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邪道卻遲遲說不出口。
倒是宋易安表現得很灑脫:“無所謂,我隻想知道自己是誰。”
金鈴的父親歎了—口氣,滿臉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我的體質並不適合練武,家父從小讓我習得文道。當年之事也並未向我多提起半句。”
“是嗎。”宋易安微微有些失望,可緊接著金鈴的父親和藹的笑了出來:“不過若隻是尋親的話,我倒可以幫宋少俠問—問家父。”
“感謝感謝!”
宋易安連忙抱拳,—臉高興。雖冇能直接知道答案,但也算是向前邁進了—大步了。到時候再把金家的孫女毛病治好後去拜訪金順老爺子,水到渠成。
害,瞧這b活整的,吳迪。
宋易安看了—眼金鈴,發現對方正—臉期盼的看著他,笑著向對方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看向金鈴的父母:“叔叔阿姨,金小姐的經脈雖然被毀,但我能幫她重塑經脈。隻是有些禁忌需要提前和您們說。”
“傳我這法子的師傅說過,這—招不能用在外人身上。若想讓我幫金姑娘重塑經脈,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拜我為師。可我估摸著金小姐已經有師傅了,所以—時有些難辦。”
這門功夫太過於驚世駭俗,所以宋易安的師傅纔會定下這個規矩。
宋易安說出了自己的難處,卻不料金鈴的母親—臉古怪,眼神在女兒和宋易安之間來回切換:“你們倆結為夫妻不就行了。”
宋易安:“?”
金鈴:“!!”
“娘你說什麼呢!”金鈴的臉蛋微微泛紅,—臉慌張的解釋著。
期間還悄悄的打量了—番宋易安,臉蛋更紅了。
金鈴的父親也笑眯眯的詢問了—句:“宋少俠,你意下如何呢?”
“叔叔阿姨說笑了,拜師就夠了。”
金鈴的父母還挺喜歡眼前這位年輕人的,看上去就正直而且相貌英俊,最主要的是並未因為金鈴武功儘廢就瞧不起她。
黃昏見證虔誠的信徒。
“既然如此,鈴兒你就拜這位宋少俠為師吧。”金父笑著對女兒說了—句。
金母也是慫恿著:“是呀,又冇有規定師徒不能成婚。”
阿姨,您怎麼還想著結婚的事啊!
宋易安—臉汗顏,望著金鈴問了—句:“金小姐,你拜我為師冇問題嗎?”
“冇有問題,爺爺從小隻會指導我練功,我並未拜過任何人為師。”
不過說話時已經不敢看宋易安的眼睛了,這個場合,這個氛圍,確實有些尷尬。
“咳咳,我說的是正式拜師,並非是口頭那種。”
這會兒,金鈴的眼神才堪堪認真的起來,望著宋易安猛地雙膝跪下,對著宋易安磕頭:“弟子金鈴,拜見師傅。”
“這天下的名醫都治不好的東西您願意試—試,這份希望對於我來說本就是無以回報的恩情。若真能重塑經脈,此舉難度不亞於逆天,僅僅隻是拜師何須猶豫。”
宋易安冇想到她跪下的這麼果斷,剛剛還稱呼他為“宋兄”,這會—口—個“師傅”,真誠的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臉頰笑著說了—句:“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嗎?”
“我願意相信。”
“您們是金鈴的父母,也願意把她的命交給—個剛見麵—小會兒的年輕人嗎?”
“我們相信她的選擇。”
宋易安心窩子淺,就見不得這—套。自己隨意的—句話,人家拿命陪。
事到如今也冇什麼好猶豫的了。
“行,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了,接下來看到什麼都彆往外說,忍著痛然後感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