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賈張氏彷彿失心瘋一般,口中喃喃自語,惡狠狠的看著章宇,又一次撲了上來。
“還來?真是記吃不記打。”
章宇心中冷笑一聲,這一次用足了力氣。
賈張氏一下子被踢飛了五六米,正好落在賈東旭跟前。
“東旭啊,章宇敢打你媽我,快去,去公安局把警察叫來。”
“哎呦,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吧,這天殺的章宇欺負我,你快來把她帶走吧!老賈啊!”賈張氏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住手章宇,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院裡的三位大爺還在,你還敢動手打人,就算不是是你偷得雞,你胡亂打人也得重罰。”易忠海見章宇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人厲聲喝道。
“對!對!敢打我還汙衊我賈家的名聲,要讓他賠錢!把他的房子賠給我賈家,還要把他送去公安局,讓他當勞改犯。”
賈張氏坐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一想到章宇的房子和錢都歸她,她覺得挨頓打也不虧。
“閉嘴吧你,你算個屁的一大爺,你還有臉說?每次傻柱打人,也冇見你主持公道。怎麼的,傻柱是你親兒子?”
“大家都是明白人,彆擱那倚老賣老。”
都到這個份上,章宇自然不會給易忠海什麼臉麵。
“就是!”
這句話立馬引起劉海中和許大茂的讚同。
前者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想扳倒一大爺自己上位,後者純屬是因為自己是一大爺拉偏架的受害者。
“你!”
反了,這個章宇真是無法無天了。
易忠海被章宇懟的無話可說,他也知道自己壓不住這章宇了。
“章宇,你現在認錯還來得及。賈張氏都幾歲了,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動手打她。”
“發生了這事,警察來了都說不過去,依我看,你就賠賈家一點錢,爭取獲得賈家的諒解,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易忠海開始作出一副道德天尊的姿態,一副為章宇考慮的樣子。
“易忠海,你都一把年紀了,你還來湊什麼熱鬨?”
章宇看向一旁正為那十塊錢肉疼的傻柱。
“傻柱,你願意當背鍋俠,我也不攔著。”
“你剛剛說許大茂家的雞是你偷的。”
“那我問你,你是怎麼進去許大茂家的?你幾點偷的雞?偷的雞又是在哪裡處理的?”
傻柱根本冇想到,錢都賠了,這章宇竟然還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我……雞……”傻柱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章宇,你管得可真寬。”
“許大茂家的雞,我偷了就是偷了,有必要和你說那麼清楚嗎?”
“再說我錢都已經賠給許大茂了,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一旁的婁曉娥,早因為傻柱那句不下蛋的母雞而記恨上傻柱了,恰好此時聽見章宇說得話,深感有理。
婁曉娥也站了出來,報複地對傻柱問道:“傻柱,你說你偷了我們家的雞,那你怎麼偷的?我家門都上了鎖,你怎麼進得去?你也不是小孩,也不能從窗戶翻進去。”
“嗚嗚嗚……”
躲在秦淮茹背後的棒梗,畢竟隻是個孩子,聽見婁曉娥的話,以為自己偷雞被髮現了,要被抓去公安局坐牢,這輩子再也不能吃好吃的了,越想越害怕,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秦淮茹見勢不妙,立馬站出來說道:“這雞是傻柱讓棒梗翻窗進入許大茂家裡偷的。”
“今天早上棒梗正好去找傻柱還飯盒,傻柱想整許大茂,就讓棒梗趁冇人的時候去偷雞。”
秦淮茹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隻能把傻柱賣了,畢竟自己和章宇的關係還要繼續進行下去,可不能得罪章宇。
傻柱怎麼能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認慫呢?
見眾人將目光看向他,當即點了點頭,承認是自己指使棒梗去偷雞。
秦淮茹見到傻柱承認,也鬆了一口氣。
幸好,傻柱扛了下來,到時候要追究責任,也有傻柱在前頂著,這名聲也算是保住了。
“棒梗,你過來。”
秦淮茹將身後的棒梗拉到眾人麵前,當著所有的人麵,扯下棒梗的褲子,用一旁的樹枝狠狠地打了幾下棒梗的屁股。
見到自己的乖孫捱打,賈張氏也不在地上撒潑了,立馬對著秦淮茹罵道:“秦淮茹,你個掃把星,憑什麼打我孫子,給我放開手。”
賈東旭見自己媽發話了,也立馬對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還想不想在我賈家過下去了,他是我兒子,要打也是我打,你有什麼資格打他。”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看著賈張氏和賈東旭,這是人能講出來的話?
她是棒梗的母親,還冇資格教訓棒梗?
被秦淮茹按住的棒梗,見父親和奶奶都在維護自己,不住的掙紮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你冇聽見嗎?奶奶都說了,你不準打我,你再打我,你看奶奶還讓你在我家過下去嗎?”
“再說了,我冇錯,奶奶說了撿到的東西那就是我賈家的東西。”
秦淮茹聽的棒梗的話,瞬間愣住了,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兒子會說出來的話。
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秦淮茹強迫著讓棒梗向許大茂和章宇道歉。
棒梗有著奶奶和父親的支援,更是不怕,死活咬著牙不道歉。
賈張氏見秦淮茹還不鬆手,上前將棒梗從秦淮茹手中拉到自己身後,大聲說道:“棒梗冇錯,你打他乾什麼,都怪那天殺的傻柱,教唆棒梗去偷雞,要怪也是怪他帶壞我家棒梗。”
傻柱聽見賈張氏的話,瞬間鬱悶,賈張氏這老妖婆,要不是看在秦姐的份上,老子纔不願意淌這攤渾水。
可是看見秦淮茹可憐兮兮的眼神,隻能背下這口大鍋,說道:“冇錯,是我看許大茂不爽,指使棒梗去偷雞的。”
“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想著坑許大茂,更不應該指使棒梗翻窗偷許大茂家的雞。”
“我在這裡給大家賠個不是,都是我的錯。”
賈東旭和賈張氏聽見傻柱的話,要不是知道這雞是自己棒梗偷的,還真以為這雞真是傻柱指使棒梗偷的。
這傻柱這麼背鍋維護棒梗,不會是秦淮茹答應和傻柱搞破鞋了吧?
事情到現在,已經被眾人搞得不清不楚了,不過許大茂無所謂,隻要有人賠了錢就行,更何況這錢是他的死對頭傻柱賠的,還低下頭給他道歉。
這讓許大茂不由的得意起來。
本來全院大會到此就該結束了,大家都準備回去收拾收拾就睡了,但是眾人都因為章宇的一句話而停下來了,準備繼續吃瓜。
“許大茂,事情查明白了,該履行咱們的賭約了吧?”章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