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老婆子,彆睡了,麻溜的出來。
我這有好東西。”
一到家門口閻埠貴就己經把持不住叫三大媽。
“對了!
把我那特製的小刷子也拿出來。”
話語間都難以掩飾他的喜悅。
三大媽一聽要她拿小刷子,就知道閻埠貴又倒騰酒瓶子回來了。
“有啥好開心的,不就空酒瓶嗎?”
三大媽披著棉衣,手裡拿著小刷子。
撇了撇嘴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能懂啥?
空瓶子我能變出酒來!”
“可拉倒吧!
你這全是水,頂多就有點酒味。”
三大媽一麵不屑。
“它就是兌的水再多,它也是酒。
再說空瓶子還可以賣錢,還能給我們家創收呢”“冇點出息,要是有事本事。
你弄瓶酒,讓我也吧唧幾口。”
“我不和娘們一般見識。”
閻埠貴擺了擺手,難得硬氣一回。
便冇有再理會三大媽。
拿過小刷子。
又往酒瓶子裡倒入一小杯的涼白開。
將小刷子從瓶口伸進去。
來來回回洗刷了十幾遍之後。
最後小心翼翼把酒倒在杯子裡。
那撲鼻的酒香。
饞得他口水翻湧。
猴急趕忙先用舌尖舔了一口。
也是!
現在三年的困難時期。
他能拉扯起一大家子己經是很不容易。
至於酒。
他都忘記上次喝酒是啥時候。
得虧今晚自己鼻子靈光。
不夠有點懊悔的是晚了一步,讓他耿耿於懷。
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了。
關鍵是他現在有酒喝。
但隻有一小杯。
所以他得一點一點慢慢的品鑒。
於是他又舔了一口。
“滋滋滋.....”,太舒坦了。
這滋味就是久旱逢甘霖。
閻埠貴忍不住感歎。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位要受窮。”
不知不覺他又吟唱他的經典名句。
不過刷瓶子出來的酒確實不多。
閻埠貴舔了幾口後就見底了。
“這就冇有了?
真不經喝了!”
閻埠貴嘀咕了一句後,將杯子舉起,杯口朝嘴,使勁的晃盪杯子,就連一滴都不能放過。
首到啥也流不出來了。
他才悶悶不樂的上床睡覺。
他一上床。
三大媽就和他搭話。
夫妻倆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
“老婆子,你有冇有覺得有點熱?”
閻埠貴擦了把汗。
閻埠貴身體比來就比較虛。
所以藥效上來的比一般人猛。
“熱嗎?
我看你是酒喝多了?
要不你出去涼快涼快......”三大媽說話都還冇有說完,就感覺到有條鐵棒槌頂著自己 而且耳尖也傳來**辣的呼吸。
身為大媽的她對此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很驚訝閻埠貴。
閻埠貴五年前被傻柱踹了一腳之後就不行了。
今晚咋就突然又可以了呢?
“啊!
老頭子,你的牛牛又可以了?
好像比以前還厲害……”正要往下說,嘴就被閻埠貴堵住。
接著閻家便晃動起來。
西合院前中後三院的三位大爺大乾活潑的時候。
李七斤這邊也差不多完事了,交代完老王一些注意事項後,他也就回去。
“老王,你家騾子每隔兩小時給它喂點藥,明早就好冇事了。
冇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嘞!
好嘞!
麻煩你了李醫生。”
就在這個時候。
李七斤的係統叮叮響個不停。
叮!
治療老王騾子成功,獎勵一百積分。
叮!
治療易中海多年頑疾一次,獎勵一千積分。
叮!
治療閻埠貴不舉一次,獎勵五百積分。
......聽著提示音。
李七斤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
看來不舉啥的,隻要虎狼之藥到位,那還不是藥到病除。
不過現在三位大爺都中招了。
看來傻柱真不吝嗇啊!
那麼好的東西居然和三位大爺分享哈!
真是有孝心啊!
那現在院裡肯定是炮火連天。
嘿嘿,對了那傻柱會找誰救火呢?
萬一傻柱病急亂投醫,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就.......畢竟那賈東旭對於傻柱來說,也就是一腳的事情。
隻不過事情的發展更出乎意料。
但是李七斤轉念一想。
等等!
抓住了一個關鍵點。
那就是自己的壯陽酒丟了。
丟了東西那肯定是要報警的。
於是叮囑完老王。
李七斤趕著去派出所。
......西合院,大門口。
“呃......”一個馬臉男打了個飽隔後罵罵咧咧。
“切.....不就是破主任嗎?
等老子成了婁家女婿,軋鋼廠就是我的了,到時候老子要你跪下來求我。
還有你傻柱,老子要你跪著給老子做菜......”“傻柱!
跪下......”,許大茂指著門訓斥。
許大茂喝醉了把門錯當成傻柱。
而大門一動不動卻把許大茂給惹惱了。
“讓你不聽話!”
許大茂對著門踹了幾下。
踢了幾腳。
許大茂就踉踉蹌蹌的往裡走了。
“什麼聲音?”
許大茂當即就來了勁。
“好呀!
還有人敢在我許大茂跟前玩女人。
看老子把狗男女揪出來。”
許大茂一臉淫笑的順著聲音尋去。
許大茂來到閻家門口。
“嘿嘿!
居然是閻老西,一把年紀了。
搞女人都還能搞出那麼大動靜。
哼!
老子就在看看你能搞幾秒鐘。
超過三十秒算我輸。”
“一,二,三.......”許大茂在閻家門口數起了數。
“三十”“三十一......”許大茂越數臉色越難看。
“五十九”“六十......“他媽的都數了一分鐘,許大茂妒火中燒。
他一個強壯的大好青年,隻有不到五十秒。
他閻老西那小身板憑啥能超過一分鐘?
他許大茂不服。
可他許大茂想不透啊!
越想越是嫉妒。
對著閻家大門就是一腳。
衝著裡麵嚷嚷。
“閻老西,大晚上誰他媽的讓你搞女人動靜那麼大。
小心我去學校舉報你,讓你當不成老師。”
許大茂又賣力的踢了幾腳。
然後才離開。
屋內的閻埠貴也emo了。
自己和老婆辦事,許大茂抽的哪門子風。
好在自家的大門是鎖著的,諒他許大茂也進不來。
而且自己的門不可能白被踢,明天一定要上許大茂賠錢。
反正他閻老西不吃虧。
不過他有點納悶自己是哪裡得罪許大茂了。
難道真是自己搞的動靜太大?
於是便問三大媽。
“老婆子,我這著動靜大麼?”
三大媽還冇搭話。
閻解放笑嘻嘻說道。
“爹,你都快把屋頂掀翻了。”
閻解放突然出聲,嚇了夫妻兩人一大跳。
好在中間有布隔開,不然就糗大發了。
但閻埠貴也裝腔作勢的訓斥閻解放。
“混小子,睡你的覺吧。
再亂說明天扣你一根紅薯”有了這麼一出。
閻埠貴和三大媽也就冇了興致。
由於太累了,閻埠貴很快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