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讀者。
不知道為了什麼,今天該死的作者他喵的斷更了,忽然有種皇帝讀者憑弔詩仙死者那般“一度思卿一愴然”的惆悵。
據傳,詩仙傳記載“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嫗讀之,問解則錄”,老讀者不但有先睹為快的視覺快感,還有鑒黃師般對內容審查的布爾值判斷。
天生一個仙人洞,詩仙白居易這般腦洞大開的寫作方式,也許離不開小弟弟白行簡《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的開放,也許更離不開小兄弟元稹《唐故工部員外郎杜君墓係銘並序》的開蒙。
白居易37歲纔在老母親的壓力下娶了他同事的妹妹,初婚在唐代詩人中最晚;白居易流傳詩篇三千多首,作品在唐代詩人中最多;然而,白居易晚年大量蓄養豆蔻年華的家妓,和學神紀曉嵐一樣閱女無數又讀書萬卷,老嫗能解的人工模式挑戰很大。
舉個栗子,白居易在《長恨歌》裡,這麼寫感情“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他對元稹“我看姐姐也是風韻猶存”的抱三塊大金磚行為,是依托構思《贈薛濤》“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來形容,這傢夥不知道是歧視姐弟戀還是歧視女性。
當然,白居易畢竟不是現代作家,冇有郭沫若抨擊魯迅“衣冠禽獸”拋棄原配的行為,也冇有魯迅回懟郭沫若“才子加流氓”玩弄女性的作風。
斯人己去,詩人白居易的讀者,除了薛濤姐姐和老嫗,上至皇帝迷弟,下到海外留子,簡首人從眾。
有人讀“**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時,喜歡存在感;有人讀“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時,悲鳴孤獨感;有人讀“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時,思念懷舊感;有人讀“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時,驚覺荒誕感;有人讀“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時,怒歎幻滅感;有人讀“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時,恐慌危機感。
There are a thousand Hamlets in a thousand peoples eyes.所以,下麵冇有了,你為什麼說作者是太監呢?
萬一它跟咱一樣是雌性呢?
潦草小狗老師,不就是從斷片殘書的追更中,把自己從讀者逼成了作者嗎?
親愛的,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萬事開頭難,我怕開始就寫不好,也斷更呢~那又怎樣,它不是斷更了嗎,你那個路轉粉粉轉黑的作者,你能怎樣它呢?
親愛的,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漢語言文學,我怕丟咱專業的臉,拖後腿呢~那又怎樣,你寫垃圾文學,我寫垃圾文學批評,咱手拉手誰還瞧不起誰呢?
親愛的,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請不要在咱們舍友你們仨那個微信群吐槽我!
君不見,書中自有千鐘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車馬多簇簇。
就像,作者說人是萬物的尺度,讀者卻認為自己是開過光的天蓬尺。
放心吧,無論你怎麼寫,不管彆人怎麼看,我讀的就是爽文。
親愛的,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說我起個啥書名呢,既拉轟霸氣又奪眼球?
你個老6,難怪某大中文係畢業的豬肉佬會聲稱自卑而不願女兒重蹈覆轍學文科。
從《說文解字》到《文心雕龍》,女《詩經》,男《楚辭》,文《論語》,武《周易》,你瞎逼逼誰知道知道呢?
你隻是寫寫爽文又不是傳經佈道,慌什麼?
看你這喪家之犬,追更像舔狗,沉迷遊戲不自知,不如就叫舔狗遊戲吧?
親愛的,好好好好好好好好,你說我怎麼開頭呢?
要不要網購《新華字典》?
你個2貨,那個被黑粉稱為鄭伯克和段於鄢的故事裡,鄭莊公因“寤生”(順產是頭先出,莊公是腳先出)差點致母親難產而死,人冇開好頭,後來被“世上隻有媽媽好”的好媽媽百般刁難,逆天的鄭莊公甚至箭射周天子,最後也和老母親黃泉相見其樂融融。
你看,開頭不好,結局還是可以完美嘛。
親愛的,好好好好好好好好,你說我這麼開頭嗎?
要不要網購《孫子兵法》?
你個代筆,嫌棄鄭莊公是武夫,那你可以學範曄嘛。
範曄雖出身名門,卻是妾生庶子。
顯然,範曄的媽媽地位低微,冇有田文鏡的母親那樣受歡迎,卻和尹繼善的母親那樣被忽視。
傳說,範曄的媽媽,像意外懷孕的精神小妹一樣在廁所產子,以至於範曄出生時頭著地被磚磕破,於是小名“磚”。
後來,範磚撰寫《後漢書》,聲名翻轉,流芳百世。
嗯,舔狗遊戲,舔到最後,會是一無所有,還是應有儘有,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