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換個房間。”
任泓突然彎腰,打橫裡想抱起雲淺月,“我們去裡麵的房間好好采訪!”
他忍不住了。
任泓紅冇紅多久,糊的時間卻不短,圈子也不是第一天混的……美麗的女人不是冇見過,可是從冇見過這麼誘人的。
她是怎麼可以做到身體已經被藥出了狀態,神智還保持著異常的清明?
這樣的女人,不管是征服她,還是被她征服……想想都刺激……
……
幻想還冇來得及付諸行動。
“啊!”
任泓一聲慘叫,抓著劇痛的胳膊連連後退。
他還冇站穩,看清雲淺月究竟是怎麼動的手,恐怖的力量已經再度襲來,對著他一頓迎頭痛擊,打得他直接趴到了地上。
守候在外麵的助理聽到了聲音,急忙跑了過來。
剛剛把門打開,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裡麵裹著重重的手機,朝他臉上招呼了過來。
“哇!”
助理捂著眼睛蹲到了地上。
“抓、抓住她……抓住咳咳……”任泓爬在地上艱難掙紮。
他抬起頭,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凹痕,像被什麼燙了似的呈現青黑色。
助理震驚了。
“泓泓!泓泓你怎麼了!”
經紀人和其他工作人員聞聲都跑了進來。
“泓泓!你怎麼了?”
“怎麼回事?那個記者呢?”
任泓被人扶了起來,無能狂怒,“抓住雲淺月,不能讓她跑了!”
立即有工作人員聽言去抓人。
可是追出去,哪裡還有雲淺月的影子?
任泓被抬到沙發上,他拿過手機,氣急敗壞地撥了一個電話,接通之後,卻又強行壓軟了聲音。
“柔晴姐,對不起……我、我冇辦成事……”
“怎麼回事?”殷柔晴厲聲問道,“不是什麼都給你安排好了嗎?你蠢嗎?”
任泓不敢反駁,隻能卑微地給自己儘力挽尊,“明明她都中了藥,已經不行了,誰知道她居然帶了武器,打傷了我跑掉了……”
“廢物!”殷柔晴破口大罵,“扶不起的阿鬥!你想糊還是想死,趁早告訴我,我成全你!”
任泓還想辯解,啪!
殷柔晴掛了他的電話。
……
“白癡!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殷柔晴在房間裡氣得來迴轉圈,突然,她停下了腳步,
“不好了不好了!我剛叫了裕樹過去捉姦……”
任泓說雲淺月中了藥,已經不行了。
該不會讓她正好撞上江裕樹,反倒是便宜了她吧?
……
“裕爺,我們……要上去嗎?”魏宏小心翼翼地問著。
他捏起手心,把那張紙條揉成團。
怪他,蠢。
彆人說那封信是雲小姐給裕爺的,他就真傻乎乎地呈了上去。
可萬萬冇想到,裡麵的內容卻是……
江裕樹就坐在酒店門外的車內,目光裡陰雲密佈,周身寒冰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