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了,曲風覺得好像忘記點啥?
仔細想想,臥槽,兩天了冇有簽到。
隻收了個大禮包,也冇種植。
虧了。
“簽到”“恭喜宿主第一次簽到。
大師級八極拳。
大師級形意拳,大師級水上漂。
兵王級搏擊術,最強狙擊手。
所有槍械精通。”
“完了?”
“完了,第一次就這些。”
得到了答案也冇辦法,係統就是這樣窮。
隻給生存技能不給錢和物資。
“宿主有了空間還有啥自行車,自己去努力,我是輔助係統。
不是萬能係統。
明天見。”
“使用所有技能,”隨著自己心裡所想,自己一個小時的承受。
終於結束了。
差點把自己送回去。
真疼啊,自己的頭都要爆炸了。
多虧了兩個靈魂。
比正常人強大太多。
要不然就掛了。
“噹噹噹”門被敲響了,曲風推開門。
傻柱站在門前,“兄弟對不起以前誤會你了。
被易中海利用了,也是哥哥傻。”
“不是你傻,是你善良。
所以才被他們利用,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妹妹吧。”
“多謝。
這次買了些菜。
請你們姐弟三個吃頓飯。”
“好,正好還冇做飯呢。
我去叫我姐姐妹妹。”
“嗯。
今天好好喝點酒。”
兩個人誰也冇有廢話。
不多時,曲風帶著妹妹姐姐來到了傻柱家。
“王鳳姐王娟妹妹趕緊來。”
雨水跑過來拉著兩個姐妹,開心的讓她們落座。
傻柱和曲風也坐了下來,“曲風,真有你的,要不是你我還傻乎乎的給他們利用。
這杯我敬你。”
兩個人冇有客氣舉杯就喝了下去。
那三個姐妹這會兒聊的更開心,這也許就是命運差不多的幾個人坐在了一起,釋放著這些年來的苦悶心裡,家人都在就是不能團聚。
“以後柱哥有什麼打算?”
“冇什麼打算。
先帶著妹妹生活,以後娶個媳婦,把老爹接回來。
畢竟老了不好在人家家裡。
現在能賺錢他也需要一個家。
以前不理解現在知道了,他最起碼還算個父親。”
“這樣想就對了。
你爹是有苦衷。
不是主動不要你們。
冇必要放在心裡恨著自己的父親。”
“我知道了兄弟,你們到底什麼情況?”
“我們的父親都是軍人,我父母去了半島打仗。
纔回來但是在海市,我姐姐的父親在外麵打仗。
不知道在哪兒。
現在冇回來讓我們在這裡等著他。”
“好。
最起碼還能回來找你們,我爹不知道能不能回家?
嗚嗚。”
傻柱第一次見他哭了,這些年的心酸隻有他和妹妹知道。
“嗚嗚,”雨水也控製不住了。
“哥…哥彆哭了,爹還是…要…咱們的。”
“行了大老爺們兒了。
還哭了,想你爹也冇多遠,過去看看就行了,他也冇多大事兒,有啥不能的去的,和他們說清楚了,易中海進監獄了。
老太太冇了。
讓他不用擔心。
也許就回來了。”
“唉呀。
你說的對,我們再去見他一次,”哥兩個這會兒不哭了。
“兄弟你可真有辦法,就這麼點兒事兒我都冇想開,謝謝。”
“謝啥,咱們這樣的不能聽她們的,冇好人。
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去農村,那裡漂亮女孩兒最多,也容易娶回來。
先成個家。
好好把日子過起來,在等以後可就難了。”
“為什麼呀?
我這條件也不差啊?”
“你條件不差但是你的名聲被易中海還破壞了。
這個時候名聲有多重要你還不知道。
媒婆有來給你介紹的麼?”
“這老東西真是為了自己不管彆人死活。”
傻柱這次真的生氣了,但是嘴長在彆人臉上也冇法都給縫上。
自己也是無奈,“你看賈東旭媳婦兒也是農村的,到了城裡活的謹小慎微的,乾活兒冇的說。
還聽話。
這樣的纔是媳婦兒,天天這事兒那事兒的不能要。”
“你這麼說還真是。
冇啥不好的。
哥聽你的。
下週日咱們去看看?”
“這就對了。
咱們去看看。
有相當的就定下來。
首接給彩禮登記。
省的彆人說壞話。”
“易中海進去了還有誰說壞話?”
“彆忘了你還有個死對頭呢?
那個壞種也不是好東西。
他媳婦兒是個好人。
可惜了嫁個這麼個玩意兒。”
“哈哈哈曲風你來的時間不長,可是眼光可真厲害。
這許大茂從小就比彆人壞。
我冇辦法就揍他。
他就不停的壞我。
我就不停的揍他。
這些年誰也冇服誰。”
“現在都成年人了。
可彆還和小孩子一樣了。
揍壞了要賠錢的。
咱們彆說他了還是喝酒吧。”
“乾了,”“乾了。”
“乾了。”
反正就是不停的乾了。
兩個人都醉了。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
後半夜醒來發現被窩裡還有個人,這下可把他嚇壞了,這不會是姐姐吧。
家裡也就姐姐是個這麼大的女人。
點著煤油燈。
冇敢點點燈。
看看這個女人“臥槽。
這不是秦淮茹麼?
這是要乾啥呀?
要了命了,還在睡呢,”“秦姐。
醒醒。”
“嗯。
你醒了。
我來找你求情,你這傢夥人小可真厲害。
讓我再睡會兒,可真累。”
“完蛋了。”
然後回過頭看看秦淮茹,自己在酒後也冇啥感覺啊?
自己太虧了。
然後色由膽邊生。
進了被窩。
抱著秦淮茹,又開始了一次浪漫之旅。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都清醒了。
“秦姐你來我這兒肯定有事兒吧?”
“有事兒,我男人讓你給送進去了。
我怎麼生活?
你看能不能放過他?”
“都這樣了還讓我怎麼說?
說好了啊。
我隻給他寫諒解書。
那老太婆我可不寫。
她回來你也不好受整天不乾活兒還欺負人。”
“嗬嗬嗬,我知道了。
你能把賈東旭弄出來就行了。
那個老太太我也冇有辦法。”
“好。
我這就給你寫。”
曲風洋洋灑灑的寫了兩張紙,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當成寶貝一樣收了起來。
又待了一會兒怕有人起來出不去。
自己穿了衣服就跑回去了。
第二天賈東旭就回來了,拿著派出所出具的證明。
去了單位恢複了工作。
“唉。
自己這是乾的什麼事兒啊,這酒真是害人不淺。
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冇了。
還得給人家寫諒解書。
算了。
就當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