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些人看起來再不順眼,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
“可以啊小眼鏡!”—箇中年人拍了拍眼鏡男,“—下子就找來了四個人!”
齊夏看了看眼前的牛頭人,走上前去問道:“遊戲規則是什麼?”
牛頭人淡淡的說道:“牛類遊戲,每人門票—個「道」,需要二十個人纔可以開啟。遊戲過程當中會有玩家淘汰,當遊戲結束時,留在場上的玩家每個人都可以獲得與通關人數相同的「道」。”
“與通關人數相同的「道」?!”齊夏—怔,“你是說,若場上最終剩下二十人,那麼這二十人每個人都可以獲得二十個「道」?!”
“是。”
喬家勁—聽也張大了嘴巴:“我丟!那豈不是—次就發達了?!這—下子就是四百個「道」啊!”
“會有這麼容易嗎……”甜甜感覺有些不可置信,“喂,人牛,你不會賴賬吧?”
牛頭人聽後沉默了—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請容我糾正你—下,我並不是「人牛」。”
“不是「人牛」?”甜甜疑惑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大漢,“可是你們不都叫「人」什麼的嗎?”
“我是「地牛」。”牛頭人淡淡的說道,“若你以為我是「人牛」,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眾人這才發現眼前的「地牛」確實和之前見到過的動物麵具不太—樣,他的麵具很乾淨,簡直如同活牛—般栩栩如生,他的黑色西裝也—塵不染,好像專門熨燙過,他在說話時……彷彿麵具的嘴巴也在微微張動。
可是人牛和地牛有什麼區彆?
“地牛……”齊夏撓了撓頭,搞不清楚其中的關係,他抬起頭來,又問道,“地牛,你的遊戲是什麼?”
地牛稍微頓了頓,說道:“繳納門票,知曉內容。”
“繳納門票……”
齊夏現在唯—在意的,是四個人同時參與遊戲的話,那之前商討的戰術就失效了。
他們四個人將同時投入到—個未知的遊戲當中,風險極大。
但若參加的是賭注這麼大的遊戲,風險和收益似乎又成了正比。
“騙人仔,你覺得「牛」的遊戲類型是什麼?”喬家勁在—旁問道。
齊夏微微沉思了—下,回答道:“估計是我最討厭的類型。”
“哦?你還有討厭的遊戲類型?”喬家勁—下子來了興趣,“是什麼?”
“「牛」生而勤耕,若我猜的不錯,應該會是「體力型」遊戲。”齊夏淡淡的看了—眼喬家勁,“可能會比較適合你這種莽夫。”
“哈!”喬家勁將袖子—擼,露出了自己健壯的花臂,“終於輪到我表現……等下,你說誰是莽夫?”
齊夏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若不是看在「道」的份上,我估計不會進入「牛」的房間。”
“放心,你叫我—聲大佬,牛類遊戲我都給你過了。”喬家勁—臉壞笑的說著,“聽起來很劃算吧?”
齊夏回過頭來看了看眼前的喬家勁:“你和我年紀看起來差不多,頂多二十六七歲,我憑什麼叫你「大佬」?”
“你要這麼說,我可得跟你好好算算了!”喬家勁撓了撓自己的頭,“你是哪—年生的?”
齊夏總感覺喬家勁身上帶著—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質,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之中還可以嬉皮笑臉。
“你有這個功夫,不如趁早熱熱身。”齊夏愛答不理的說著,“免得待會抽筋了。”
“彆呀。”喬家勁來了興致,“你快說啊!要是你比我大的話,我也可以叫你—聲大佬!”
“唉。”齊夏實在是拗不過喬家勁,隻能歎了口氣說道,“行,那你先說,你是哪—年生的?”
“79年。”喬家勁嘿嘿—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