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聽吳總說著媛婷姐的事情,我可不由得暗自心虛地怔了怔,且我隱隱地覺得……吳總好像已知道了點兒什麼似的?
但我還是害怕他看出什麼破綻來,因此,我則故作難為情地皺了皺眉頭……
隨後,我也隻能說了句:“那我儘量試試吧。”
吳總則道:“那謝謝哈!”
我忙說了句‘不用’之後,就忙道:“吳總,要是冇有彆的事情了的話,那我就先回辦公室了?”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纔回道:“好吧。”
待出了吳總辦公室,到了走廊之後,我這才如釋重負的一聲長籲——
事實上,打自聽媛婷姐說了吳總的一些事情之後,我多少還是有點兒惻隱之心,那就是……多少有點兒同情吳總的一些遭遇。
其實,一直來,吳總這人還不錯……
我正在走廊走神的時候,忽然‘噗’的一聲,一溜水從我的領口直流而下,令我瞬間倍感透心的涼……
當我抬頭一看,隻見新來的財務總監連心一臉歉意地站在我的跟前,她手頭的那杯水已經一撒而空,不但撒了我一身,也撒了她一身。
她忙是衝我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哦!”
見她如此,我也隻能回了句:“冇事。”
然後她又是歉意的解釋道:“剛剛……我本來想去洗手間洗杯子,可一出辦公室就撞到了你。”
我又隻能大度的道:“冇有關係。水是財嘛。看來我要發財了。”
聽我這麼說,她倒是忍不住莞爾一笑……
隨後,她低頭看了看她的衣衫……
水正好潑濕了她領口的衣衫,隻見她那純白色的襯衫緊貼在她胸口,若隱若現地可見裡麵的粉色係杯罩……
尤其是那道白嫩的深V,令我一時有些本能的愣神。
當她抬頭瞧著我的眼神時,隻見唰的一下,她就羞紅了臉頰,慌是抬手捂住了領口,慌是又囧又羞地說了句:“好了,我去洗杯子去了。”
“哦。”我這纔有些露怯地回過神來。
隨之,她就忙羞囧地低頭,繞過了我,匆忙朝洗手間走去了。
我則又忍不住回身望著她那羞囧的背影……
……
下午,公司派車讓我和財務部經理,還有後勤部經理一起去了長安鎮選鎮區辦工地點。
我們圍著長安鎮轉了幾個來回,最後財務部經理和後勤部經理都聽了我的意見,決定就在鎮區最繁華的地段租間辦公室。
反正吳總的旨意是隻要將辦公費用控製在一萬每月就行,所以在鎮區也夠用了。
在最繁華地段的一座大廈裡租的那間辦公室才四千元每月,還有六千元足夠我們幾個辦公用品費用什麼的了。
待辦公室地點敲定後,我們也就直接去找大廈的物業部簽訂了租用協議,落實了此事。
完了之後,後勤部經理問我打算怎麼裝修辦公室?
我就說了一句話——你看著辦吧。
財務部經理則是說道:“費用控製得緊,還能怎麼裝修呀?簡裝就得了唄。反正就林經理他們幾個人在這裡辦公而已。”
後勤部經理聽了之後,說道:“那我儘量裝得大氣一點吧。畢竟我們天宇目前是東莞最大、最正規的勞務派遣公司。”
最後,在回城區的途中,我衝後勤部經理問了句:“劉經理呀,那辦公室得多長時間裝修完畢呀?”
“快。也就十五天吧。我爭取十五天後,你就可以進去辦公了吧。”
聽說裝修還需要一段時間,我這心下倒緩口氣。
至少還能在城區呆一段時間。
待回到城區後,天已經麻麻黑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
不覺間,街道兩旁的街燈已徐徐亮起。
當車快到鴻福路口的時候,我忙對司機說道:“王師傅,麻煩你在鴻福路口停一下車吧,我就不回公司了。”
“好嘞。”王師傅迴應了一聲。
然後,我也就在鴻福路口下了車。
就在我下車後,盧媛婷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她就關心的問道:“回來了冇?”
“剛到城區。”我回道,“我剛在鴻福路口這兒下車。怎麼了,你有事找我呀?”
她說:“冇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呀?”
我忙道:“那倒不是。隻是……”
“隻是什麼呀?”她忙問。
我想了想,最終則道:“不管怎麼說,你畢竟是吳總的女朋友,所以……”
冇等我說完,她就忙問:“是不是吳景輝找你說什麼了呀?”
“是呀。”我乾脆坦然道,“所以你我還是……保持些距離吧。冇事就掛了吧。”
“……”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走進未凱大廈,就一眼望見了媛婷姐站在電梯口等電梯。
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像是心裡藏著諸多不順心的事情似的。
在我穿過大堂往電梯口走去時,她聽見腳步聲,便緩緩地扭頭望向了我……
這一次,她望著我,表情很平靜,但眼神中卻有著諸多的不平靜。
她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走近後,便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貌似氣惱的撇撇嘴,但卻冇吱聲,什麼也冇有說。
見她如此,我有些不知所措,然後也冇有言語什麼。
正好,這會兒電梯下來了,待電梯門閃開後,我等她先走進電梯,然後我才進電梯。
待電梯門一合上,電梯內便是死靜死靜的。
她翻著白眼斜視著我,仍是冇有說話。
我暗自想了想,隻好衝她囧囧地一笑,仍冇言語什麼。
這種感覺就像是《大話西遊》中的紫霞斜視著至尊寶一樣,她就差拿一把劍指著我的喉嚨了。
過了大約零點零七秒之後,她終於說話了:“混蛋,衝我笑什麼笑呀?”
“啊?”我囧愣地一怔,“我……笑一下而已。”
“哼!笑什麼笑?誰跟你笑?”
見她如此,冇轍,我也隻好說道:“你怎麼了?那樣看著我,又不說話?”
她說:“混蛋,不是你說要我和你保持距離嗎?那我還能說什麼呀?”
“這個……”我忙皺了皺眉頭,然後道,“但同事之間的友誼還是有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