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能說?”
“安寧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驅動蛇攻擊你。”
“等等。”
我看著秦渝,腦子跟漿糊似的,“秦渝,你說話能不能清楚點,我聽不懂,蛇母是蛇的母親嗎?”
“當然不是,安寧是人,因為她對蛇仙不敬,故而她成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驅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務。”
“所以安寧的身體內能夠不斷的冒出蛇來?”
秦渝點頭,“你可以這麼認為,蛇蛋在她的身體內。”
“那她不會死?”
我一想到安寧一肚子的蛇蛋,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隻是容器。”
我開始在想,這蛇蛋都藏在安寧身體的哪個地方?
“你的手鐲不能讓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險了。”
我神色一僵,看著秦渝麵色凝重,心發緊。
“秦渝,安寧說接我,該不是也想讓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可是下一秒卻讓秦渝的話嚇得站不穩。
“比蛇母更為恐怖。”
秦渝扶著我的手臂,“切記,手鐲不可丟,我現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冇了手鐲,我很難保護你。”
“那你怎樣能力才能提升?”
我媽喊秦渝蛇仙,他應該很厲害纔是,可他現在這樣,難道和之前的玉佩,還有手鐲有關係?
“我身上的枷鎖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複雜,“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說的,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好。”
我看著秦渝眼中的懇求,突然覺得他好難。
不能說,到底是為什麼?
“是不是和安家有關係?”
秦渝應聲,我摸著手鐲,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慘?”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氣,這是默認了吧。
可是,為什麼我媽卻拜托秦渝保護我?
“媽!”
我上樓,我媽見我來了,啪的掛斷電話,慌亂的眼神無處安放。
“安心,你怎麼上來了,不是讓你和蛇仙聊著嗎?”
“媽,你和誰打電話?我爸還是誰?”
我走過去,一把搶過電話放在耳邊,可是對方已經掛斷了。
我盯著我媽,見她眼神閃爍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瞞著我。
“媽,你回答我。”
我目光緊盯我媽慌亂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冇事,我……”
電話又響了,我連忙搶過接起,“還是那句話,把東西拿來,就讓安雄活著回去。”
我把電話地給我媽,剛剛那話,很明顯,我爸被綁架了。
對方向我媽要東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麼,除了三堂伯給我爸的,應該冇了。
我媽應付兩句,掛斷電話,看著我,支支吾吾道,“他們想要你三堂伯給你爸的東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冇了,也不能把東西給對方。”
“我爸知道?”
我媽點頭,握著我的手,眼眶紅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媽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媽委屈的哭了出聲,“他那脾氣,你也知道,我哪裡管得了他。”
“媽,東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禍害我家。
安寧,安陽,現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媽!”
我生氣了,看著她擦去眼角的淚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讓我看看,萬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們豈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媽,秦渝告訴我,安寧是蛇母,她對我是不得到誓不罷休,或許三堂伯的東西能讓我牽製她。”
“安寧是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