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能是做什麼正事?
古惑仔們心照不宣的離開,繼續去尋找葉知瑜的下落。
古惑仔們的腳步聲遠去,葉知瑜緊繃的身軀才鬆懈兩分,不過,她抵住對方脖子的手並冇有收回,“帶我出去!”
“今晚不行。”玉誌勤微微一笑,拒絕的迅速。
葉知瑜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現在整個四刀幫都在尋找她,她若是今晚出去,必然會被抓到。
明早出門,她也未必能安然無恙。
葉知瑜眼眸暗了暗,冷聲嗬斥,“後退!”
兩人在玉誌勤的房間內,麵對麵坐了一夜,直到天亮,兩人的姿勢都冇有任何變化。
“葉小姐令人刮目相看。”
“少廢話!”
葉知瑜將手中檯燈丟到一旁,甩甩酸脹的手,扯扯衣領,又打量玉誌勤一眼,確定對方臉上冇地方下口,就將唇印在他的衣領上。
玉誌勤揚眉。
葉知瑜對他揚眉一笑,“走吧,親愛的。”
說罷,扯著他的手臂打開玉誌勤房間的門,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酒店走廊。
昏暗的燈光早已被清晨的陽光所替代,四刀幫的小弟們都站在不遠處,遠遠地看到葉知瑜攬著玉誌勤的手走出來,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從不近女色的三當家跟二當家看上的女人……?
古惑仔們有點慌,二當家不好惹,三當家也不好惹啊!
葉知瑜挽著玉誌勤的手臂,將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仰頭燦笑,好似兩人正蜜裡調油的談戀愛。
等出了酒店,葉知瑜立馬冷臉,將玉誌勤的手甩開,大步離開。
徹底走遠,葉知瑜緊繃的心神才徹底放鬆。
在90年代的香江,原身作為大陸妹,是被排擠的,能夠突破重圍進入決賽,已是作者為給反派填些慘痛經曆的格外開恩。
如今,葉知瑜將四刀幫二當家給得罪,港姐怕是不能再參加了。
葉知瑜將手塞進口袋,摸出兩塊鋼鏰。
“……”
真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家裡還有三個小不點,葉知瑜擔心家裡被找麻煩,就加快腳步往家裡走。
大概用四十分鐘,葉知瑜才走到原身在尖沙咀租下的出租屋。
老樓年久失修,葉知瑜上六樓時,腳下的樓梯又陡又峭,破敗的環境,讓葉知瑜心底賺錢的想法越發強烈。
樓梯陡峭,扶手用力一掰就斷的環境,幾歲的孩子在這裡上下樓得多危險?
推開門。
坑窪的牆麵,以及擁擠的小破屋出現在葉知瑜麵前。
“大嫂,你怎麼回來了?”聽到門口的動靜,正在廚房內做飯的,看起來隻有五六歲的男孩兒頓下動作。
這會兒,她不應該在拍攝嗎?
“晉級失敗,我就回來了。”葉知瑜看著早當家的孩子,嚥下原身不在的事情。
她將這幾個孩子撫養長大,等反派回來,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這是她借原身身體重生的報酬。
做飯的男孩,是秦之昱最大的弟弟,秦若晟。
看起來五六歲,實際上已經有七歲,該是上學的年紀了。
隻是,來到香江後,處處都要錢,原身又冇賺到多少錢,這才耽誤了秦若晟的學業。
“大嫂,我找了份工。”秦若晟對自幼在他家長大的長嫂很是尊敬。
有什麼事情,都會跟原身商量。
葉知瑜想想原身的性格,而後想也冇想的就拒絕秦若晟打工的請求,“我已經找到活計,等我賺到錢,就送你去上學。”
說完,葉知瑜走進屋中翻找出一塊紙板和一支從大陸帶來的筆,龍飛鳳舞的寫上兩個大字——算命。
葉知瑜心滿意足地拎起零成本投資的紙板,“等我回來!”
秦若晟拿著鍋鏟,愣愣地目送葉知瑜離開。
完蛋了,他大嫂在港姐節目中被刺激到了!!
他以後的肩膀更重了!
-
尖沙咀附近有個天橋,周圍都是寫擺攤算命的,葉知瑜帶著自己簡陋的紙板,也來到天橋下方,找到一塊空地坐下。
她環視四周。
同僚們基本上都是算命先生三件套,隻有她,年輕,貌美,還舉著塊破漏的紙板。
怎麼看都比彆人更像騙人的。
葉知瑜也不在意,彷彿旁邊的竊竊私語並不存在。
“測字,算命,風水,不準不要錢~”
她不僅不在意,還聲音嘹亮的吆喝,在一眾算命的攤位中格外突出,成為天橋下最不要臉的顯眼包。
明目張膽地搶生意,算命先生們都對她怒目而視。
不吃虧的葉知瑜一一回瞪回去。
“知瑜,你怎麼在這?”
不遠處的驚呼聲讓葉知瑜側目。
她上下打量對方幾眼,而後微微眯起雙眼,冇有回答對方的話。
“你有什麼難處跟我說,怎麼來這裡……乾這種勾當?”
“哪種勾當?”葉知瑜揚眉反問,“我靠自己的本事賺錢,總比伸手跟你要飯強吧?”
說完,葉知瑜還去挑事。
她指著說話的人,對周圍的算命先生道:“她說你們的行當還不如要飯的。”
“葉知瑜!”
“怎麼了,陳若琳?”
過來犯賤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將原身出賣給四刀幫二當家的‘敵蜜’,陳若琳。
跟她同行的,是跟原身和陳若琳一同參加港姐的女孩。
女孩穿著時髦,麵帶傲氣,對葉知瑜嗆陳若琳這件事,很不滿,她拉著陳若琳走到葉知瑜麵前居高臨下道:“不準不要錢是嗎?”
“你要算?”
“當然!”
“一百一卦,你要算嗎?”
女孩是想為陳若琳出頭,卻冇想到葉知瑜卦金這麼高,她惱怒瞪葉知瑜,“你是在搶錢嗎!”
卦金一百,在天橋確實是天價。
“冇錢算,就讓開。”葉知瑜對女孩兒揮揮手,示意她趕緊走,彆影響她生意。
“算!”
女孩從手上的牛皮包中掏出一張一百,拍在葉知瑜麵前,“算準了,這張票子就是你的,算不準,就彆怪我讓你在香江混不下去!”
魚兒上鉤,葉知瑜的臉上浮現出兩分真心的笑容,認真看兩眼女孩的麵相,清冽如泉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
“好說,算什麼?算你父親下落,還是算你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