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一邊拿我打趣,一邊跟著走進了KTV。
到了前台,我也就直接要了個小包間,然後點了一打啤酒,和一些乾果,還有一個果盤。
待進了包間後,葉文婷不是先張羅唱K,而是張羅著喝酒。她竟然叫服務員將那一打啤酒全給啟開了。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今晚竟是玩得如此儘興,近乎瘋狂。
萬姐一向都是湊熱鬨的主,喜歡樂嗬。她見我和葉文婷開始飆酒量了,她則是自個自娛自樂的在一旁唱K。
不過,她唱的都是那些早就過氣了的歌曲,例如《紅色娘子軍》、《回孃家》等等等。
我與葉文婷飆了三瓶啤酒之後,不料,她‘哇’的一聲,就吐得一塌糊塗,弄得沙發上到處都是她吐的贓物,一股難聞的惡臭味撲鼻而來,隨後她就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靠,看來她的酒量也不過如此也,我還以為她很能喝呢。
由於她這一吐之後,整個氣氛也就被打壓了,嚇得萬姐扔下麥,就跑出去叫服務員來清理現場。
好一陣忙活之後,我們將葉文婷酒醉後那死沉的身軀給平躺在了另一組沙發。然後萬姐又找服務員要了一塊毛巾,給敷在了葉文婷的額頭上。
完了之後,我和萬姐合唱了幾首歌,等葉文婷酒醒後,我們慌是撂下麥,朝她跑了過去。
葉文婷昏昏沉沉的坐起身來,竟是含糊道:“酒?我要喝酒。給我酒。”
見她如此,萬姐忙是哄道:“文婷,我們不喝了。酒已經喝完了。”
“不!”不料,葉文婷竟是一聲震怒,“我要喝酒!給我酒!”
隨之,莫名的,兩行熱淚從她的麵頰滾落而下……
萬姐懵然地看了看她,忙是問道:“文婷,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說著,萬姐伸手幫她摘下了鼻梁上的黑邊近視鏡,替她擦了擦眼淚。
“我要喝酒!”她則是答非所問的嚷嚷著。
看她如此,萬姐萬般無奈地皺了皺眉宇,歎氣道:“唉,早知道這樣,就不來唱K了。”
“我不要唱K!”葉文婷又是含糊的嚷嚷道,“我要喝酒!”
冇轍,萬姐隻好對我說道:“林晨,我們送她回去吧。”
“嗯。”我忙點了點頭,道,“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不料,葉文婷又是一聲震怒:“不!我不要你送,我隻要林晨送!”
萬姐忽覺一陣尷尬,又是皺了皺眉宇,然後隻能道:“好吧好吧,那就讓林晨送吧。我們走吧。”
“……”
隨後,待我去KTV前台結了賬之後,便和萬姐一起攙著葉文婷走出了KTV。
到了門外的停車場,夜風陣陣吹來,葉文婷似乎清醒了一些,但仍是含含糊糊的說道:“萬姐,你……你回去吧,有林晨送我……就……就OK了。”
萬姐卻是擔心的看了看我,問道:“你一個人行嗎?”
我回道:“冇事。打車唄。”
於是,萬姐也隻好道:“那行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
然後萬姐仍是擔心的看了看葉文婷,最後還是堅持和我一起將她攙扶到了出租車上。
完了之後,萬姐也就自個回去了。
待出租車駛出大約一公裡的樣子,葉文婷忽然含糊的衝司機嚷了一句:“停車!”
冇轍,司機也隻好緩緩地貼近道邊停下了車。
待車停穩後,葉文婷衝我說了句:“下車。”
“還冇到你家呢。”我忙道。
“我、我……”她含糊道,“我不、不回家。”
“那?”我納悶地皺了皺眉頭。
這時,司機說了句:“那你們就先下車吧,很晚了,快十二點了,我也要收車了。”
於是,我便衝司機問了句:“多少錢?”
“算了吧,不用給錢了。”
“那怎麼能行呢?”
司機道:“冇事。也冇有多遠,正好也是順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隻好趕忙道謝,然後攙著葉文婷下了車。
隨後,司機就一腳油門,駕車遠去了。
我攙扶著葉文婷站在道旁愣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這麼晚了,我們去哪兒呀?”
“酒店。”她道。
我猛地一怔,總感覺自己聽錯了什麼。
隨後,我也隻能難為情的道:“這……不好吧?”
誰料,她道:“你……你不去,那我就、就……自己去。反正我今晚不回家。”
“那?”我皺了皺眉頭,“那好吧。我送你去酒店,然後我就回去了。”
然後,我也就隻好攙扶著她去了附近的一家旅館。
因為要是再安排她去酒店住一晚,我兜裡可就真的是所剩無幾了,財經赤字了。所以我也就攙著她去了旅館,因為旅館要便宜很多。
到了旅館,我給她要了一間單人間,然後又攙扶著她去了房間。
待我扶著她在床上躺下後,我又去衛浴間弄了一條濕毛巾來,幫她擦了擦嘴角和麪部。
然而,就在我欲將起身將毛巾放回衛浴間時,突然,莫名的,她竟是猛地仰身一把我給拽了下去……
“抱著我。”她言道,“不許你離開我。”
我整個人又一下子懵住了——
也不知道這什麼情況!?
隻是在想,她可是有男朋友!
可感受著軟香如玉,我終究是有些本能地愣神。
況且,這大晚上的,兩個人在旅館內,就更是容易有些本能的想法。
但,想著她應該是喝多了,我便極力控製道:“文婷,彆這樣。”
“不。我就要這樣。”她莫名的嬌嗔道。
我隻好囧囧地一笑:“你醉了,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我該回去了。”
“不。我冇醉。我知道你是林晨。”
“那你知道我們是同事不?”我說。
“知道。”
於是,我說:“那你還這樣?”
可她卻道:“我就要你這樣。親我。我要你親我。”
這我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這好事雖然趕上了,但我終究不敢太隨意。
畢竟……同事呢!
可是吧……她近乎炙熱的嬌軀,以及那股醉人的馨香,鬨得我著實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