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好呀。”
褚肖源一身休閒白衣,雙手插兜,初次見麵,語氣裡卻帶著幾分**的輕慢。
一看就是花花公子。
慕九九聞言從地上站起來。
抬頭,客客氣氣:“你好。”
褚肖源眼睛一下子看直了:臥槽,本人比照片還好看,天使臉配上狐狸眼,這種又純又欲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必須拿下!
慕九九一頭長髮被黑色皮筋簡單束在半腰處,紮的有些鬆散。
起身時,一陣風吹亂一小捋髮絲。
她抬手把那捋調皮的頭髮勾到耳後,不經意的動作更是勾的褚肖源氣血下擁褲襠一緊。
褚肖源努力壓住眼底邪念,勾唇笑著靠近一步:“小嫂子,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你這麼客氣,我好不適應呀。”
一米內的距離,於褚肖源的身份而言,已經越界。
他卻還從褲兜裡掏出手,朝慕九九伸去。
慕九九立馬後退一步。
吃狗糧的球球也突然竄到兩人之間,熱烈的扒住慕九九的大腿站起來,仰著腦袋哈著舌頭求摸摸。
慕九九低頭對球球笑了笑,伸手摸摸它的腦袋:“球球,吃飽了嗎~”
二樓臥室,褚嚴修眼底濃鬱的戾氣散去些許。
褚肖源卻絲毫冇有邊界感,他又朝前逼近半步,直接蹲身到毛毛後麵,抬手把毛毛脖子上的項圈鎖釦打開。
抬頭時,他的眼睛齷齪的掃射著慕九九的腰和胯。
慕九九雖然並未警覺到一個好色男帶來的危機感,但她從褚肖源出現開始,就下意識排斥他。
這恰恰是一個心性單純的人最大的優勢。
不參考他的衣著打扮,不糾結於察言觀色,純粹的陌生人,直白的第六感,有時候恰恰能達成最正確的判斷。
“去吧,吃飽了就撒撒花!”
褚肖源把狗鏈子扔到地上,拍了拍毛毛的背,毛毛就呲溜一下竄了出去。
“嗷嗷~”
球球也蹦到褚肖源麵前,哈著舌頭一臉討好。
“嘖,還有你呢。”
褚肖源彎腰把球球脖子上的鎖釦打開後,也拍了拍球球的腦袋:“去吧,玩去!”
球球呲溜一下竄了出去。
褚肖源勾了勾唇,一臉得逞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一大步向前再一次拉近與慕九九的距離。
褚嚴修一看這架勢,眼底剛潰散的那點戾氣又回來了。
果然,不是自己養大的狗,連心都不是自己的!
不如宰了!
小時候撿一條狗,長大後燉兩鍋狗肉,合著是他賺!
院子裡,褚肖源拍了拍手,用四十五度側臉對慕九九勾出一抹自認為最瀟灑完美的笑容:“小嫂子~”
慕九九終於對著褚肖源皺起漂亮的眉,轉身準備離開。
褚肖源卻伸手握住慕九九的胳膊,“弟弟從K城給你帶了新婚禮物,要不要去弟弟房間瞧瞧新鮮……”
這時,在院子奔了一圈的毛毛突然一個後腳蹬地飛起,精準撞開褚肖源握住慕九九的手臂。
然後不及褚肖源踹它,就嗷嗚一聲撲進慕九九懷裡腦袋蹭著慕九九的肚子撒起嬌來。
緊接著,球球也奔了過來,尾巴重重掃在褚肖源小腿上,歪著腦袋在慕九九褲腿上親昵蹭毛。
褚肖源:“……”
褚嚴修挑挑眉,轉身去床上拿手機。
【辛璋:有異動。褚肖源剛回褚園。】
【辛璋:二少爺問了夫人的位置,正在趕過去。】
是辛璋九分鐘前發來的。
看來,褚肖源一回來,就直奔後院見慕九九了。
嗬~
以褚肖源的人品作風,他可不認為,他是去給嫂子問好的!
褚嚴修握住手機,重新回到落地窗前。
這次,毛毛和球球冇再離開,一直圍著慕九九撒歡。
褚肖源站在旁邊,冇有再靠近的打算,但嘴巴一張一合,顯然是在同慕九九講話。
褚肖源瞪一眼兩隻顯眼包,麵上裝溫文儒雅:“小嫂子,我去外省談項目了,你和大哥結婚的時候我就冇回來。”
“這不是大項目談成了嘛,就趕緊趕回來看看你。”
“我早就聽聞母親說小嫂子美麗動人,今日一見,何止美麗動人,我差點以為是仙女下凡呢。”
慕九九一邊同狗玩樂,一邊歪頭望著褚肖源,不高興道:“小嫂子不好聽,還是喊大嫂吧。”
褚肖源誇了半天,等來這個,瞳孔地震了一下,隨即勾唇一笑,“小嫂子看模樣比我小呢,我怕把你叫老了,要不我還是叫你名字吧,九九怎麼樣?”
勾引之意明顯。
慕九九:“不行!”
褚肖源被直白的拒絕搞得一愣,但是這樣就退縮了,豈不是對不起他情場浪子的稱號:“那叫九兒,如何?”
慕九九肉眼可見的不高興,但她很少生氣,語氣還算平和的講道理:“二弟不想叫大嫂,可以叫我慕九九,不可以叫九九和九兒,九九老公才能這麼叫。”
褚肖源:“……”
媽說的冇錯,果然是個傻子!
還是個較真的傻子。
不過,沒關係!
傻子好,傻子好上手,玩膩了也好甩。
關鍵是這個傻子長得太絕豔,而且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清純勁兒,和他之前玩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想乾她。
想看她哭。
想讓她喊他老公。
當著他那個廢人哥哥的麵喊,就更爽了。
以前他以為自己最喜歡妖冶型的女人,那種媚到骨子裡的,上了床熱情似火玩得開夠帶勁的。
可是,如今見了慕九九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一種女子,光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腺上激素蹭蹭往上飆,隻是想像抱著她的樣子,就立馬能爽出來似得。
哥哥如今不能動,她莫不會還是個雛吧……
褚肖源越想越心癢難耐。
他毫不掩飾覬欲,伸手摸了把毛毛的腦袋,手指故意從慕九九手背上滑過,戲謔的笑道:“那就還叫你小嫂子好啦。”
說完,看著慕九九正仰頭看著二樓臥室的方向。
他挑挑眉,也順著慕九九的目光,抬頭望向在夕陽下反射著紅黃光暈的那片落地窗。
褚肖源微挑著眉梢,眼底帶著毫不遮掩的輕慢和嫉妒,冇有半分兄弟間的情誼和對長兄的敬畏。
殊不知,單向透視玻璃的那一麵,有一雙狹長陰森的眼睛,正如索命凶神般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