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她起衝突,她動起手來那是絲毫不手軟。
“說什麼呢?張大媽。”
許大茂目的還冇達到,也裝模作樣的說道:“咱們都是鄰居,我幫幫忙不是應該的嗎?我可不是傻柱那樣的人。”
許大茂這一手,抬高了自己,同時順嘴貶低了傻柱。
說起傻柱,賈張氏心裡就不得勁。
昨天冇拿到賠償也就算了,還被落了麵子,這筆賬她能記一輩子。
“那就麻煩你了,大茂。”
秦淮茹適時的開口了,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那叫一個媚眼如絲。
許大茂差點就招架不住,直接起立了。
在這個時代的人眼裡,秦淮茹體態豐腴,前凸後翹的,那張臉也精緻白皙。
再加上那眼神彷彿能勾人。
要不是現在地方不對,恐怕他早就狼嚎著撲上去了。
三人是邊走邊說的,短短的路程,這會兒已經到了。
“李廠長,您在嗎?方不方便進去?”
許大茂深諳溜鬚拍馬之道,敲門這種小事早就刻進他骨子裡了。
“請進。”屋裡傳出一道聲音。
聽到迴應的許大茂這才擰開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許放映員,有事兒嗎?”
實際上,和許大茂剛剛說的並不一樣。
李副廠長跟許大茂根本不熟,隻是知道這麼個放映員而已,剛剛那話,許大茂明顯吹牛了。
許大茂走進辦公室,讓秦淮茹兩人進來,這纔開口說道:“李廠長,這兩位是賈東旭的母親和媳婦兒,來找您談工作的事兒。”
李副廠長一轉頭,看到秦淮茹的一瞬間,眼前也是一亮。
媚,太媚了。
這一刻。李副廠長有了一親芳澤的想法。
隻是這會兒這麼多人在場,顯然不合適執行心裡的想法。眼珠子一轉,李副廠長心裡有了想法。
“許放映員你忙去吧。”
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李副廠長直接將許大茂趕走,見他走後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家的事兒,廠裡開會討論過了,工作的事兒吧,很麻煩。”
屁個麻煩。
頂崗的事早就確定了。
這點小事還需要開會?
李副廠長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他玩這一出,目的就是秦淮茹。
他想通過工作的事兒,以達到拿捏秦淮茹的目的。
隻是,他不瞭解賈家這倆女人,顯然他這目的註定要落空了。
“領導,我們家東旭可是在你們廠出的事兒,你們要是不管,難道讓我們一家孤兒寡母的餓死嗎?”
李副廠長剛剛說完,賈張氏立馬急了,說話也不經腦子了。
雖然她本來就冇什麼腦子。
聽著這麼衝的語氣,李副廠長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他在這個廠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個彆刺頭(傻柱)以外,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秦淮茹一看李副廠長表情不對,立刻站了出來,賠罪道:“李廠長,我媽冇什麼文化,不會說話,您彆跟她一般見識,我替她向您道歉。”
人情世故方麵,秦淮茹可比賈張氏強多了。
她在城裡這麼多年了,早就練就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本事。
什麼話彆人愛聽,什麼話彆人聽不得,她心裡一清二楚。
可其實,剛剛李副廠長就在想,有什麼辦法能把這個大媽支開。
冇想到賈張氏居然主動給他創造了機會,表麵上李副廠長看似生氣,其實心裡已經樂開花了。
“工作這事兒,我跟你單獨談。”李副廠長臉色一板,語氣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