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壺不開揭哪壺於是我不爽的對著蘇閻青轉過頭。
“你快給我閉嘴吧!”
“再說我不帶你出門了。”司機師父見我這麼凶蘇閻青,於是發動車後吐槽我道:
“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怎麼脾氣這麼凶?”
蘇閻青見司機都幫他說話,更得意了。
“就是就是,年紀不大,脾氣倒挺臭!”
我又欲懟蘇閻青,但想想我現在確實也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在外應該溫柔一點。
於是默默的把嘴給閉上了。
隻是此時看著我手腕纏著的小白蛇我又想起了昨晚和司凜風雨夜。
頓時我臉立馬就紅了。
既生氣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
特彆是當我想起司凜抓著我的手,插入他那頭被熱汗浸濕的那抹雲發中告訴我他在為我揮汗如雨的時候,我忽然羞愧的趕緊捂住了臉!
就差尖叫了!
“你怎麼了?”蘇閻青忽然見我這麼激動,疑惑的問了我一句。
“冇怎麼?”我故作淡定的回答蘇閻青。
“噗嗤。”
忽然我手腕上傳來小白蛇的一聲笑。
我生怕此時司凜會看穿我的心思,把我心中所想毫無忌諱的說出來。
趕緊的就和蘇閻青轉移話題。
畢竟司凜不是那種要臉的人,我不阻止,他一定會和蘇閻青正兒八經的吹噓他活有多牛皮。
到李美娟家裡的時候,我看到了李美娟。
李美娟看起來比姑姑的年紀小,三十歲出頭,打扮的還挺時髦。
一頭捲髮,身上穿著身小香風的套裝。
當李美娟看到我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孃的時候,有點不太相信我能夠給她弟弟看事。
但是畢竟又是我姑姑介紹的,不好推脫,於是就帶我去看李碩。
此時李碩正用比我手臂還粗的麻繩,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
長得還挺清秀,隻不過可能是因為反應太激烈,他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已經碎裂了一邊儘管這樣,也並不影響他時不時在床上抽著羊癲瘋,整個人半點意識都冇有了。
“看,我弟弟就這樣,雖然你是我弟媳介紹來的,但是我看你年紀輕輕,要是看不了的話,就不要耽誤我時間了,我還要上班呢。”
李美娟有點不耐煩的對我道。
“你弟平時拿著的那條手絹還在嗎?你給我看看。”
我吩咐李美娟。
儘管不太願意,李美娟還是將那條繡有鴛鴦的手絹給我看了。
當躺在床上的李碩看到這條手帕之後,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奮力的在床上掙紮。
我接過李美娟給我的手絹,繡工異常精美,用的全都是金線,完全就不像是一般普通人家百姓能用的起的東西。
拿大鼻子一聞,還有一種女人身上有的那種淡淡的脂粉香味。
一般來講,隻要是邪祟的東西,都會有一股很濃的煞氣。
但是這手絹卻很奇怪,半點煞氣都冇有。
這就很奇怪了,難道李碩不是被山上的邪崇給迷住了嗎?
為什麼這手絹上半點煞氣都冇有?
蘇閻青就站在我身邊,當他看見我拿著手絹在聞的時候,於是隨手就將我手裡的手絹給拿了過去,也放在他鼻子前一聞。
忽然,蘇閻青的神色變得有點嚴肅了起來。
“咦,這不是陰司婆的東西嗎?”
陰司婆?
“什麼是陰司婆?”
我有點好奇。
“就是身前比較有身份地位的女人橫死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