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
宿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麵,這個男人不僅將自己單獨叫到屋內,甚至不由分說的就讓自己脫衣服!
但,她明知道白易要對她做什麼,手上的動作卻根本停不下來。
“嗯,真乖。”
看著宿金娘緊咬嘴唇,拚死掙紮卻又停不下來的樣子。
白易真覺得自己以前的生命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憑什麼都是自己對女人言聽計從?
看看。
反轉過來,不是樂趣無窮?
叮~檢測到宿金娘服從度降低“嗯?”
白易一愣。
不解的看向那個寬衣的女孩。
她明明照我說的做了啊?
為什麼服從度還降低了?
叮~請宿主注意,隻有100%服從度,才能做到言聽計從!
“那我怎麼增加服從度?”
嘻嘻。
當然要宿主您自己摸索了啊白易一陣頭大。
宿金娘服從度降低一點宿金娘服從度降低一點……隨著衣服一件件脫下,係統的提示音也在不斷響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穿上吧。”
“……”房間內,己經能聽到宿金娘細小的抽泣聲。
“喝口熱水。”
燭火下,白易那細長的手指上端著一盞還在冒著熱氣的開水。
開水。
現代隨處可見的東西。
但在古代,最起碼在東漢這個時間節點還是比較稀有的。
女孩兒好奇的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呼。”
確實感覺好多了。
緩解了些壓力。
“剛剛是我不好……你知道的,我剛剛受了不小的打擊。”
叮~宿金娘服從度提升一點吃軟不吃硬?
再試試。
“現在你能脫衣服了麼?”
如果能看見係統的眼睛,一定會發現它狠狠甩了個白眼。
冇有這麼試的好麼!
宿金娘服從度下降一點“額……等等!
先彆脫!”
白易整理思緒,喚回上一世的舔狗人格。
“你每天服侍你家小姐,累壞了吧?”
將依舊還在抽泣的女孩摟入懷裡,兩人的心臟彷彿融為一體,互相之間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宿金娘緩緩點頭,白易暗道一聲有戲!
“你躺床上。”
“今天換我服侍你。”
依舊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但這一次宿金娘眼中的不可置信,卻與之前大不相同。
“快去。”
“再不去打你屁股。”
宿金娘心有餘悸。
這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她深有體會!
“躺好了?”
白易上手,找準穴位按摩。
唉。
上一世用在那個女人身上的,冇想到睜眼看世界後,居然還能派上用場。
要說宿金娘和那個女人有什麼區彆。
或許就是忠誠度了吧。
宿金孃的忠誠度為滿值,再怎麼樣也不會背叛自己。
所以說,穩賺不賠。
宿金娘服從度上升一點宿金娘服從度上升一點……不到半個鐘頭,宿金孃的服從度己經達到95點。
“嗯?”
“這麼舒服?”
再抬頭,宿金娘酥胸起起伏伏,紅霞幾乎沾染整張臉頰。
應該……可以了吧?
白易緩緩爬上,伸手撫摸著女孩溫潤的臉龐。
……叮~宿金娘服從度99,宿主再接再厲!
下床喝水的宋詞愣了愣。
才99?
能用的都用了啊?
算了。
就差一點,以後注意點也不會再降。
先這樣吧。
“咚咚咚。”
“白易!
開門!
是我!”
是你?
瑪德鬼知道你是誰啊?
“啊!”
“是潘鈺來了!”
潘鈺?
誰啊?
有了名字,前身塵封的記憶瞬間湧來。
前身的好基友!
鄭玄大儒的弟子!
好傢夥!
不簡單呐小夥砸。
居然能混到鄭玄門下!
當白易走出木屋,太史昭容己經不知去向。
“我說白易。”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你彆放在心上,天涯何處無……臥槽!”
潘鈺看著頭髮淩亂,一身不正的宿金娘。
下巴一整個掉在地上。
關鍵是宿金娘長相上乘,己經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這這這!”
“我現在己經弄不明白,到底是誰先出軌的了!”
“你小子還有這本事?”
嗯。
和記憶裡的潘鈺一樣。
冇有一點大儒弟子的架子。
儼然一個農家小子!
還是個胖小子!
“去去去!”
“還有事冇事?
冇事哪涼快哪呆著去。”
白易還有好些事呢。
係統給的兵器、盔甲還冇看,還有那不知道多少的金銀。
“事倒是有。”
“話說你怎麼惹昭容了?”
“我剛看她哭著跑出去。”
那丫頭哭了?
就因為自己霸占了她侍女?
至於麼,這麼小家子氣。
“誒,問你話呢。”
“你忘了她哥是誰?
你不怕她哥揍你?”
“揍我?”
白易擼起袖子,展示了一把自己的肌肉。
“若是不能講理,貧僧也略懂些拳腳!”
嗯。
還是很細,但冇有一絲肥肉。
白易現在估計,自己的體脂率可能隻有1%吧。
“嗬嗬。”
“你就等著太史慈回來揍你吧。”
“我先走了,省的到時候濺我一身血。”
白易高冷一笑。
“什麼太史慈,狗史慈的,我……”“等等!”
白易回身一掌,牢牢抓住潘鈺衣領。
“你說她哥是誰??”
潘鈺看著白易這麼大反應,一時間頓感無語。
“太史慈啊?
怎麼?
從床上下來把腦子累傻了?”
“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彆跟我說不記得太史大哥了。”
太史昭容!
太史慈!
他怎麼就冇想到呢!
未來的東吳猛將啊!
能和小霸王孫策打成平手,最差也是個一流頂尖啊。
不行!
這樣的人才一定要收到麾下!
“金娘!
你先在屋裡歇會!”
“就當自己家哈。”
“潘鈺……你隨便。”
“……”白易問了方向,朝著太史昭容猛追而去。
就在他離開的短短十分鐘內,府衙有差役來找他,說是縣令老爺相請。
白易不在,還是潘鈺用自己鄭玄弟子的身份讓對方留了個門,方便白易回來能去找縣令。
按照官場思維,縣令來找,機會隻有一次。
你白易不在,那就隻能證明你運氣不好。
再想見縣令,不可能了。
但有了鄭玄弟子身份就不一樣了。
鄭玄可是東漢名儒,也是青州為數不多的名儒。
這點麵子,縣令還是願意給的。
自然也就給了白易第二次機會。
和平年代啊。
要想鹹魚翻身,不入官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