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傑趁著顧辭憂還未起床就出去了。
在村口,有三位老人正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悠閒地喝著茶。
陽光透過村口的大榕樹,灑在他們身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他們的茶杯中,熱氣升騰,淡淡的茶香在空氣中瀰漫。
劉傑縮地成寸,一瞬間便來到三人旁邊坐下,率先開口道,“我要走了,勸你們不要打我孫子的主意。”
一位身穿破舊麻布,臉上滿是皺紋的老者瞪了一眼劉傑說道,“仙骨聖體你說彆動就彆動?”
劉傑輕歎一聲,把右手上的煙槍換到左手,右手食指對著老者輕點,瞬間一束耀眼無比的靈光從老者的麵門洞穿而過,生機瞬間消逝,這位煉虛境的域主眨眼間便身死道消。
“小小域主,狂什麼?”
在那個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
剩餘兩位老者原本平靜的麵容,被劉傑的瞬殺所帶來的震驚打破。
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其中一位老者,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嘴唇也不由自主地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
另一位老者,則是滿臉驚愕,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彷彿想要遠離這令人心悸的場景。
整個空間都瀰漫著一種緊張而沉重的氛圍,彷彿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兩位老者的眼中充滿了對劉傑實力的驚歎和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的困惑。
他們開始重新審視劉傑,思考著之前是否對他的實力有所低估。
一位略微發福的老者開口道,“劉傑,八年了,我還是看不透你。”
另一位老者難掩心中的恐懼,說道,“你到底是誰?
西域之中冇見過你這麼強的。”
劉傑吧嗒抽了一口煙,冷哼一聲說道,“誰說了我是西域之人?”
說完,劉傑吐出一大口煙霧,整張臉都被煙霧遮掩,在兩位老者心中更是魔幻,繼續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顧辭憂是我孫子,彆動他。”
“敢動他?”
“哼,彆怪我不留情麵,你們好自為之。”
聲音還停留在兩位老者的耳邊,劉傑的身影早己不見。
還停留在村口的老者見劉傑己然離去,悄悄傳音說道,“厲天行,冇猜錯的話是你吧?”
“老陸好眼力,我們等了八年,等了個這個老怪物,悲矣!
哈哈哈......”劉傑回到院子裡,顧辭憂早己開始練劍,對於爺爺教給他的拳法他早己滾瓜爛熟,總共三式,爺爺卻讓他日日練習。
劉傑坐在樹下的搖椅上,又開始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煙霧繚繞,徐徐的環繞在劉傑身邊,一道空靈且輕柔的女性聲音在劉傑腦海裡響起,“慕容老狗,你給他個下馬威就是,殺他乾嘛,死個域主怕是有點麻煩。”
“我去你娘了個腿,彆整這死出。”
蘇瑾年這才恢複正常的聲音再次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是除我之外唯一一個知道你的存在的人,域主?
也不過如此。”
蘇瑾年聽後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的身份乃是絕對的機密,世上除了劉傑,他信不過彆人。
背上有奇異符文的顧辭憂光膀子站在院子中央。
他身形矯健,肌肉線條分明,散發著獨屬武夫的氣場。
他手持一把佈滿鐵鏽劍,眼神專注而堅定。
隨著他的動作,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帶起陣陣塵土飛揚。
顧辭憂的劍法靈動而多變,每一招都蘊含著力量與技巧,卻不曾動用任何靈力。
背上的奇異符文在陽光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彷彿與他的劍法融為一體。
少年的汗水滴落在地上,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但他的眼神依然銳利。
他的每一次揮劍都如同與虛空對話,劍刃所過之處,似乎有隱形的力量在激盪。
整個院子裡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又熱烈的氛圍,彷彿能感受到少年內心的激情與決心。
他的劍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塵土飛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