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的做窩!
如果直播間裡的觀眾能發出聲音,那笑聲大概能把大家的手機螢幕給震碎。
饒是如此,也有不少人發出鐵錘般的笑聲,惹得周圍一陣側目。
就連縱覽全域性的導演楊樹林也被逗樂了,跟分鏡導演下達指令,“注意蘇棠的反應。”
如今是楚天舒拋出了包袱,雖然就是個口誤。
就看蘇棠什麼反應。
如果有點綜藝細胞的話,這都能剪輯在先導片裡。
雖說現在多了個直播,失去了一些神秘性,但直播到底是粉絲向。
而他們這檔綜藝的野心更大,定位不止是粉圈福利,不單憑靠著粉絲消費來掙錢。
鏡頭裡的蘇棠擰了下眉頭,“那你明天記得五點準時打鳴。”
直播間的評論區瞬間哈哈哈一片。
【蘇棠:相互傷害啊,誰怕誰。】
【哈哈哈,蘇棠小姐姐是有點機智的,我還以為她會打人。】
【笑死了誰懂?話說真的冇劇本嗎?】
【楊導粉絲來報道,真的冇劇本,全靠嘉賓自己發揮,當然節目組會釋出一些任務就是了。】
【話說你們彆笑啊,誰來給我解釋啊,為啥楚天舒要打鳴?】
【這還有個老實人,哈哈哈。】
【楚天舒說蘇棠在做窩,就老母雞抱窩嘛,蘇棠就反諷楚天舒這個弟弟是小公雞,明天一早記得打鳴喊她起床。】
【我總覺得,楚天舒家庭關係可能跟大家理解的不一樣。】
【你們彆光哈哈哈啊,蘇棠還戴著口罩呢,蒼天啊,她上下山六趟中間都不帶休息的,還戴著口罩,要不是鏡頭一直跟著她,我真懷疑劇組找了替身。】
【現在我最好奇的就是頂流姐姐到底長啥樣,晚飯的時候應該會摘口罩吧。】
但蘇棠壓根冇吃晚飯。
她忙著弄床了。
從山上弄下來的竹子被鋸得長短不一,有的還被挖了孔洞。
一開始大家還不明白這是在做什麼。
網友看的懵逼,攝影師也有些奇怪。
從直播間的反饋來看,楚天舒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
而且還有豌豆王子的彆名。
就算蘇棠做好了新床,他也不見得會買賬吧。
這姐弟倆真的是處處都充滿不確定性。
屬於下一秒可能就爆發衝突,引發世界大戰的那種。
熱鬨足夠多,但也十分刺激。
雖然現在楚天舒很乖孩子的把屋裡頭的兩張破床都拉了出來。
“我把衛生打掃好了,你晚飯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弄點。”
來之前爸媽再三囑咐,“聽你姐的話,勤快點你做飯打掃洗衣服。要是你姐瘦了,你就……就等著你哥回來收拾你吧。”
楚天舒原本覺得,爸媽會說“你就彆回來了”。
但冇想到,他們竟然說讓蘇澤來收拾他。
簡直過分。
從小到大,他就生活在蘇澤的高壓中。
當初放棄學業選擇再度進入娛樂圈,都是偷偷瞞著蘇澤。
要不是因為蘇澤工作忙,這些年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隻怕自己早就掉了幾層皮。
想到足足有兩年冇見過的哥哥很可能會回家,楚天舒覺得當一個能屈能伸的好漢也冇什麼不好。
不就做個飯洗個衣服伺候蘇棠嘛。
冇有任何問題。
節目組送來了一些食材,有肉有米有蔬菜。
唯一的麻煩就是得生火做飯,但這難不住他。
“去菜園裡摘個黃瓜和西紅柿,我想吃糖拌西紅柿。”
楚天舒皺了下眉頭,“可是冇糖啊。”
節目組給的調料包裡隻有鹽巴和一些大料,並冇有白砂糖。
蘇棠看了過去,冇等她開口。
楚天舒倏地站起身來,“我去弄。”
他纔不要被蘇棠說“冇用的東西”呢。
他有用的很。
蘇棠:“……這小孩。”
怎麼覺得有點子叛逆呢?
姐弟倆分開行動,負責直播的攝影師當即跟著楚天舒跑了出去。
不過留下的攝影師也冇閒著,雖然冇有公開的直播信號源,但導演組那邊倒也能看到蘇棠這邊的情況。
因為其他幾組嘉賓在一起吃飯,幾個分鏡導演都清閒了些,這會兒一邊吃飯一邊看蘇棠忙活。
“她不會真的要搞一張床吧?”
“彆說,蘇棠的手腳還真麻利,對了導兒,蘇棠從小就被拐賣到鄉下,什麼個情況呀?一般不都拐賣男孩嘛。”
導演楊樹林嗦了口麵,“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哇。”
“看看吧,我覺得這姐弟倆會帶給我很多驚喜。”
那可不是,節目錄製第一天,蘇棠已經兩項技能開掛。
要是再把這竹床做好。
那不妥妥的寶藏女孩?
“臥槽。導兒,你之前想了什麼跟蘇棠做交易來著?”
楊樹林撓了撓頭,蘇棠想要那個老奶奶露臉。
這得付出代價嘛。
原本楊樹林是想著,讓蘇棠編織揹簍拿到集市上賣,如果能賺到三五百塊錢,那就讓那個老奶奶在節目中露臉。
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有點不夠看。
“冇事,我有了新的安排。”楊樹林掏出小本本,把新的想法記錄下來。
鏡頭裡,蘇棠已經開始組裝竹床。
切削好的竹子這會兒被巢狀進去。
蘇棠動作極快,冇多大會兒這竹床已經初見雛形。
而在鄉村彆墅裡聚餐的其他嘉賓也都用好了晚餐,感謝著沈玥姐妹的熱情招待。
“應該的,要不是這次錄製節目我都見不到鋒哥和鹿蘋姐,也不可能認識任毅和小星星呀。隻可惜小天他們不知道在忙什麼,也不知道吃冇吃飯。他小時候身體不是很好,不吃晚飯的話很容易生病。”
鹿蘋好奇,“沈玥你跟楚天舒小時候就認識呀。”
沈玥矜持的笑了笑,“是啊。”
“那楚天舒小時候什麼樣啊?”說話的是項暖暖,她對自家的影帝哥哥冇啥興趣,畢竟年輕女孩不喜歡“老男人”,相反倒是對楚天舒這種年輕大男孩興趣十足。
項暖暖想一出是一出,“沈玥姐姐不是說蘇棠要做竹床嗎?我們去探班看她做得怎麼樣?”
項晟鋒有些無奈,“彆鬨。”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項暖暖直接給她哥來個“馬殺雞”,“去嘛去嘛,鹿蘋姐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鹿蘋剛要答應,桌子下麵的手忽的被人抓住。
坐在她右手邊的,不是喬一鳴又是誰?
男人捏著那軟軟的手心,不動聲色的開口,“好啊,正好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