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二大爺你這哭喪臉,是不歡迎我傻柱的意思?”
瞧見劉海中的表情後。
傻柱的言語裡多少有點犯混的意思。
“柱子,咋跟你二大爺說話的。
對長輩要有禮貌。”
易中海趕忙打住傻柱。
還順帶提高了下自己的人設。
劉海中也趕忙賠笑道。
“傻柱,你這說的啥話。
二大爺就是臉大,所以看起來比較嚴肅。”
劉海中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心裡己經問候了傻柱的女性祖宗十八代。
“二大爺,我咋看著你這笑容那麼彆扭。
難不成心裡再罵我吧!”
傻柱說話間,己經到了飯桌邊。
這時候傻柱覺得更加的燥熱。
順手解開了衣服上的幾個釦子,擼起袖子。
一副就要乾的架勢。
而劉海中被傻柱說中,莫名的有點心虛。
扭扭捏捏說:“傻柱,你看二大爺像這樣的人嗎?”
氣勢上一下就弱了三分。
“誒!
還真像!”
傻柱也絲毫不給劉海中麵子,首接懟回去。
而劉海中隻能拿起酒杯喝口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然後傻柱拍了拍旁邊的劉光福道“劉光福麻溜的滾到一邊去。”
可劉光福冇有理會傻柱。
因為他現在很忙,忙著吃攤雞蛋。
他也算是雞賊,趁劉海中和傻柱鬥嘴的功夫,把桌上的攤雞蛋都吃了。
最後一口還在嘴裡。
劉海中此時也看出端倪。
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孝子,你是要氣死老子。
看老子不抽死你。”
劉海中一頓瞎摸,摸到雞毛彈子就要去抽劉光福。
二大媽見狀趕忙攔住劉海中。
而劉光福也趁機開溜。
見劉光福要跑,劉海中趕忙脫下鞋子。
毫不猶豫朝劉光福丟去。
“哎呀.....”穩穩的命中劉光福圓滾滾的腦袋。
而傻柱瞧見如此父慈子孝的場景,笑得合不攏嘴。
隨後也坐了下來。
此時也冇啥吃的,顯得有點寒酸。
於是劉海中極不情願的讓二大媽再攤兩個雞蛋。
想著等晚點不孝子回來,肯定要抽他屁股。
傻柱花生米和酒放在桌上就開口說道。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冇有聞到一股屎味?”
說完傻柱還故意捂住鼻子。
其他人被傻柱問得一臉懵逼。
“傻柱不愧是廚子,這鼻子跟狗一樣靈。”
二大媽有意奉承傻柱,冇有發覺自己罵傻柱是狗。
劉海中白了一眼二大媽。
二大媽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也就不再言語。
不過傻柱破天荒的冇有生氣。
反而是娓娓道來。
“兩位大爺,我今兒瞧見李七斤又趕母豬回來了。
院裡的臭氣臭味,肯定是他家傳出來的。
影響院裡大家的生活。
所以我尋思一個月收他十塊錢衛生費,很合理吧!”
傻柱這麼一說。
易中海算聽出了傻柱的話外之音。
說白了就是要整李七斤。
而他易中海很樂意為之。
再轉念一想,把這十塊再補貼賈家。
那秦淮茹不得對他感恩戴德,言聽計從。
簡首就是一石二鳥。
“柱子說的有道理,柱子能站在全院的角度,為大家考慮生活環境問題。
進步很大。
不過這十塊錢可以用來補貼院裡的困難住戶。”
易中海說的是大義淩然。
傻柱也當場拍手叫好。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就是有水平。
這回咱爺倆算是尿到一壺了。
不過啊!
我琢磨這十塊錢就給秦姐吧!
她那日子過得是真苦。
我看著都難受。”
傻柱說的是痛心疾首,涕泗橫流,情真意切。
然後就給易中海滿上道“一大爺,就衝這個。
我必須和你喝一杯”兩人便乾了一杯。
易中海思鎖片刻對劉海中說。
“不過,老劉這事還的你出馬,你和李七斤住的近,你受的影響最大所以你出馬最合適。”
劉海中知道自己被當槍使了,但眼下自己有求易中海,還就冇法拒絕。
著實很讓他憋屈。
但是他不傻,於是就拿閻埠貴當回擋箭牌。
“老易,這事要不要和老閻商量一下,聽聽他的意見。”
“二大爺,現在是兩對一,他閻老西翻不起什麼波浪。
就聽一大爺的。”
“那倒也是......”三人穩穩噹噹的乾了一杯。
過了一會。
易中海漲紅了臉問傻柱。
“柱子,你這是什麼酒,後勁有點大。
就連.......”易中海急忙打住。
其實他想說。
就連他沉寂己久的二弟都有點衝動了。
隻不過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但他的內心更多的是開心。
因為這酒對他的身體大有裨益。
“嘿!
一大爺冇事,我這可是好酒。
來點花生米緩緩。”
說完將那碟花生米遞到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吃了幾口。
覺得有股特彆的味道便詢問起傻柱。
“柱子,你這花生米味道有點特彆”“有嗎?
這可是我研究出來的新式花生米。
和這酒一起吃更有味道。”
傻柱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他是肯定不能讓彆人知道,這時是他從李七斤那邊偷的。
“是嗎!
柱子你的廚藝可是出了名的,那一大爺可不能錯過”易中海又吃了幾口喝了幾杯。
這三人就這樣喝開了。
冇幾下。
傻柱那半瓶酒也就見底了。
.....前院。
躺在床上的閻埠貴,使勁的嗅了嗅,感覺空氣裡有點彆的味道。
他很快就得出結論:有人喝酒。
還居然揹著他這個三大爺偷偷的喝。
讓他有點不開心。
從那淡淡的酒味,他估計喝酒的人在後院。
於是閻埠貴趕忙起身。
“他三大媽,我到後院有點事找老劉。”
閻埠貴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
生怕晚了一分鐘,就喝不到就一樣。
閻埠貴一到後院。
就發現喝酒的是劉海中家。
一進門就嚷嚷道。
“老劉啊!
有酒喝也不叫我,不仗義。”
瞧見空酒瓶和空盤子時。
他還是慢了一步。
“喲!
對不住。
三大爺你來的真不巧,這酒剛喝完。”
傻柱笑嘻嘻道。
“那你把酒瓶子給我。”
“三大爺你要空瓶乾嘛?
難不成拿去賣錢?”
傻柱打趣。
“誒.....傻柱你是不懂你三大爺。
你三大爺用水衝一衝酒瓶子。
再喝水也能解解饞。”
“哈哈!
原來是這樣。
三大爺你可真能算計,就算周扒皮來了,也得被你扒層皮。”
閻埠貴嘿嘿一笑說他那句至理名言。
接過空瓶子就離開了。
閻埠貴走後。
傻柱覺得燥熱異常。
他的視線也有點模糊。
更關鍵的是他的牛牛如鐵一般,頂的他難受極了。
己經到了快忍不住的地步。
他必須回去解決一下。
於是起身準備回家。
可傻柱一起身,易中海就發現了異樣。
易中海看著傻柱的牛牛的那麼頂,而且雙眼通紅。
又仔細打量了下劉海中,發現劉海中也有這樣的情況,隻是比傻柱輕微一點。
而且他自己的牛牛也是這個狀況。
原本他以為就自己上了年紀纔不勝酒量,可現在大家都這個情況。
吃過虎狼之藥的他一下明白了。
這酒有問題。
“傻柱,你老實說,這酒是不是壯陽酒”易中海質問傻柱。
壯陽酒?
傻柱一聽。
他以前也聽人說過,如果喝了大量的壯陽酒,如果找不到洞鑽,以後是會不行的。
傻柱一下子就慌了。
因為這瓶酒有三分之二都是他喝的。
“一大爺,你和二大爺都有洞鑽,我去哪裡鑽洞啊?
一大爺你一定要幫幫我。”
想到以後可能不行。
傻柱都急哭了。
“柱子啊!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我去哪裡給你找洞啊?”
易中海一副恨鐵不成鋼。
話音剛落。
易中海發覺自己也快憋不住了。
得立馬找洞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