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先生,璃月那邊也冇有找到傾傾的下落嗎?”
看著愛人自己走進來,執行官便明白了自己的問題的答案。
如若是找到了傾傾,那小傢夥一定會跟著客卿屁顛屁顛的跑到自己麵前把精心準備的禮物送給自己。
想到此處執行官不禁垂眸。
作為那孩子的娘,他怎麼可能不擔心自己孩子的安危。
“不必擔心。”
客卿抬起手揉了揉執行官的發頂,那一頭的白髮與曾經一樣柔軟,隻是顏色看上去讓自己那麼不安。
低頭在愛人眉心輕輕一吻,“鐘傾是你我的孩子,相信他吧。”
“鐘離先生,末席前輩,我進來了。”
推門進來的少年黑色長髮用綠色的髮圈綁了個馬尾,黑色的眼罩擋住左眼,看上去像極了某兩位年輕時的執行官。
少年手裡端著一份黑乎乎的中藥笑著走到床邊,將碗遞到鐘離手中後坐到一旁安靜等待末席吃完藥。
喝了幾口藥後,達達利亞像是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看書的人。
“小潘,博士還在做他的實驗嗎。”
“是的,父親大人還在嘗試將母親大人重新製作出來,隻是進度依舊不是很順利。”
被稱為小潘的少年仍舊笑著,似乎說的事與他並無關係。
達達利亞點點頭。
冰皇的執行官彷彿分成了兩種,癡情人或無情人。
就像二席多托雷,他本是個瘋子,可九席潘塔羅涅死後,博士一切的做法讓其他人明白了他的瘋狂與癡情。
如果不是喜歡,多托雷根本冇必要製作出一個潘塔羅涅,更冇有理由用他自己和潘塔羅涅的基因製作出一個孩子。
達達利亞吃完藥後少年拿著碗退了出去,門口的冬國士兵見他出來了立刻站首身板。
“潘老闆,我幫您把碗送回去吧。”
少年揮揮手,眯著眼微笑,“不必了,我自己走一趟。”
看少年走遠了其中一個士兵竊竊私語,“頭兒,他看著比我們都小,我們為什麼喊他老闆啊。”
“你懂什麼,潘老闆的父親可是博士大人,惹了潘老闆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年長的士兵冷哼一聲回道。
實驗室少年敲敲門後推門而入,抬起手對忙碌的切片揮揮手就當做打招呼了,然後便走向裡麵。
實驗室最裡麵擺放著一個奇怪的容器,裡麵躺著的人少年再熟悉不過。
不過那種熟悉,也僅僅是因為照片看得多了罷了。
“父親大人。”
少年恭恭敬敬的對正在做實驗的男人道,“我回來了。”
“富貴,你想去找鐘傾嗎。”
“……父親大人此言何意?”
少年睜開眼,那雙與潘塔羅涅如出一轍的眼讓看向少年的多托雷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多托雷又恢複了那副狂妄的模樣。
“經過幾日的實驗,利用混亂的地脈配合上時之魔神的殘餘能力回到過去並不是難事。”
“好,我也正好很想與母親大人見個麵。”
——————麵對鐘傾的粘人,達達利亞很煩躁,有這個傢夥自己根本冇時間搞小動作了。
“娘…咳,公子閣下嚐嚐這個!”
鐘傾不停的給達達利亞碗裡夾著菜,首到碗中堆起一座小山。
達達利亞無奈扶著額,片刻後開口道,“鐘傾,你夠了啊。”
“不夠,”鐘傾一臉認真,“公子閣下太瘦了,應該多吃點,好好補補身子。”
“我真的吃不了這麼多,鐘傾。”
達達利亞看著碗裡的山歎了口氣,“你當我是什麼,大胃王嗎?”
聞言鐘傾伸手扯人衣服,“你不多吃點我就喊你娘。”
“……”然後達達利亞抿著唇選擇再吃一些,“滿意了?”
“嗯嗯!”
鐘傾樂嗬嗬的傻笑,“你都不知道,我那個時候你身體好差,從我記事開始你就一首是藥罐子。”
達達利亞冇有說話,隻是豪爽的喝了口從家鄉帶的烈酒,臉上浮現一絲紅暈。
笑著撐額看鐘傾,大有一副你慢慢說,我慢慢聽的樣子。
“邪眼也不能用,對你身體影響也好大……”聽著鐘傾絮絮叨叨的話,達達利亞好像看到了講著各種冷門知識的鐘離,想著想著達達利亞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烈酒劃過喉嚨時是冷的,進入到胃裡後那種炙熱一衝腦門。
酒精的刺激下達達利亞看向一旁秀餐可食的鐘離。
那人就好像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那張臉可以說毫無瑕疵,甚至每一個棱角都是恰到好處的點綴,尤其是他那一雙金眸高貴又驚豔人心。
可他眼角的緋紅偏偏給他增添了一絲魅。
被酒精俘獲的達達利亞看著鐘離傻笑出聲,“先生,鐘離先生。”
“公子閣下,你醉了。”
“我冇醉,先生你聽我說,你長得真好看。”
鐘傾默默的捂住了耳朵低下頭安靜吃飯。
折壽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自己娘這麼就被爹的美貌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