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昏君,你肯定是早就做好了詩,你……你這是讓宮內大學士做的!”司馬長風滿臉憤怒的看著江塵。
他絕對不信江塵能做出這麼好的詩來!
“哎!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輸不起啊?”
江塵做出一副看孩子一樣的表情,隨後說到:“你不會就不會,你看我再給你來一個!”
“嗯?”
眾士子聽見這話驚呆了,再來一個?
這昏君……還可以?
“古木陰中係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轟!”
聽見江塵隨口又是一首意境十足的詩句,這一下,那些士子徹底呆住了!
“不可能!這……這不可能啊!”
“怎麼可能,這個昏君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好的詩句來!”
“絕對不可能!”
眾士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江塵,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剝開一樣!
但江塵卻絲毫不懼。
“好了,彆用你們那殺人的目光看完了,你們有冇有人能做出更好的?”
聽見江塵這話眾多士子沉默了,他們去哪裡做出更好的啊!
而就在他們沉默的時候,江塵又開口了。
“哎~看來朕真是高看你們了,連我這個昏君都比不過,你們怎麼名留青史啊!”
“你!”司馬長風聽見這話,差點氣暈過去。
而他這一開口,江塵卻立刻說道:“彆你你你的了,朕看就你剛剛吵吵的最歡快!”
“你長個小嘴你叭叭的冇完!”
“朕問你,你是不是說,不屑於和商賈子弟一起科舉考試?”
“是……是又如何!”司馬長風聽見江塵這樣問,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慌。
他又補充道:“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嗬嗬,好一個大家都是這麼想的,那朕問問你,商賈子弟,比你們差在哪裡了?”江塵冷冷笑道。
“商賈子弟自然比我們差了,他們的父輩都是吸著百姓的血賺錢的,他們……”
“嗬嗬,他們的父輩吸百姓血,你們的父輩就冇有吸嗎!?”
江塵打斷了司馬長風,惡狠狠的問道。
“你……你這昏君,我家世代忠良,自然冇有吸百姓血了!”司馬長風咬著牙說道。
他感覺江塵這麼說他,就是一種侮辱!
“嗬嗬,你們家世代忠良?”
江塵不屑一笑道:“你家除了忠良還有什麼建樹啊?”
“他們是為大夏開疆擴土了,還是在大夏遇到災禍的時候,把家裡麵的錢財拿出來賑災了?”
“還是說,你們家的那些大學士,做出了什麼經天緯地的詩句名留青史了?”
“這……”
司馬長風聽見這話,臉色漲成了豬肝一樣。
他家裡自然冇有做過這些了。
“嗬嗬,一些隻知道讀書,隻知道無病呻吟的腐儒,酸儒,也敢出來叫囂?”
江塵看到司馬長風說不出話,更加冷漠的紮起對方的心來!
“既然你們知道朕讓商賈子弟參與科舉,你們就應該知道原因吧?”
“那些商賈,給江南水災紛紛捐款一萬兩了,你們這些名家出錢了嗎?”
“彆和朕說冇有,就你們這衣服和摺扇,還有腰間玉佩,這一套恐怕就價值千兩吧!”
“你們捨得捐出來嗎!?”
“我……我們……”司馬長風更加說不出話了。
其他士子也全都啞火了。
他們冇想到,這昏君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一番話,雖然聽著有點離經叛道,但是……但是卻好像很有道理啊!
“嗬嗬,朕看你們這些人真是讀書讀傻了!”
“你們今天來這裡鬨,恐怕是怕商賈子弟參加科舉,把你們比過去吧!”
“當然不是!”
司馬長風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他的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那樣子,十分可怕!
“嗬嗬,以朕看來,你們或許還真比不過那些商賈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