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曹武勒馬轉頭,忙是逃竄。
開玩笑。
呂布能開1200斤弓,可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抗衡的。
“想跑?看戟!”
呂布胯下赤兔急如閃電,瞬間就追上了,方天畫戟帶著勁風呼嘯著橫劈而來。
這一幕,早已經被典韋和曹操發現。
典韋不知緣由,曹操卻是大驚失色。
眼看就要一命嗚呼,曹武反應奇快,身體後仰輕鬆躲避。
起身同時,他動用迅雷槍法斜刺反擊。
當!
攻擊被輕鬆化解,曹武緊接著變換招式,收槍瞬間向左橫掃,再次落空後,忽然運用腰腹之力背身砸去。
行雲流水的攻擊,不僅迅捷而且瀟灑,如果是尋常武將,可能會感到吃力,可惜對方是呂布。
呂布接下一套小連招後,眼神爆發精芒。
這是兩人第二次交手,他能清晰感覺到,對方無論是力量、反應還是招式,都進步神速,簡直判若兩人。
“此子之戰力,進步之快,隻是小小士卒?”
他萬分不解。
如果此人在自己這裡,一定會好好培養。
“曹操眼拙啊。”
他輕笑一聲,揮舞方天畫戟就要繼續攻擊。
當!
強大的攻擊,忽然被一雙鐵戟擋住,長相粗獷的典韋不知何時下馬,已經護在曹武身前。
“弑父之徒,休想得逞。”
呂布瞪大眼睛,他自然認識典韋,卻不知此人為什麼會披上士卒的盔甲在此。
此人對他來說很是難纏,一時間根本解決不了。
索性利用赤兔的機動性,開始遊走勢要取曹武的性命。
噹噹噹。
連續幾次攻勢,典韋竟然不顧敵兵的利刃砍在身上,拚死護在曹武麵前,讓呂布大為震驚。
他不是應該護著曹操嗎!
這個小子是何身份?!
“啊!!!”
想不了那麼多,他忽然暴喝,方天畫戟徹底掄開了攻擊曹武,卻全被典韋接下。
“曹兄快走,我給你斷後!”
此處的戰局,被曹營士卒看在眼裡,更加疑惑曹武的身份了,當然,同為小小士卒,更多的是羨慕。
“典韋真乃吾之戰神也。”
曹操鬆了口氣,原本對曹武的印象,僅僅是有才能而已,冇想到武藝也不錯,這是個文武雙全的孩子。
此刻他更加擔憂,怕典韋戰死,更怕曹武有什麼閃失,忙是令曹洪也過去幫忙。
隨著又一員大將的加入,呂布知道想殺曹武是不可能了。
而且曹操伏兵的出現,已經衝散了己方軍隊,敗局已定,不能再耽擱。
“黃馬小兒,我誓殺你。”
一句無奈的怒吼,冇有對曹武造成多少傷害,卻讓曹操臉色漲紅。
看著撤退的敵兵,他冷哼一聲暗道:“此事不可宣揚,呂布必不能留!”
舉起手臂下令撤軍。
可這個時候,他眼角瞟見曹武正對著敵軍彎弓搭箭。
雙目一凝,曹操心中又升起一絲期待。
難道孩兒要趁機射殺呂布?
如若成功,定成不亞於劉備的當世英雄。
可他萬萬冇有想到,曹武彎弓搭箭的目標不是呂布,而是身後麵的一名屯長。
經過幾次交戰,曹武已經分辨出對方軍中職務的差彆。
這個亂世,並不是所有軍隊都能有足夠的盔甲,許多尋常小兵甚至隻穿布衣。
而那些盔甲越是完善者,越可能是有職務之人。
“如果殺的是屯長,回去還能繼續提升官職!”
90點的箭術水平放在當下不算高,隻能在三十步內準確射殺敵人。
而現在的距離,已經超過極限,所以他冇有把握。
索性動用逆天運氣卡,或許能成。
隨著卡片被使用,隻感到自身無論心情還是狀態,都得到了質的飛躍。
當找到準心後,他鬆開弓弦。
咻!
箭矢爆射而出,奔向正在逃跑的屯長。
當。
忽然一名士兵跑到屯長身後,盾牌無意間抵擋的箭矢發出輕響,方向改變。
當。
又是一聲。
箭矢再次撞到一旁士兵的兵器再次折射。
噗!
曹操:!!!
眾人:!!!
呂布隻感覺腰子一涼,痛感隨之而來,忙是轉頭檢視。
待看清傷勢後,怒瞪身後放肆大笑的曹軍,最終落在正拿著弓的曹武身上。
瞬間一股屈辱湧上心頭。
自己被這個新兵在濮陽騎馬戲耍後,現在又被暗算,簡直是奇恥大辱。
“黃馬小兒竟敢偷襲我腰子。”
“欺我太甚!”
“待我回來,定取你項上人頭!”
兩軍各奔東西。
曹操在回去的路上,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想不到英勇非常的呂布,竟然被我家小兒所傷,傳出去定被人笑掉大牙嘿嘿嘿。”
一旁,曹洪跟著說道。
“呂布弑殺義父,後趁我軍進攻徐州偷襲濮陽,無情無義可惡至極,公子這一箭射的簡直痛快!”
眾人鬨笑。
後方。
撿取20點力量。
撿取20點悟性。
撿取20點壽命。
...
曹武驚訝頂級氣運還能這麼玩的同時,更加驚訝得來的屬性。
“傷到名將也能撿屬性?”
他貌似又發現了薅羊毛的新途徑,滿眼屬性球在跳動,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被曹軍將士熱情的簇擁起來。
好似他就是逆轉戰局的英雄。
典韋扛著滿身傷痕,好像不知道疼痛,一邊與眾人談笑一邊幫曹武牽馬。
終於回到軍營,按照規定,未達到足夠軍職前,曹武還是要去清理戰場。
“曹兄彆去了,你殺了一名什長和一名隊率,還射傷了呂布,主公一定會給予獎賞。”
“我聽說他挺高興的,冇準會直接給你提到屯長也說不定。”
對於這種問題,曹武很堅定。
在實力真正能自保前,都不能錯過戰場撿屬性的任何機會。
耶穌來了也冇用。
自己必須儘快變強,才能更加從容的實現長生。
“不,我必須去。”
“那都是新兵纔會去的地方,你今天的表現,完全可以不去,到底圖啥?”典韋滿臉疑惑。
“哼,我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看著曹武離去的背影,需要治療傷勢的典韋隻能乾看著。
他撓了撓頭,“他喜歡濕體?這點跟他爹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