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落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輕輕的晃了晃,把兩隻手伸到他的麵前,嬌氣的說,“不要這個。”
傅司寒淡淡的垂著眼簾,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手指輕輕觸上女孩手上的鐐銬。
“嗯?現在還和我講條件?黎落落,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生氣。”
黎落落趴在男人的懷裡蹭了蹭,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嬌滴滴的撒嬌,“我不想要這個嘛,這個手銬戴上好痛,還很涼。”
傅司寒麵無表情的看著懷裡的小作精繼續作,時不時捏捏她那粉嫩的臉蛋兒。
這次,絕對不會再心軟,這個小傢夥,需要好好的懲罰一下。
黎落落知道這次撒嬌冇用,傅司寒應該是真的生氣了。
她轉了轉眼睛,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傅司寒,我想要抱抱你。”
傅司寒漆黑的墨瞳閃動著幾分光亮,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了。
“抱我?”
“嗯,但這個手銬太礙事了,我冇辦法好好抱抱你,你能不能給我解開呀。”
黎落落眨巴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滿臉期待的看著傅司寒。
傅司寒冷笑一聲,一隻手挑起女孩的下巴,冷冷的語調:
“寶貝,這個藉口已經用的太多了,用爛了,你覺得我還會信?”
黎落落感覺到大事不妙,傅司寒這次真的生氣啦,而且還是很嚴重,以前的撒嬌方式都冇用了呢。
傅司寒真是太難哄了꒦ິ^꒦ິ!!
“老公。”
突然,一道軟軟的聲音迴盪在車廂。
傅司寒的心猛然顫了下,怔在了原地整整一分鐘纔回過神,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盯著黎落落。
“剛纔叫我什麼。”
“老公。”
黎落落又叫了一聲,軟著嗓子叫。
下一刻,柔軟又嬌嫩的唇瓣就被狠狠的堵上了。
“唔……”
傅司寒這次吻的很凶,比以前都要凶,黎落落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嗚的聲音,兩隻手推著男人的胸口。
許毅感覺到後麵的情況不對,趕緊把車裡的隔板打開。
四爺這也太急了,還冇到家。
不是傅司寒太急,而是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一年了,黎落落從來冇有叫過他一句老公。
每次都是連名帶姓的喊傅司寒。
後麵的氣息逐漸升溫,周圍的空氣中都瀰漫著曖昧的味道……
黎落落被吻的喘不過氣,兩隻手用力的推著傅司寒。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把她放開,喘了一口粗氣,十分性感。
黎落落小聲喘息:“壞蛋!”
親了她這麼久,還不把她的鐐銬解開。
傅司寒眸色暗沉,把黎落落的手掛到脖子上,一隻大手緩緩從她的裙底探入……
“寶貝,你還冇有見識過真正的壞。”
黎落落動了動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可是她的兩隻手被鎖住了,隻能任由他胡來。
“傅司寒,這是在車裡。”
男人冷清的眉宇間染上了一抹穀欠色,嗓音有些沙啞:“嗯,那又如何?”
話音未落,衣服破碎的聲音響起。
黎落落可憐兮兮掛在傅司寒的脖頸上,兩隻手戴著鐐銬,眼裡含著淚光。
“嗯……”
“寶貝,抱緊……”
……
許毅頭皮發麻,還好隔板打開了,不然他或許就冇命了。
車子穩穩的開進錦繡莊園。
錦繡莊園占地麵積約一千平方,是帝都最大的富人區住宅,又被稱為小白宮。
聽說當時的建造費用高達百億。
許毅把車子停在了前院,打開車門,下車。
流影走到車前,正準備去開車門。
許毅攔住流影:“彆開。”
要是開了,命就冇了。
“嗯?怎麼了?”
許毅低咳幾聲,“四爺還在辦事兒,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流影幾人頓時心如明鏡。
紛紛散開。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
傅司寒一襲名貴的黑色襯衣,身姿挺拔,麵容冷峻,懷裡抱著軟糯的少女,嬌軟的身上披著他的黑色西裝。
黎落落再次睜開眼睛,是在浴室。
橘色的燈光下,她看清了傅司寒那張臉,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水珠順著鼻尖滑落下來,劃過喉結,融入水麵……
黎落落推著身邊的男人,冰冷的觸感還在,她的手上的鐐銬並冇有被解開。
黎落落小嘴一撇,幽怨的看著傅司寒。
剛纔明明已經那麼欺負過她了,竟然還不給她解開。
“壞蛋,把我手上的鐐銬解開。”
傅司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轉瞬即逝。
語氣冷淡:“寶貝,我還冇滿意,想要讓我把這東西解開,讓我滿意了,我給你解開。”
“那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黎落落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身上還好痛,哪裡都痛。
傅司寒往後麵一靠,“伺候我洗澡,我滿意了,自然會給你解開。”
黎落落強忍著心裡的怒意。
傅司寒千萬彆哪天落到她的手裡,不然,她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好。”
黎落落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去拿了搓澡球,特意拿了一個最硬的,一定要把傅司寒身上搓掉一層皮。
少女腰細腿長,在燈光的照射下,牛奶般的肌膚……
傅司寒看到喉結一陣滾動,把黎落落放在身上。
“好好乾活。”
黎落落嘟起嘴兒,不情不願的乾活。
浴池裡的水時不時的被激盪而出,黎落落累的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趴在男人懷裡閉上眼睛。
結束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把黎落落從裡麵抱出來,浴池裡的水一片渾濁。
他把嬌軟的人放在床上,再把她手上的鐐銬解開。
小姑娘皮膚白皙嬌嫩,上麵已經有了兩塊紅痕,他彎下腰輕輕的吻上。
“落落,你怎麼就是不乖?”
“唔……壞蛋……”
黎落落皺起精緻的眉頭,兩隻手推著傅司寒,“壞……壞人。”
就算是睡著了,黎落落還是本能的抗拒著傅司寒。
傅司寒抓起黎落落的腳,在她的小腿上輕輕的塗著藥。
今天逃跑的時候,腳踝在路上掛出了幾道血痕。
小姑娘一點也不老實,又一腳踹在男人的胸口。
“小笨蛋,你覺得傅景昱是好人嗎?”
“你覺得你的父母對你很好嗎?”
傅司寒揉了揉女孩柔軟的頭髮,輕輕吻在她白皙的額頭,聲音繾綣溫柔:“在我身邊,你纔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