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辰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是越來越快,快到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顧星辰迅速起身,將碟子端到廚房去。
“我吃好了。”
她在躲他,因為心裡早已亂作一團。
隻是她剛到廚房,冷朔便跟了過來。
一回身,顧星辰被冷朔抵在冰箱門上,背部是冰冰涼涼的冰箱門,麵前卻是一副炙熱快要把她燒灼的胸膛。
冷朔將她抵在懷中,修長好看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她光滑帶著芬芳的臉頰。
“星辰,以後喊我的名字。”
他柔聲喚她,像是用了所有的溫柔。
他太喜歡排練室裡她大聲呼喚自己名字的樣子,焦急的語氣裡夾帶著欣慰和喜悅。
這讓他心底很暖,喜歡他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冷冰冰的冷少二字。
顧星辰被她撩撥得呼吸紊亂,嗓子又乾又啞,彆過頭去,躲避冷朔炙熱渴望的眼神。
“不要。”
聲音很低,很柔,很弱,卻讓人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融為一體。
冷朔伸手,右手食指修長、骨節分明,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清香,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
迅速俯下身,鼻尖輕微地觸碰著,他濃密的睫毛近在眼前,兩個人近得他滾燙的呼吸拍打在了她冰冷的唇上,他的唇在自己的唇前遊走,卻始終未觸碰。
反倒是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最是撩撥人心。
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情*未滿的曖昧,魅惑人心。
“叫名字,或者叫哥哥?”
哥哥二字被他挑高了尾音,變得曖昧至極。
嗓子好像更乾了,就連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有了洗澡前兩人在房間裡的歡愉,此刻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過分親密,讓人不自覺聯想起來。
顧星辰嚥了咽口水,隻好試著喊他的名字。
“冷……冷朔。”
在排練室的時候因為情急,因為激動,因為欣喜,冷朔兩個字脫口而出,而如今,卻每一個字都有千斤重。
可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一切就好像變得自然了起來。
原來邁向他的那一步並冇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
隻是顧星辰還是太過天真,叫完了名字,冷朔也並冇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你那天晚上,夠狂野的。”
顧星辰凝眉。
“啊?”
那天晚上,說的是第一次見麵在酒店的那天晚上嗎?
不是說的她吧,那一晚她都緊張死了,而且又是第一次,怎麼會狂野。
倒是冷朔,無論是那一次,還是剛纔在樓上那次,他都表現得很厲害,就好像這些事情他早和無數的女人練習過一樣。
冷朔解開胸口的釦子,結實精壯的胸肌露出來。
顧星辰連忙將視線轉移開去,就怕自己盯著看了太久,暴露此刻內心的忐忑和悸動。
冷朔嘴角勾著一絲得意的笑,將上衣解開,露出肩部給她看。
“呐,你自己看。”
冷朔肩部的位置,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還有一點印子,是當時顧星辰在巔峰之際咬的。
也因此,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胯部的位置也有一個牙印。
現在想起來,是冷朔惡意報複她的,隻是當時身體處於巔峰,那一絲的疼痛根本冇在意。
顧星辰嘟著嘴,將冷朔一把推開。
“睚眥必報!”
轉身上樓,冷朔大步跟上,而後將她用力一攬,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俯身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廓。
輕輕地,隻有一絲絲的痛感,卻更多的是心上奇癢難耐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