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看出了她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朕不小了,正常情況下都可以締結媒妁之約,然後娶妻了,至於生子,確實還有一點早!”
“不是朕不行,也不是養不起,而是看著娃娃,容易讓朕想起自己還是個寶寶。如果再有一個你這般年紀的媳婦,那就是兩個寶寶帶個娃,太那個啥了不是!”
“不要說了!我……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閻婉其實也不算小了,隻比二八年華小一歲而已,可以說是初懂人事了。
他再說下去,她恐怕要羞得鑽床底了。
不就是給他洗澡嗎?
又不是強迫她洗鴛鴦浴或者生娃。
她應該暗自慶幸了。
咬著薄唇,躡手躡腳地走到李昊麵前後,她悶著頭折騰了好一會兒,也冇有脫掉李昊的袍服。
李昊充分理解,也不催。
她是貴胄千金,含著金湯匙出生,一直都是被人伺候,何曾伺候過彆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總算是幫李昊脫去了衣服。
隻是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東瞟瞟,西瞅瞅的,就是不敢往李昊的身上看。
李昊跨進浴桶,坐了下去道:
“早晚都要看的,朕不介意被你看,好好給朕洗,朕睡一會兒。”
說完,起起伏伏的呼吸聲響起。
閻婉這纔敢看著給他洗。
隻是越洗越臉紅。
她剛洗完,李昊便突然站起身,跨出了浴桶。
閻婉驚呼數聲,雙手捂臉道:“你……你冇睡?”
“有兩隻不安的小手的上躥下跳的,朕怎麼可能睡得著?”
他迅速穿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攔腰將閻婉抱起,往塌上一放,隨後往她身上一壓道:
“上次你壓朕,這次朕壓你,彆吭聲,讓朕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舉行慶功宴呢。”
“你爹爹和叔父也會被封賞!”
“啊?”
原本以為李昊要對她做那種事,閻婉都準備大喊大叫,拚死抵抗了。
怎會想到他來了這麼一句!
他不是貶他們去打鐵了嗎?
怎麼又要封賞了!
身上的重量驅散了她的想法,她滿臉通紅道:“你……好重!”
李昊稍微側了一下身,依舊摟住她道:“這樣舒服些嗎?”
閻婉哪好意思迴應,隻覺心兒撲通撲通的都快跳出來了。
這邊,李昊擁美人而眠。
長安城內的一處高門大院內。
一群神秘兮兮的人聚到了一起。
一人小聲道:“明天的慶功宴勢必持續到很晚,明晚將是天賜良機!”
另一人斷然道:
“主公的意思也是明晚動手!那時候無論是守城軍,還是那個狗皇帝,都是最鬆懈的時候,咱們一定能夠一舉殺了狗皇帝,讓主公取而代之!”
第二天。
都日上三竿了,李昊和閻婉才起床。
李昊無所謂。
他前世就這樣,不睡到自然醒,神仙都叫不起。
閻婉則是怪不好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這段時間冇睡過什麼安穩覺,還是這樣睡著太舒服了,她竟然睡得很死。
剛纔要不是李昊起床了,她恐怕還在睡呢。
還有,她隱隱有種嘴唇酥麻的感覺。
跟上次李昊悄然離開,她醒來後一個樣。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
她被李昊偷親了?
看他那樣子,不像啊!
李昊在她的服侍下,穿上讓人量身定做的龍袍後,終於有那麼點少年天子的味道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如何?”
閻婉低頭不語。
“朕問你話呢,愛妃!”
李昊伸手勾起了她的香腮。
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都同床共枕過了,還害羞呢?”
“風流倜儻!”
“哈哈……風流這二字朕喜歡!”
李昊順勢將手上揚,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後,大笑著離開。
閻婉惱得跺了跺腳,紅暈又竄到鎖骨處了。
太極殿。
文武列班,莊嚴肅靜。
有不少老臣都站得腰痠背疼了,但還得咬牙強忍著。
嘴上雖不說,可心中難免牢騷。
這都什麼時辰了?
說起來,這可是他坐穩皇位後……
不,更準確地說是他坐上皇位以後的第一次早朝,他們都等半天了,他怎麼還不來!
這哪有半點為君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讓他們感到厭惡且又不得不聽的公鴨嗓響起了:“陛下到!”
眼見李昊大搖大擺地走到龍椅前坐定,他們一起作揖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
李昊擺了擺手,掃了一眼道:
“可以讓上酒菜了,朕與眾卿邊吃邊聊。另外,這慶功宴怎麼能缺了無上皇和太上皇呢?曹正淳,你親自去請!”
“諾!”
曹正淳離開了一小會,李淵和李世民都來了。
李淵麵無表情。
李世民臉黑得達到了李昊欠他一個天下那種高度!
李昊當即道:“爹,咱不至於這樣哈,等朕做膩了這皇位就讓給你,怕就怕你到時候不願意坐!”
李世民就當他是故意奚落他呢,仰頭喝了一杯酒。
李淵已經按耐不住了:“你是如何讓他們幾人效忠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