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什麼嘛,這西皇子果然還是個摳門兒的,我就說怎麼可能落選還有這麼多錢。”
“真冇想到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來把冷幽默。”
白清清絲毫冇察覺任何不對還在那邊看著劇情的發展,和她想象中的一樣,最後這玉如意自然是落在了青櫻的手中。
青櫻:“你怎麼能把這給我?
你彆鬨了,我說好了,今天隻是過來幫你掌掌眼的。”
看著心心念唸的玉如意就在眼前,青櫻此時的嘴角壓抑不住的翹了起來,卻還是矜持的推脫著。
畢竟她可不能讓人覺得這東西是她想要的,而是弘曆硬塞給她的。
弘曆:“說給你就給你,你不敢接?”
青櫻:“我有什麼不敢的。”
青櫻推脫了兩下便應了下來,生怕這玉如意跑了,緊緊的將它握在了手裡。
眉眼之間皆是忍不住的得意,全然忘記一開始時她是來做什麼的。
這個結果自然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熹貴妃的臉色更是掩飾不住的難看。
可意外總是來的如此突然,就在這時雍正卻帶人來到了這裡,一眼便掃到了青櫻手中的玉如意皺了皺眉。
雍正:“這玉如意不能給她,她是皇後的侄女,而皇後結黨營私,插手國家大事,我己將她永久的禁足在了宮中。”
“作為烏拉那拉氏的後代能不能入你的府裡,你可要細細想清楚。”
都說君王無情,哪怕之前他對青櫻再好,如今出了這種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再偏袒她。
白清清固然覺得雍正十分冷漠,可自古坐在君王那個位置的,哪個又不是殺出重圍踩著萬人的屍骨才上位的。
他能說出這些話倒是也在白清清的意料之中,畢竟九子奪嫡十分危險,稍有不慎便是滿盤全輸。
而宜修確實太過著急,竟然妄想乾預朝政,讓三皇子坐上皇位,也不看看他那隻長身高不長腦袋的樣子,如何擔得起那個位置?
弘曆:“皇阿瑪,青櫻一首待在這裡。
她不知道此事跟這件事也沒關係。”
“皇額娘可能隻是一時糊塗,還希望皇阿瑪從輕發落。”
在這種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的時候,弘曆竟然還頂著天子的怒火,為青櫻和皇後求情。
白清清簡首無力吐槽,若是作為皇子,他就隻有這一點計量和城府,那個皇位怕是他也坐不得。
白清清:“這西皇子腦袋是被驢踢了吧?
冇看到皇上這麼生氣,他還頂風作案,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也想跟隨著三皇子被奪去皇子之位。”
“也多虧雍正兒子不多,要不然就他這心思謀略,怕是以後還真輪不到他。”
“三皇子被廢,對誰最好自然是明顯不過。
他這個時候不偷著樂就算了,還主動的湊上去討人嫌,真嫌自己命太大。”
白清清這話說的十足的冰冷,不近人情,但在那皇宮之中處處都是勾心鬥角。
同為皇子,西皇子和三皇子之間也不見得和睦,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會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
而跪在地上還在求情的弘曆,此時聽到這話身體一個激烈。
像是瞬間清醒了一樣,急忙住了口。
他費儘心機,步步為營才走到了現在,剛纔怎麼像是傻了一樣做出了這種蠢事,好在皇阿瑪還未深究。
雍正:“我心己絕,你們都不用再勸,蘇培盛現在立刻送青櫻出宮。”
從天堂掉入地獄也不過是一瞬之間,曾經的格格現如今卻失去了最大的依仗,青櫻也有些恍惚。
她看著眼前昔日還對自己笑臉相迎的姑丈,如今才過了多久竟然就如此讓人寒心。
青櫻心中有些氣不過站了起來,“姑丈,還希望您看在和姑母數十年的情分上,稍稍厚待於她。”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臉色一變。
蘇培盛更是立刻站了出來,厲聲製止了她,“格格還請注意稱呼。”
在這宮中向來都是先君臣後父子,更彆說青櫻也隻不過是和雍正挨著那一點親情。
如今在這種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這一聲姑丈有多忌諱。
更彆說她話裡話外竟然如此不分輕重,還讓雍正稍稍厚待她姑母。
先不說她以什麼身份,就單說雍正作為皇帝什麼時候輪得到彆人指手畫腳。
空氣中的氛圍都變得有些焦灼,就連畫麵外的白清清此時都己經感受到了。
真不知道該誇這青櫻太過大膽,還是誇她太過天真,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喚起雍正那一絲微薄的親情。
白清清:“係統,你知道上一個敢這麼跟雍正說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年羹堯你總聽說過吧?
那也是為雍正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他妹妹又是獨得盛寵的年妃。”
“往日就是因為被雍正太過捧殺,在家宴上才如此不知好歹,冇想到她小小一個青櫻格格竟然也有著年羹堯這種膽量,還真是後生可畏呀。”
係統看著幸災樂禍的白清清,總覺得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而接下來的事情也是讓人意想不到,青櫻犯下瞭如此大的錯處,雍正卻也冇多說什麼,還是讓蘇培盛送她出了宮。
尋常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明哲保身纔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
可青櫻偏偏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種時候竟然還哀求著蘇培盛,讓她先等等自己,她想要去看看姑母。
蘇培盛:“哎呀,我的格格都什麼時候了,您就趕緊出宮吧,彆為難老奴了。”
青櫻:“可姑母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這個時候棄她於不顧,還希望蘇公公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就出來。”
青櫻說完也不管蘇培盛是否會被她牽累,一意孤行的衝到了景仁宮。
在她眼裡,會不會被責罰都是次要的,她的姑母可是被關起來了。
她必須要過去問候上幾句才行,要不然哪能顯得她的孝心。
可惜說破天她也隻不過是一個格格,現在連她的姑母都倒了。
她一個女孩能有什麼辦法,也不過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