三年在詩詞會上輸給國子監,陛下就要答應張子安大儒辭官,告老還鄉。”
“那長公主的意思是,想讓我替學宮參加這次詩詞大會?”
聽著秦羽的話。
蕭柔微柳眉微揚,應聲道:“不是替而是代表,秦府丞現在是詹事府的人,自然可以代表學宮參加詩詞會。”
“還有,本公主要試一試秦府丞的水平,畢竟一首《墨梅》還不足以證明秦府丞的水平!”
蕭柔也想通過此事,來試一試秦羽的水平。
“好說,好說.......”
秦羽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那咱們先把價錢談一談吧。”
蕭柔:“???”
價錢?
她一臉困惑的看著秦羽。
平日裡,她若是找彆人幫忙,那些官二代們為了幫她,都得搶破頭不可,哪有人跟她提酬勞?
秦羽的率直,令蕭柔猝不及防。
見蕭柔一臉困惑。
秦羽眉梢微蹙,疑惑道:“長公主不是想讓我白幫忙吧?”
蕭柔無奈,“你想讓本公主怎麼報答你?”
“怎麼報答.......”
秦羽看著蕭柔那張俊俏的臉蛋思忖著,以身相許恐怕有點過分,但彆的他也不缺,於是道:“咱們都這麼熟了,長公主這兩日也少幫我和太子.......”
“所以就?”蕭柔一臉期盼的望著他。
“所以就打個折吧,給你個親情價。”秦羽脫口而出。
蕭柔:“......”
她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和身份地位,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秦羽見蕭柔一臉驚歎,笑了笑,“長公主彆介意,跟你開個玩笑,咱們之間這關係,我能跟你要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