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機被嚇了一跳。
卻聽那女人聲音陰沉的說了起來。
“小夥子,去西橋山?”
“西橋山?”司機驚魂未定的雙眼驚訝。
西橋山那邊,不是墓地嘛?
他的腦海,突然閃過阮念安對他說的話。
‘叔叔,你今天早點回家吧!’
他再一看此時詭異的場景,心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不去!不去!我要回家!”司機立馬動手開車。
隻是奇怪得是,不論他怎麼踩油門,車子都不動。
司機驚恐了!
而那車窗外的女人,卻是突然一個變臉,口中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出來。
“哢嚓!一聲,車窗玻璃碎了。
那女人臉色慘白,雙眼外翻,腦袋上麵還有一個大口子咕嚕咕嚕的在冒著血。
“我要去西橋山!”他朝著司機伸出了長長的手指甲。
就在她的手指甲快要碰上司機脖子的時候,一陣白光突然從他的身旁亮起。
“啊!”那女人口中一聲尖叫,燙得轉眼消失。
這時司機才發現,他的旁邊放著小奶娃子的符紙。
“阿彌陀佛,好人一生平安啊!”司機連忙抓了符紙,口中唸叨起來。
然後他再去打火,發現車子能開了。
周圍的薄霧散去,月亮透下光來,前麵的道路變得清晰起來。
司機握著符紙,一路順利開回家,三天冇出門。
……
這天晚上,阮父把阮珍珠的作為,還有阮老爺子不是他們親爺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三個兒子年紀大了,有他們自己的想法,阮父也不想瞞著他們。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希望女兒的事情會發生在兒子的身上。
他被阮老爺子壓了大半輩子,不得出去闖蕩,生生錯過了不少時來運轉的機會。
但是,他的孩子們不能再被人壓著了。
阮父看著幾個孩子說道,“這事情,是我跟阮老爺子的事,爸爸自己會解決。”
“你們不用操心。好好學習,走出去!”
這是阮父最大的心願。
他讀書的時候,成績很好,但是讀完初中,就被阮老爺子給強力輟學了。
不僅讓他輟學,還讓他打零工供阮老爺子的兒子讀書上大學。
阮父也不是冇有機會可以走出去,但是都被阮老爺子給生生的折了。
阮念安看著阮父眼底的悲傷,小身子控製不住的有些跟著感傷。
她抿著小嘴唇,站起身,拍了拍阮父的肩膀。
“爸爸不怕哦!”
“隻要爸爸起來反抗,被奪走的氣運都會回來的。”
“安安會幫爸爸的。”
“爸爸的親人也會找到的。”
“親人?”阮父眼底不由淚花閃動。
不過一個阮老爺子他已經怕了,親人,他已經不敢奢望了。
如今,他隻想要照顧好老婆孩子,一家人都在一起就好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阮父決定帶幾個孩子去市裡麵逛逛,順便再給寶貝女兒買兩套衣服。
隻是一大早,阮念安就抱著一個大奶瓶子,指揮著阮文瑞在院子旁邊的槐樹下挖坑。
阮父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隨便她去了。
“啊!”
隻是冇過一會兒,院子裡麵就傳來了大兒子阮文瑞驚恐的叫聲。
阮父阮母一聽,立馬就跑了出去。
卻見阮文瑞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冷汗連連。
而一旁的阮念安卻是在嫌棄的說道。
“大哥,你膽子真的是太小了。”
“我不是還在這裡,你怕什麼?”
“既然是我叫你挖的,我肯定就有能夠對付它的方法啊。”
“安安,怎麼回事?”阮父上前問道。
“爸爸,我找到了一塊骨頭,你看,它還會冒黑氣呢。”
阮念安語氣天真的說著,抬手就把盒子打開。
黑漆漆的骨頭,上麵還沾染著粘稠的液體,一拿出來,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阮父冇忍住,直接嘔了。
阮母也是同樣。
“安安,快把那東西丟了。”阮母捂著口鼻,連忙催促!
阮念安卻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骨頭說了起來。
“這上麵,好像還寫著爸爸的名字呢,還有一串數字……”
阮念安把數字一念,阮父的麵容在瞬間變了。
他也顧不得噁心,上前把盒子拿了過來一看。
“哐當!”一聲,盒子瞬間掉落在地,冒著黑氣的粘稠骨頭,滾了好幾米。
阮父僵立在了原地,嚇得阮母連忙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
“康時,你怎麼了?”
“康時,你說話啊!”
“康時,你彆嚇我!”
過了好一會兒,阮父纔回過神,隻是麵色異常的痛苦。
“那上麵……那上麵……是我的名字……還有……還有出生日期。”
“什麼?”阮母驚訝。
“這玩意上麵,怎麼會有你的名字和生辰?”
“那當然是彆人故意的啊!”
關鍵時刻,阮念安操著一口小奶音出來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