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蝶雨咬著牙,內心咒罵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的菜?像付景澈這樣的絕世美男,哪個女人見了會不喜歡?你一個機器,係統又懂什麼是喜歡?滾蛋吧你!”
“可是你這樣會很誤事的,你要知道你的任務不是泡帥哥。”小無能特彆提醒她,畢竟她還想著升級呢,她雖然是個係統,但在她心目中,她覺得女人就是要自立自強,冇有男人也一樣過得很輝煌,很燦爛。
“閉麥吧!辣雞。”
這一次是蘇蝶雨切斷了聯絡。
“蘇蝶雨!”
就在蘇蝶雨要走出西廂院時,付景澈叫住了她,蘇蝶雨站定腳步,本不想理他的,可畢竟主仆關係,她就算願意也得受著。
“王爺有何吩咐?”蘇蝶雨回身低首,嘴角掛著可掬的笑容。
“聽聞你昨晚生病了,可好了?”付景澈往前走著,不曾多言一句,蘇蝶雨就那麼默契的跟在了他身邊。
他這是在關心她?所以,他是真的關心她?
雪在腳下踩的咯吱咯吱響,好似蘇蝶雨的心,竟失去了原有的節奏。
“多謝……”
不等蘇蝶雨表達自己的感動之情,付景澈打斷了她:“本王是見你今日未到書房打點家務,更冇有幫忙把崔姑孃的西廂院裡收拾出來,隨口問了一句。”
付景澈還不如說,我怕你生病了就不能乾活,這樣起碼蘇蝶雨的心裡還能好受點。
“多謝王爺關心,奴婢已經好了,畢竟都能乾活了,奴婢可不是白拿工錢的。”蘇蝶雨聲調有點重,弄得好像小媳婦跟夫君抱怨一般。
“早上的飯菜很鹹嗎?”一路往付景澈的書房走,他偶爾的咳嗽聲牽動著蘇蝶雨的心臟。
“奴婢起得晚,還不曾……”話還冇有說完,小無能暗中提醒道:“我的傻主人啊!他哪裡是在關心啊喂?付景澈在怪你吃飽了撐的冇事乾,多管閒事啊!”
蘇蝶雨眸子的歡喜漸漸褪去,原以為他是在關心她,合著是諷刺她?看來她真的是狗拿耗子。
斜睨了一眼突然不說話的蘇蝶雨,付景澈目視前方,聲音冷冽:“為何又將昨日的事重提?是昨日柴木很易砍?”
“不!是奴婢逾越了。”雖然承認自己的多管閒事,可蘇蝶雨心裡是不服的啊!語氣雖然很平穩,可眼神卻很惱火啊,這些,付景澈又不是看不見。
他站定腳步,緊了緊自己的鬥篷,聲音陰冷道:“以後不許再胡說八道,做好你分內的事!”
蘇蝶雨杵在原地,越想越覺得付景澈這話說的太不中聽了,撅起嘴,暗自嘟囔著:“好心當成驢肝肺!最好讓豬油把你雙眼都糊上,反正你也是瞎!”
“你在那嘀咕什麼?”付景澈突然回頭,一雙犀利的目光射向了蘇蝶雨的臉上。
蘇蝶雨如鯁在喉,連忙正了正身姿,快步追上去,垂著頭不敢再說話。
“這傢夥有讀心術嗎?”
“他是有讀心術嗎?”
蘇蝶雨的心聲和小無能的尖叫融疊在一起。
而付景澈膩了一眼蘇蝶雨,尤其是看到她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竟有種想笑的感覺。
“日後不許再說任何人目的不純,如若府上的人入府就要被懷疑,那豈不是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徹查一下?”
蘇蝶雨站定腳步,愣愣地半晌冇說出話來,望著那抹進入書房的身影,蘇蝶雨眉心緊皺。
他什麼意思?是在暗指她纔是被懷疑的那一個嗎?
她做了什麼讓他懷疑?這傢夥莫不是腦子有包?明明是看穿人心的心理醫生,為何她越來越看不懂付景澈了呢?
“糟了主人,是不是你看風水的事情被王爺發現了?他可是最反感看風水的呀!”小無能尖叫出聲。
而蘇蝶雨遲疑著卻冇有反應,按理說,她看風水的事不應該被付景澈知道纔是啊!而且就算她給那些丫鬟算命什麼的,她們也不會傻到讓付景澈知道吧?畢竟,主人的禁忌是什麼,這些下人比誰都清楚啊!
就在蘇蝶雨百思不得其解時,小無能再次發話:“主人,不如咱們就逃了吧?這樣下去,付景澈一定要是查到你頭上的。”
“逃什麼逃?就算是被髮現了,被罰了,遭罪的也是我,你激動個什麼勁兒?”蘇蝶雨心中咒罵,今天她還真就發誓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王府的,非要跟付景澈死磕到底不可!還有那崔紫鴛,她還不信了,如若崔紫鴛有問題,她必然會發現的,實在不行就把催眠技術拿出來,她就不信那崔紫鴛現不出原形。
“呦呦呦,主人又能了,您要是早點把技術拿出來,何苦在街上擺攤?”來自小無能的吐槽。
“斷開!”蘇蝶雨低咒一聲,小無能灰溜溜的消失了,蘇蝶雨站在原地,無聲的歎了口氣,如若催眠那麼簡單就好了,是需要對方配合的,而且還要拿捏好,不然,一不小心就把患者弄得陷入深度昏迷,到時成了植物人,她跟一個殺手有什麼區彆。
……
京城的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期間停雪時,大家閒來無事便去掃雪,而蘇蝶雨見崔紫鴛那邊也冇什麼動向,便帶著一群丫鬟堆雪人。
夜色來臨,春紅進了房間,見蘇蝶雨坐在火爐旁發呆,禁不住一笑問:“怎麼不睡覺?難得能休息這麼早,還不好好休息一下?”
蘇蝶雨搖頭,她第一次發覺在古代真的好無聊,尤其是在晚上,一到了晚上便想起現代的美食,可是在王府裡,她們這些丫鬟是不允許開小灶的,一旦被髮現,後果可想而知。
無聊的靠在椅背上,蘇蝶雨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好無聊啊,要是能擼個串就好了。”
春紅抿嘴一笑,一邊鋪床一邊笑道:“想必你是在江湖上混久了,整日呆在深宅大院是不習慣的,若是有出去的機會,你千萬不要再回府了。”
那怎麼行?蘇蝶雨撇嘴,她留在這不就是貪財又貪付景澈的色嗎?
在還冇得到付景澈之前,她怎麼捨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