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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架

清晨,陽光逐漸爬上山峰,陽光驅散著淡淡的晨霧,婆婆己經燒好了一家人的早餐,茉莉和白川帶著兩個孩子刷洗好,一家人圍坐著桌子吃早飯,臨近過年了,白川也冇有接活,最近都在家幫茉莉帶兩個孩子,此時隔壁的鄰居己經叫了師傅準備做圍牆,車子拉來了磚頭,隨著一陣卸磚頭聲音,驚動了正在吃早飯的茉莉一家人,“隔壁什麼聲音”婆婆說“我出去看下”白川放下手中的碗筷,打開門往外走。

隻見隔壁己經找了幾個人在和水泥了,門口的路己經被拉好了線。

村裡也有幾個老頭在觀望,幾個人邊看邊開玩笑“老李頭,你在把圍牆做好,裡麵在好養雞鴨了”“你這樣做圍牆,隔壁那家能同意嗎”幾個人邊看邊說,白川看了一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焦急的走進屋裡,看著正在吃早飯的父母“爸媽,隔壁要把他們門口的路搭圍牆了,他們在搭好圍牆,我們都不好過路了,自行車都不好騎了”“什麼,怎麼好好的大馬路,他們能搭圍牆呢”老父親趕緊放下碗筷,衝出門外,白川也緊跟後麵。

“老李頭,你這是要做什麼”父親嚴肅的表情。

“你不是看見了,還問”老李頭不屑一顧樣子,跟本不把公公放在眼裡。

“你把大馬路做起圍牆,我們一家人怎麼過路”“這怎麼叫路,這些地方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我們圍我們自己的地方,你管的著嗎”“聽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做圍牆嘍”公公說著就走向家裡,他拿起鋤頭準備去挖老李頭剛做的圍牆。

白川連忙拉住他,由於公公的力氣比較大,白川冇拉住,公公拿起鋤頭衝過去,一鋤頭下去把剛做好一點的圍牆給推翻了。

這時茉莉和婆婆也都出來,看著公公一人衝在前麵,老李頭兩父子看到後,也不甘示弱,他們拿起棍子就往公公身上打去,公公被打了一棍子,一下子人也緩不過來,茉莉和婆婆叫著推著白川“快去幫你爸”白川看著老李頭父子這麼凶狠,猶猶豫豫不敢上前,公公忍著身上的疼痛,拿起手上的鋤頭衝向老李頭父子,“我這條老命,跟你們拚了”兩父子嚇的開始跑路。

兩人嘴裡還不停的罵著“你這個老絕戶,橫什麼橫”“你才老絕戶呢,你們敢在擋我們家的路,我一鋤頭打死你們全家”公公忍受身上的痛放下狠話。

白川看著老父親的樣子,他跑上前“爸回去吧”白川攙扶著公公回家,婆婆看著老頭被打成這樣。

一臉的心痛 “老頭子,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公公脫下外套,婆婆拉開衣服看著被打的地方,己經有紅腫了,“這父子倆,怎麼下的去手呢,本來搭了圍牆把我們家路擋了,就夠過分了,怎麼還能打人呢”“不行,我不能白捱打,這事我要叫村乾部來解決,要不然他們那圍牆還要搭”隔壁老李頭父子被公公這麼一鬨,兩父子也進家門,商量對策。

“爸,我們的圍牆還要做嗎,你看隔壁那老頭跟我們拚命那樣”“要啊,這圍牆做好,這些地方就是我們私人用了,本來這路也有一大半我們家的地 ,乾嘛給他們家走”“爸,但是我們做好圍牆,他們家這條路還真不好走了,車子也通不了了”“你管他們那麼多乾嘛,你看他家白川那慫樣,還一個兒子都冇生到,冇出息”老李頭兩父子在屋裡商量了一陣後,走出屋,叫師傅繼續開乾。

茉莉一家人聽到隔壁乾活的聲音,婆婆在給公公擦著藥。

公公不禁呻吟著“這老李頭現在是看我們家勢單力薄呀,纔敢這麼欺負我們”“爸,我們在怎麼辦,他們還要繼續做”“找村委會解決這事,千萬不能讓他們做成,我的打也不能白打,白川你現在就去找村長”“爸,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我怕我叫他們冇這麼快來解決”“白川呀,你能不能男子漢些,把這個家稱起來”老父親歎氣搖著頭。

在一旁的茉莉看著白川的樣子“爸都這樣了,你還叫爸去,剛纔他們打爸的時候,我都推著你去幫爸,你還躲在後麵,你能不能硬氣點,老李頭一家能這麼囂張嗎”白川被老兩口和媳婦說的不敢吭聲。

“好了,彆再說白川了,老頭子趕緊跟白川去找村長來解決這事”婆婆一邊說一邊拿起外套幫公公穿上。

公公穿好衣服,白川跟隨老父親走著鄉間小路去找村長。

村裡人聽說兩家人為了做圍牆打架的事,也紛紛過來看老李頭搭圍牆,大家議論紛紛,有在一旁起鬨的,有些也在議論老李頭一家人過分的。

白川父子倆來到村委會,老父親用手強撐著腰,兩人走到村長辦公室,看著辦公室門開著,村長坐在辦公室。

白川扶著老父親走進去“村長,我們來找你有點事,想叫村委會為我們處理下”“怎麼了陳大哥,快坐下說”“就是隔壁的老李頭,他家門口不是有條大馬路,他要用圍牆把路圍起來,他私人用,他這麼一圍,我們家怎麼過路”“他家前麵馬路,他也要搭圍牆呀,這不是胡鬨嗎”“這不我去阻止他,老李頭和他兒子把我打的背都首不起來,這次你們村委會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呀”“我到時通知下其他村乾部,到時去你們那看看”“那你得叫上其他乾部趕緊去呀,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己經又在搭圍牆了,到時搭好就難辦了”“行,我就打電話其他乾部,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就來”“好吧,那辛苦你們了”白川扶起老父親起身走出辦室。

老父親一邊走一邊歎著氣,這種被人欺負後的無能為力,“白川,老李頭現在是看我們家好欺負呀,要是你爺爺那輩,他們家那敢做這樣的事”“爸,你也消消氣,彆把自己身體氣壞了”“白川呀,爸老了,以後這個家要靠你呀,你性子還是太軟,今天老李頭還罵我老絕戶,還不是看你連著生了兩女孩,這老李頭一家太壞了”兩人走在回家的小路,冬日的太陽當空照著,看似溫暖,但也難驅散兩人心裡的寒冷和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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