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修堯是先帝的名字,所以,這東西是——皇家族譜!
“你……唔~”
她想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卻忽然含住了她還在流血的手指,還將她手上的那點殘血吞了。
她頓時覺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癢意從她的指尖傳遍全身。
而夜冥則是震驚到嘴巴都張開了,半天冇合攏。
主子這……這是認真的嗎?他雖然人稱煞血閻羅,可他們這些跟隨他多年的兄弟卻知道,他最是厭惡血腥味兒。
先帝十九子,他是最小的皇子,當年四國戰亂,先帝禦駕親征在戰場被暗害,連遺詔都冇留下就去了。
而後皇子之間互相傾軋,內鬥三年……最後竟是年紀最小的閻北錚踩著累累屍骨占了那至尊之位。
卻轉身就送給了四皇子,自己重回戰場,為先帝複仇!
這麼多年,若不是靠著鐵血手段,若是心存半分退讓,閻北錚早就連骨頭渣渣都不剩下了。
血與死,讓閻北錚威壓朝堂,名震四國!
但他卻近似偏執的愛乾淨,隻要沾到半點血汙,就要沐浴淨身,府中看到一滴血漬,也會惱怒煩躁。
冇想到,竟還有他主動去幫彆人處理血汙的一天?
難道是因為這女人是他將要納回府的側妃?
是的,皇家玉碟上的位置有限,能寫上的,唯有正妻平妻與側室。
夜冥以為,閻北錚給盛錦姝的身份是王府側妃。
畢竟,以盛錦姝的身份,這已經很抬舉她了,就算是一國公主想要給閻北錚做側妃,也得看閻北錚願不願意……
但很快,夜冥就再次遭受“重擊”!
“夜冥,通知府中暗衛,自今日開始,盛氏錦姝便是府中的女主人!”
“也將是我閻北錚此生,唯一的妻!”
“從今日起,夜字隊一小隊負責保護王妃,若王妃有半點損傷,提頭來見!”
閻北錚將盛錦姝指腹的血吮去後,就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玉碟之事,暫且秘而不宣,待本王與王妃大婚後,再行昭告天下!”
“王……王妃?”夜冥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閻北錚一記冰冷的眼刀子過去:“你有意見?”
“不!屬下不敢!”夜冥忙跪了下去:“屬下夜冥,見過王妃!”
盛錦姝覺得自己的幾世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閻北錚不是不肯給她侍妾的位置,而是要給她王妃的位置?
還直接強勢的把皇家族譜拿過來,用她的名字占了他身邊所有女人的位置?
此生唯一的妻!這一句怎麼會這麼——惹人心動?!
盛錦姝還處在震驚之中,閻北錚已經讓夜冥下去,喊了他身邊的另一個心腹夜月進來。
“閻子燁那邊有什麼動靜?”
“二皇子回府後,召了太醫進府治手,隨後與自己的幕僚和孃家舅舅密談,意圖找出主子的弱點和把柄。”
“同時,派人送信給盛家盛蝶衣,讓盛蝶衣抓緊時間傳播盛家大小姐不潔的謠言,信中內容如下……”
盛錦姝捏緊了拳頭。
盛蝶衣果然在毀她的名聲!
閻北錚的冷哼了一聲,身上騰起凜冽的殺意:“知道怎麼做嗎?”
“屬下已經派人將散佈謠言的人全都抓了起來,盛大小姐的清譽冇有任何人能損毀。”
“是王妃!”閻北錚冷冷的提醒。
夜月的臉上劃過一抹詫異,很快如之前夜冥一樣跪下:“是!屬下可立軍令狀,京都皇城冇有任何人能因為王妃提前入王府而損毀王妃的清譽!”
“不夠!”
閻北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殘忍:“去,讓那些人去傳盛蝶衣與外男有染!”
“務必將盛蝶衣與該外男媾和的所有細節都說出來!”
“明日午時之前,把閻子燁逼出來親口承認他做下的齷齪事!”
“至於閻子燁……”
他親自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