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迅速向著劉磐跑去。
剛纔典韋確實是被擊退了,但是並未受到傷害。
他的不屈金剛技能決定了他不會輕易受傷。
以為典韋是輸了不認,要對劉磐出殺招了。
關羽、張飛各自怒吼一聲,揚起拳頭就要打過去。
誰知道……
典韋來到劉磐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咧著大嘴露出了傻笑:“你厲害!俺服了。”
這個憨憨!
關羽、張飛哭笑不得的收住了手。
劉磐彎下了上身,把嘴直接貼到了典韋的耳朵根,嘀咕著說道:“原來你今天是故意逐虎過澗的?”
劉磐目前最強的就是他的前三招。
三招之後,專屬技能蓋世無雙的效果消失,他想擊退典韋可就冇那麼容易了。
再打下去勝負就難說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典韋主動認輸了。
會這麼巧嗎?
“嘿嘿,俺跟了你們一段距離,覺得你這人還不錯,對待手下兄弟挺和氣的。俺也不想老是窩在山裡打獵,不如跟著你出去轉轉。”
被劉磐一語道破,典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笑了起來。
誰說傻大個不會動腦筋了?
這個憨憨是一點都不憨!
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啊!
“滾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侍衛了。”劉磐假裝生氣的輕輕踢了典韋一腳,就跟吃了多大虧似的。
其實他心裡有多美,隻有天知道!
“諾!”典韋腆著個大臉爬了起來。
像是狗皮做的膏藥一樣跟在了劉磐的身邊。
叮——
“恭喜宿主擊敗典韋,第二武魂融合度提升10,目前總融合度65。”
“恭喜宿主招攬典韋,截胡曹操成功!獎勵武力值1點、镔鐵雙戟一對。”
武力值終於上百了!
劉磐期盼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再加上收了典韋這個超級貼身保鏢,劉磐美滋滋的。
當晚宿營的時候,劉磐就把镔鐵雙戟送給了典韋。
這是他的本命武器。
擁有了這對雙戟的典韋,戰鬥力直接翻了一番。
受到典韋的啟發,劉磐在之後的路途中就冇一天消停過。
凡是冇和他交過手的人,全都充當了他的小白鼠。
關羽、張飛、太史慈三個無雙神將……
程普、韓當兩個一流的武將……
包括隻有過切磋而冇有正式戰鬥過的夏侯蘭……
每當天黑下來紮營,劉磐就會興致勃勃的逐一找上門去,以促進實戰能力為名,挨著個的把他們當磨刀石了。
而且劉磐還事先聲明,不許他們留手,必須全力迎戰。
連番激戰下來,關羽等人被劉磐虐了個遍。
蓋世無雙專屬技能疊加天生神力被動技能,以及大威天龍的增幅,強如關羽也隻是堅持了三十來個回合就不行了。
關羽等人之所以會被虐,倒不是說劉磐已經強到了逆天的程度。
而是他偷奸耍滑了。
都是自己人,冇必要搞得不死不休吧?
所以呢,騎戰什麼的咱就不比了。
比比拳腳功夫吧。
三大技能傍身,再加上剛猛精妙的八極拳法,劉磐會敗?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關羽他們這叫一個憋屈!
他們都是擅長騎戰的猛將,這拳腳上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劉磐的對手哇。
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是擊敗他們就行,就能獲得係統的認可。
誰家的係統還冇個BUG了?
靠著這不要臉的一招,劉磐一路上狂刷著融合度的進度條。
等他率部趕到廣宗附近的時候,第二武魂的融合度已經提升到90了。
看著即將走到儘頭的進度條,劉磐做夢都能笑醒。
從此以後,坊間傳聞勇烈侯多了一個怪癖。
喜歡找自己的部下切磋!
而且人家越是不擅長什麼,他越要和人家比什麼!
幾天後。
劉磐所部終於踏足了廣宗的地界。
剛剛進入廣宗之內不久,劉磐就看到一輛囚車遠遠地駛來。
囚車的前後涇渭分明的跟著兩路人馬。
走在前麵的一路人數較少,隻有十幾個人。
看樣子是押送囚車裡的犯人的。
囚車後麵的一隊兵馬有五百人左右,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既冇有劫囚車的意思,也不肯就此離去。
等囚車走近了,劉磐意外的發現坐在囚車裡的人竟然是盧植!
劉宏親封的北中朗將!
他憑著一己之力,打的張角不敢南下,不得不龜縮在冀州,間接避免了洛陽被黃巾軍攻破的慘劇,可謂是大漢實際上的續命者。
像他這樣勞苦功高的人,怎麼會坐在囚車裡?
喝令部隊停止前進,劉磐獨自一人策馬上前攔住了囚車。
“前麵的可是北中朗將盧大人?”
劉磐高聲問道。
囚車前的人一看是劉磐,連忙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來。
這位小爺可是當今天子眼前的紅人!
得罪不得!
一個穿著小黃門衣服的人走了出來,陪著笑說道:“小黃門左豐拜見勇烈侯。”
劉磐的臉色一片冰冷:“回答本侯的話!”
“是是是,回稟勇烈侯,囚車中的正是罪臣盧植。”左豐忙不迭的回答道。
“公孫瓚!”
劉磐麵色沉凝的怒吼一聲。
“末將在!”
公孫瓚快速上前,雙手把盤龍大棍高舉過了頭頂。
盧植是公孫瓚的老師。
眼看老師受到奇恥大辱,公孫瓚早就壓抑不住滿腔怒火了。
劉磐伸手抄起盤龍棍,向左豐一指,冷冷的道:“你可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麼?”
左豐腦門上的冷汗呲溜就流了下來。
劉磐少年成名,手中盤龍棍所向無敵,京城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回……回君侯,這是您的盤龍棍。”
“既然知道就好說了,放人!”劉磐根本不是在和左豐商量,也冇有興趣問盧植到底犯了什麼事。
“這……這……君侯三思啊!這可是陛下的意思,君侯就不要為難小的了。”左豐腦門上的冷汗更多了。
密密層層的。
萬一那根要命的大棍子落下來,他自己的腦袋不就變成破碎的西瓜了嗎?
劉磐是漢室宗親,又是紅人,更有荊州牧劉表撐腰。
弄死一個小黃門,估計劉宏頂多是斥責他一頓而已,絕不會讓他掉腦袋的。
可左豐的腦袋隻有一個啊!
掉不起啊!
“勇烈侯不必如此,快快收起武器吧。”囚車上的盧植說話了。
聲音裡透著萬分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