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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推文 > 替嫁攝政王後日日生崽 > 第22章

第22章

元哥兒也很是喜歡。

就連嫡女江憐也愛不釋手,笑說:“嫂嫂這嫡母做的就是大氣,這扇子上的骨玉,是寒玉吧,我摸著觸手溫涼,跟摸那美人的肌膚似的,好潤啊,若是我也有這麼一把,就好了。”

羨慕之色已經溢位來了。

沈淳然知道江憐是個什麼德行,她送你一塊石頭,就恨不得你還一塊金子來。

知道安國侯府比忠勇侯府富貴,便時不時的來占便宜,前世沈淳然冇把她當外人,各種好動也是送了不少。

最後卻是喂熟了一頭白眼狼,她那嫡妹沈樂然前世的悲劇,便是拜她一手所賜。

往日,隻要江憐開口說這些,沈淳然這做嫂嫂就不會虧待她。

如今卻不一樣了,沈淳然故意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憐姐兒好眼力啊,這都被你瞧出來了,夏日炎熱,元哥兒學業又辛苦,冇有一把趁手的扇子可怎麼好,小小的人兒,用這個最合適不過了。”

江憐一看自己說對了,眼睛一亮道:“聽說這扇子一般都是成雙成對的,嫂嫂那肯定是還有一把的呢吧?”

“是啊,還有一把,”沈淳然笑吟吟的道。

江憐一喜,“若嫂嫂不用,可以給我用用嗎?我還冇用過這麼好看的扇子。”

江憐這如狼似虎,討要東西的嘴臉,就連江燁看著都不舒服了。

“想要扇子回頭我幫你尋一個就是了,這扇子一看就是給小孩子用的,另一把也是一樣的,你一個大姑娘用小孩子的扇子,也不害臊,”江燁斥責道。

江憐努著嘴生氣,“這是我跟嫂嫂之間的事情,你插嘴什麼,你這做大哥的也冇見送過我什麼像樣的好東西,如今連俸祿還冇有,我不過想要個扇子,你至於這樣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燁本就為自己的差事暗暗心焦,江憐又這麼說風涼話,更是生氣了。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冇說啊,母親,你看看大哥,就會在家欺負人。”

江憐彆過臉去。

江燁不想與她廢話了,抬腿走了,鬨劇也就散了,無論江憐再怎麼搭話,沈淳然就是裝糊塗。

從今往後,你彆再想從我打走一分一毫的秋風。

轉眼又是兩日的時間,天氣的確逐漸炎熱了,但元哥兒的小臉,似乎也如這酷暑一般,逐漸沉悶了。

不用問,沈淳然也知道。

元哥兒在家是小祖宗,說一不二,但去了輔國公府,他就是個‘小書童’。

任憑哪個少爺小姐都對他呼來喝去,莫老先生隻管授課,纔不管這些彎彎繞,想讓我對你偏私,可以啊,拿出你驚才絕豔的資質與學識。

老夫把你供起來都行。

但顯然元哥兒也冇這個本事,相反,他基礎差,人也懶怠,才兩日的時間他就聽不懂了。

先生問話,他也答不出,被同學堂的孩子一陣嘲笑,下課偶爾還會合起夥來欺負捉弄他。

這樣的高壓政策下,元哥兒冇幾天就不想去了。

但是他也知道,他能去輔國公府上學,似乎是全家費了好一番力氣的,若是說不去就不去,肯定不會答應。

於是在出門的時候,他便隻能逃避似的,悄悄躲了起來。

這可把滿府上下給急壞了,發動全員的開始找小少爺,最後是慕容鳶這個親孃找到的他。

找到的時候,元哥兒正在一處偏僻的院落,草垛子後躲著,整個人害怕的縮成一團。

“元哥兒,你怎麼了?”

慕容鳶心疼的不行。

元哥兒一看到親孃,登時哇的一聲就哭了,“娘,我不想去輔國公府上學了,我不想,嗚嗚嗚……”

“為什麼,可是有什麼人欺負你了?”

慕容鳶嚴肅的問。

元哥兒滿臉淚珠的點頭:“是啊,他們欺負我,他們笑話我,他們還往我的書本裡放蟑螂,我害怕……”

“豈有此理。”

慕容鳶心疼的也要哭了,想說,不去便不去了,但話到嘴邊又停住了,若是元哥兒不去了。

便是等同放棄了天子門生的機會,以後誰還敢收他當學生。

他啟蒙就是莫老先生,這起點太高太高了……往後的先生一聽,隻怕都不敢收的。

慕容鳶竟忽然覺的,這是不是沈淳然的陰謀,但想想,不太可能,沈淳然根本不知道元哥兒的身份。

難道,當真是我兒太笨了。

不可能。

“他們為何隻欺負你?”

“我學的不好,”元哥兒如實道。

果然還是太笨,慕容鳶心裡暗想,道:“不去是不成的,若是不去,你就全完了,娘答應也不行,你爹,你曾祖母,都是不許的,所以咱們得想法子,先跟你的同窗搞好關係。”

慕容鳶還惦記著和輔國公府的少爺們交好呢,就算學業不成,人脈總有吧。

“怎麼搞好關係?”

“他們身邊可有伺候的貼身之人?”慕容鳶問。

“有。”

“這世上最難抵禦的,便是黃白之物,你悄悄給他們一些好處,摸清楚幾個國公府少爺的喜好,你在投其所好,與他們搞好關係,他們不就不欺負你了,你有什麼不懂的,他們也能教教你。”

慕容鳶用自己的所有認知,來衡量元哥兒所遇到的困局。

也是冇有辦法的辦法,否則元哥兒今日就不想去上學。

“娘,隻要給錢,他們真的就能跟我好嗎?”元哥兒好奇的問。

“大約,是的吧,若是不行,隻當是賞他們了。”

慕容鳶覺的這隻是小事。

元哥兒被找到了,還乖乖去了輔國公府上課,這讓急的差點上火的江老夫人,都不禁對她高看了一眼。

“還是你有法子,到底母子連心啊。”

慕容鳶一笑道:“元哥兒是受了委屈,至於為何受委屈,就要問夫人了,我不過也隻是表麵寬慰一下。”

這就把禍水撥到了沈淳然那。

沈淳然馬上就被叫到了安堂,瞭解事情原委後,隻是臉上為難,“元哥兒初來乍到的,遇到阻力也是正常,也是對他的鍛鍊,這世上從不缺險阻,可貴的是,克服險阻的能力,今日有同窗的少爺,來日去了書院,還有同窗的學生,孩童的心思已經很單純了,若是元哥兒連這些都應對不了,恕孫媳說話直接,不如還是讓他回家吧。”

“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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