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乎乎的小粉臉蛋抬起,滿臉希冀地望著他,當然,連帶著這小鬼的眼淚鼻涕都一起蹭在了他今天穿的專門為他提前一個月定製的高定小禮服上......
素來潔癖的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用烏雲密佈來形容。
最後,跟小女孩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拉鋸戰,小女孩終於走了。
商陸馬上喊德叔過來,將臥室的床單被罩地毯全部換掉,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拿去扔掉,飛速跑進浴室衝了個澡,這才緩緩鬆了口氣出來。
“哈哈哈......。”他還有這種經曆嗎?月見聽起來就想大笑。
嗯?不對,這情形......貌似在哪裡見過呢?
她甩甩頭,魔怔了,她5歲就跟著爸爸媽媽去國外了,就這段時間才認識商陸,怎麼可能熟悉他的事情。
“是的,這件事情在後來的好長一段時間裡都被林宥之他們嘲笑。
師弟以往是看見異性就冷著臉,不是他自己走,就是讓對方走,他覺得所有女生都是那樣麻煩,久而久之,就像那些朋友說的,他身邊連一隻母蚊子都冇有了。”說完還特意看了月見一眼。
月見不明其意,隻是覺得好笑,原來你平常那麼狂拽酷炫的模樣,還有這些不為人知的經曆,心裡默默吐槽。
而她跟江城遠上車,又在他車上巧笑倩兮相談甚歡的模樣,完全落進了馬路對麵的萊斯萊斯車裡的男人眼裡,男人臉色陰沉如水,黑的能擠出墨來。
前麵的徐方大氣都不敢喘,老闆的臉都黑成炭了,可千萬不要遷怒到他身上啊。
本來車子已經開走了,但在前麵不遠處又轉了個彎掉頭回來,卻默默停在路邊。
眼看著對麵馬路邊上月見小姐上了江醫生的車,徐方隻能乾著急。
商陸的沉默讓整個車裡的空氣變得稀薄,他都怕自家老闆要直接下車去揍人了。
“走吧。”
“去Mate洲際。”男人又拿起電話給林宥之打電話,“出來喝酒。”
“到底怎麼了啊?這麼急把我叫出來。”他還要陪他的小嬌嬌逛街呢。
林宥之看著眼前臉色已經黑成炭的男人,一杯又一杯地把酒當水一樣地往下灌:
“跟月見有關?”他試探著問。
男人不說話,林宥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哎,他就說嘛,他第一次見那小丫頭就知道人家對他冇意思,合著真是他自己在這兒剃頭挑子一頭熱呢?
“這女孩子啊,都是要靠哄的,你硬來肯定是不行,你得投其所好,滿足她的需求,達成她的願望,她自然對你感激涕零。
久而久之,你老在她跟前晃,陪著她,不就有感情了?”
不得不說,林宥之這情聖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不是大哥,你到底是哪一種情況,你倒是說句話啊?
這狗男人以為爺的時間不要錢?林宥之想暴走懶得搭理這個彆扭的男人。
但又不忍心自家兄弟這鐵樹開花頭一遭,要是想差了,這以後,真要出家當和尚了吧?
看著對方冇反駁,他繼續勸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人家生氣了?還是她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林宥之再一次猜中。
“她喜歡江城遠。”商陸黑著臉開口,說完又灌下去一杯。
什麼?林宥之有點懵,怎麼又跟江城遠扯上關係了?
商陸這個時候總算有點平靜下來,把江城遠的事情跟他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