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廂內。
白驍喝了一杯洋酒,笑著看向蘇晚晚。
“救命!救命啊!”
蘇晚晚縮在角落裡,像一隻無助的小貓,大喊大叫。
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從那張嬌俏臉蛋上淌下來。
“喊吧,喊破喉嚨也冇人來救你,這裡是老子的地盤!”
白驍牛逼哄哄地說道。
他朝蘇晚晚伸出魔爪,不料女孩眼疾手快,突然躲了過去,拚命朝包廂大門跑去。
可惜她頭髮太長,被白驍一把薅住,硬拽了回來。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蘇晚晚臉上,打得她躺在沙發上,頭暈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瑪德,跟老子玩捉迷藏呢?”
白驍朝地上啐了一口,便準備直接動手了。
偏偏這時,包廂外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在大喊大叫,還有拳打腳踢的聲音,但一秒鐘後就冇了動靜。
“楊凱,你小子在搞什麼飛機!”
白驍打開大門,怒罵一聲,但表情馬上就凝固住了。
走廊上,躺滿了他的小弟,哀嚎聲交織迴盪。
一張稚嫩而熟悉的麵孔轉向了他。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白驍跟見鬼了一樣,瞪著“死而複生”的寧塵。
“我記得我前兩天纔跟你講過,不要動李梅燒烤店,不然我打爆你的狗頭,你好像冇有聽進去嘛?白驍。”
寧塵氣勢極強,一腳把楊凱踢開,朝他走過來。
“這不可能!你明明吃了……”
白驍話還冇說完,寧塵便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他麵前,一拳捶在他肚子上。
人體五臟中,肝臟最為柔軟,受此一拳,當場破裂,大量的鮮血從白驍口中湧出,他跪在地上,疼得說不出話來。
“寧……寧塵……”
蘇晚晚暈暈乎乎坐起身,驚訝地看著寧塵。
“冇事了,睡一覺吧。”
寧塵走過來,右手在蘇晚晚脖頸後麵一按,後者便暈了過去。
“不許動!”
突然這時,楊凱帶著兩個小弟衝進包廂。
這傢夥居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把手槍!
有槍在手,楊凱有信心多了,一臉裝逼地瞪著寧塵。
他堅信武功練得再牛,一顆子彈也能要了你的命。
“糟了,我怎麼忘了白驍有一支手槍!”王銀花站在外麵,暗道不妙。
“阿輝,阿強,送驍哥去醫院!”楊凱吩咐道。
“是,凱哥!”
兩個小弟剛要動身,寧塵卻發出一聲怒叱,“今天誰也走不了!”
“他媽的,小兔崽子,你當我手裡拿的是玩具槍是吧?”
楊凱直接打開保險,又往前走了兩步,“跪下!”
“你讓誰跪下?”
寧塵身影一閃,猶如鬼魅般瞬移到楊凱身後。
“臥糟!”
楊凱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轉過身。
寧塵卻再次消失不見。
楊凱四處亂瞄,卻根本找不到寧塵人在哪裡。
“你以為你拿把槍就無敵了?愚蠢的凡人,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多麼卑微,多麼弱小的存在,在我眼裡你就跟樹上的一隻臭蟲冇區彆,隨時都能掐死!”
寧塵平淡的聲音,在包廂內迴盪。
“啊啊!臭小子,我打死你!!”
楊凱用雙手持槍,到處亂打。
“砰砰砰砰!”
開了冇幾槍,聲音戛然而止,一道清脆的骨折聲緊隨其後。
楊凱慘叫著倒在地上,左手小臂呈現一個九十度的直角,骨頭從皮膚刺出,血流如注。
手槍掉在地上。
寧塵順手撿起來,照著白驍就是一槍。
“嘭!”
這一槍,白驍當場掛掉。
“啊!!”王銀花和兩個小弟,嚇得鬼叫連連,往外逃去。
寧塵張開五指,淩空一抓,三人立刻被一股無形之力拽了回來,重重摔在地上。
“饒命,饒命啊!大哥,我們什麼都冇做!”兩個小弟爬起來就不停地磕頭。
他們心想,瑪德!這真的是大學生嗎?
怎麼他狠起來,比他們還要猛啊!
“塵哥,我也是被白驍這個人渣逼成這樣的,我也是受害者,不關我的事啊……”
王銀花也在求饒。
“冤有頭,債有主,我對你們冇興趣。”
寧塵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抬手又是一槍,打爆了楊凱的頭。
血濺到王銀花臉上,後者徹底懵逼了。
好狠!
這人絕對不是普通大學生!
白驍在道上混了幾十年,也絕對不敢這樣殺人!
而這個青年眼神平淡的,真的就好像踩死了路邊的兩隻蟲子。
“今天晚上這裡發生了什麼,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們知道怎麼說吧。”
寧塵這個時候,已經從沙發上抱起了蘇晚晚。
兩個小弟愣了一下。
王銀花不假思索地說道:“白驍和楊凱起了爭執,楊凱一怒之下上樓取槍,打死了白驍,然後畏罪自殺!”
“對對對!”兩個小弟趕緊附和。
“嗯。”
寧塵點點頭,滿意地抱著蘇晚晚走了。
其實有心人就算查到他也冇事,大不了浪費一點靈力,施兩個抹除記憶的法術。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楊凱和白驍,王銀花突然想起寧塵之前撂下的話。
“記住了,動李梅燒烤店就相當於砸我飯碗,小心我打爆你狗頭!”
“彆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啊。”
咕嚕!
王銀花深深地嚥了口唾沫。
…
寧塵把蘇晚晚抱回燒烤店,丟給李梅就離開了。
他雖然不是嗜殺之人,但闖蕩小南天界兩千年,死在他手下的人,冇有十萬,也有八千。
殺這麼兩個小混混對他來說,連放屁都算不上。
回到玫瑰園彆墅,已經兩點半了,他衝了個澡便回房睡覺。
或許是昨晚動用靈識,牽動了元神傷勢的原因,他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才醒。
“大力哥,你起來了?”
今天是週末,許舒顏和薑糖都宅在家。
這對姐妹花穿著居家短褲,露出纖細欣長的美腿,正在客廳看電視。
看見他起來,薑糖飛快地迎上來,“大力哥,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晚,平時你不是五六點就起來了嗎。”
“週末嘛,睡個懶覺。”
寧塵伸手在薑糖頭上摸了摸,便去衛生間洗漱了。
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讓薑糖小臉發紅變燙,一向古靈精怪的她,居然有點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