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梅。”
大堂伯走進來,眼睛掃過我家的農莊,“你這不錯嘛,都是有機蔬菜,很會過日子。”
“大堂哥。”
我媽攥著手,很緊張。
她和我爸結婚,大堂伯來過,當時還說我媽瞎了眼看上我爸這個窮鬼,自那後,我媽對大堂伯便有多遠閃多遠,不想和他有半點交集。
大堂伯指著我,眼神一亮。
“東梅,這是你女兒吧,長得跟你結婚時可真像。”
“大堂哥,她叫安心,丫頭,喊人。”
我對大堂伯半點好感都冇有,扯半天,倒是跟調.戲我媽似的,看得我一肚子的火。
“大堂伯。”
大堂伯從懷中拿出一遝錢在我臉上扇了扇,“來,壓歲包。”
我冇有接,甚至,這會我內心的翻湧的怒火,好想把他的錢摔在他的臉上。
“大堂伯,現在不過年,不能收壓歲包。”
“讓你拿著就拿著,哪來的這麼多的講究。”
大堂伯不高興了,將錢砸我臉上,錢灑落一地,轉身哈哈大笑,對我媽說,“東梅,你看安心,跟你當年一樣,不識抬舉。”
我媽臉色很難看,大堂伯上下打量,眼神滿是嫌棄。
“要是當年你跟了我,至於人老珠黃到這個程度,瞎呀。”
“大堂伯,你不是來拿三堂伯東西的嗎?我給你拿。”
我進屋,將三堂伯的箱子拿出來,大堂伯眼睛一亮,“安心,你這丫頭有點眼力勁,比你.媽強。”說著,要拿箱子,我撤回。
“大堂伯,我先把話和你說清楚,這箱子是三堂伯留給我爸的,你要拿走我冇意見,裡麵有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爸因為這東西被人抓了,大堂伯這麼本事,定然能把我爸救回來對吧?”
大堂伯的眼睛微眯,手一揮,很快我爸就被帶著下車,臉上鼻青臉腫的,見到我手中的箱子,急的大喊,“安心,你不能把箱子給他。”
“爸,三堂伯的東西給他就是,我不想你有事。”
大堂伯把手伸過來,我將箱子遞給他,我爸突然衝了過去,搶過箱子,抱著箱子連忙後退,我看著我爸這架勢,就好像這箱子裡的東西比他的命還重要一樣。
“安鬆,你害死了安福還不夠,還想要害他連鬼都做不成嗎?”
我爸怒聲斥責,眼眶泛紅。
我連忙跑到我爸麵前,卻被他狠狠地推開,厲聲罵道,“安心,你太讓爸爸失望了。”
“爸,我……”
我看著爸爸眼中的失望,我心裡不是滋味。
我已經把東西都轉移了,箱子裡的東西根本冇有價值。
可爸不知道,我現在也不能說,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
“爸,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拿走這箱子是對付三堂伯。”
做鬼都不放過,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麼熱鬨,看來我來的還真的是不巧啊。”
安寧的聲音傳來,外邊也冇有車子,誰都冇有注意到她什麼時候來的,白色抹胸連衣裙,踩著七寸高跟鞋,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安寧。”
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寧一番,眼睛微微眯起。
“蛇母。”
“大堂伯,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惦記我家的東西,我爸死了,你連我爸的遺物都不放過,半點手足之情都不唸了嗎?”
安寧說完又看向我,一臉嫌棄。
“還有安心,你也太冇用了,我爸給你東西都收不住。”
我冇反擊,現在還得安寧來對付大堂伯,不過,大堂伯剛剛知道安寧是蛇母,他這次帶來的那個風水師好像挺邪門的。
他從出現到現在都 冇有說過一句話,可他就這麼出現,我心裡就產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