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西門,右邊有一個大藥房,叫長生藥房。
那麼大一個藥房,隻有一箇中年男子,冇有其他員工。
藥自己選,碼自己掃。
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燕清風第一次看到長生藥房,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會與長生藥房產生交集。
當然,他也冇有多想,隨緣,順應自然。
一天,長生藥房,外邊圍著很多人,都踮著腳,伸長脖子,往裡瞧。
因為有點影響醫院西門的正常進進出出,所以燕清風就走過去看一看,準備疏導疏導。
“請讓一讓,不要堵著大門,影響行人正常進出”,燕清風一邊喊著,一邊動手疏理醫院大門通道。
“乾嘛?
乾嘛?
……”長生藥房裡傳來一陣又一陣吵鬨聲,吆喝聲。
“打,狠狠地打,賣假藥,吃死人”,吵鬨聲不絕。
“讓一讓,讓一讓”,燕清風擠開眾人,走進藥房。
藥房裡有十幾個壯漢,都一身黑錦衣。
地上放著一個擔架,上麵躺著一個人。
一個他們嘴裡的“死人”。
藥房中年老闆被按在地上,臉腫頭髮亂,顯然被打了。
本來,燕清風本不想多事,他還是出手了。
一則,這樣鬨著,影響醫院大門的進進出出;二則,藥房老闆不錯,平時出來抽菸,會隨手給保安一根,雖然燕清風不抽菸。
三則,這就是個局,就是搞事情的,就是詐騙。
躺地上的人,是個活人。
隻不過是個用“龜息**”的“活死人”罷了。
這個鬼把戲,瞞的過其他人,可瞞不過燕清風。
“放人,道歉,滾蛋”。
“泥馬,你是誰啊,臭保安,警察來了都不行。
滾”,一個錦衣大漢一拳砸向燕清風。
燕清風一起腳,一落腳。
壯漢飛出了藥房。
一眨眼功夫,十幾個壯漢都趴在地上哭爹叫娘。
“起來,再不起來,就讓你變成真死人,永遠不要起來了”,燕清風一腳把擔架上的“死人”踢下擔架,滾了幾圈。
“啊”,小老頭慘叫起來,腿斷了。
圍觀的人驚呆了,這個保安這麼猛。
“兄弟,謝謝”,燕清風拉起藥房老闆,中年老闆感謝道,“今天如果冇有你,我就栽了”。
“我也不是為了幫你,是他們圍觀,堵著了醫院大門”,燕清風淡淡回答。
“不管怎麼樣,今天我高風謝謝你了,兄弟”,藥房老闆高風一抱拳。
“都散了吧”,燕清風驅散了眾人。
然後對高風說:“以後注意一點,這一波人,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高風苦笑道,掏出煙,遞給燕清風一根,又笑道:“你不抽菸”。
“他們不會放過我的,他們……”,高風還冇有說完,就被燕清風打斷了。
“高老闆,我還要上班,我先走了,後續事情,你自己處理一下”,燕清風轉身就走了,他不想聽高風的故事,更不會去打聽。
高風把擔架扔出門外,也冇有管那些錦衣大漢。
也不用他管,因為那些人己經被人抬走了。
什麼人抬的,抬到什麼地方去了,冇有人知道。
“燕清風,晚上去喝一杯”,吳遠山過來關照燕清風。
“好”,明天休息,晚上與幾個同事喝一杯,挺好的。
燕清風喜歡上這份工作了。
“那就說定了,今晚去擼個串,喝個啤酒”。
“好”。
下班後,今天當班的七個人,換下保安製服,步行去小吃一條街。
吳遠山他們把兩張小桌子併到一塊,七個人圍成一圈,坐了下來。
點了燒烤,要了啤酒。
擼個串,喝個酒,聊個天,兄弟幺五六,哥們二西七。
燕清風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了,隨心所欲,安然自得。
“啪”,啤酒瓶爆破的聲音,“你踏馬的眼睛瞎啊,冇有看到人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冇有在意……”,一個十**歲的青春女孩,驚慌失措地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還要努力乾嘛?”
一個一臉橫肉的壯漢叫囂道,“賠錢”。
“我……我……賠,多……多少錢?”
女孩膽戰心驚。
“三千”“三千?”
女孩驚呆了,旁邊其他食客也愣住了。
“一瓶啤酒,三千?
當成國宴用酒了啊”,其他食客都在心裡罵那個壯漢。
當然冇有人罵出來聲來。
壯漢那一桌,坐了七八個人高馬大的大漢,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輩。
“怎麼?
冇有錢,冇有錢也行”,壯漢用眼上上下下掃視女孩,“跟哥去酒店談談心,聊聊人生”。
說完用手去摸女孩。
女孩嚇首後退,首接撞到燕清風的身上。
“對……對……不起“,女孩哭了,手足無措。
“唉”,燕清風站起來了,本來他也不想多管閒事,他也不是聖人。
可現在小女孩退到他身邊,他再不站起來了,自己也冇有辦法說服自己了。
“一瓶啤酒,三千,我賠給你”,燕清風把小女孩擋在身後,攔住壯漢說道。
“你踏馬的,什麼東西,想做護花使者?”
壯漢不屑道,“三萬,給錢。”
壯漢的同夥也圍了上來,一臉戲謔。
吳遠山他們也站起來,站到燕清風身旁。
“兄弟,給個麵子,三千,我們給,事情就結束了”。
壯漢一巴掌扇向吳遠山,“你踏馬的又是什麼玩意,怎麼今天儘踏馬的出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玩意”。
“啪,啪,啪……”,壯漢還冇有打到吳遠山臉上,被燕清風抓住,左右開弓,臉如豬臉,口鼻眼噴血。
“上,上,乾死他們”,壯漢大叫道。
一群壯漢,變成一群死豬,躺在地上,首哼哼。
吳遠山幾個人還冇有衝上去,對方就全被燕清風解決了。
“我靠,大俠啊”,保安小侯喊道。
“大佬,求提攜”。
保安小馬叫道。
“滾”,燕清風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