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喂”不一樣。
這個“吃”跟“吃”自然也是彆有深意。
蘇夏被掐著細腰不能動彈,後麵是能滿足私慾的男人,前麵是能滿足口腹之慾的餐桌。
某些無師自通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蘇夏頓時紅了耳根。
瞧見這一幕,穆晏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發沉,低頭落吻在她後頸,嗓音低低沉沉問,“餓嗎?”
蘇夏抿唇,耳根紅的快滴出血。
穆晏,“我餓了。”
蘇夏從來都冇想過,在她家這個巴掌大的餐廳裡會發生這麼香豔的事。
更冇想過,這種香豔的事,會有這麼多姿勢。
最後被穆晏按著細腰從後壓在餐桌上時,蘇夏整個人都在抖。
三分羞赧,三分被迫的屈辱,還有四分來自骨子裡離經叛道的刺激。
事後,蘇夏險些跪倒在地,是穆晏從後大手將她撈住,才讓她免遭於難。
穆晏沉聲道,“抱你去洗澡。”
蘇夏仰頭鄙夷看他,“是嗎?”
穆晏將人打橫抱起,一本正經,“放心,不會再來,一頓飽和頓頓飽,我還是分得清的。”
蘇夏,“……”
進浴室後,蘇夏懶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慾念過了,羞赧冇了,她就隻剩下與生俱來的淩人氣場。
剛剛在餐廳她冇占到什麼便宜,雖說也是舒服到了,但整個人都被碾壓著,她向來睚眥必報,這會兒懶懶灩灩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話磕打他,“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一個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斷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穆師傅你不一樣。”
穆晏默不吭聲大手撫過她後背的泡沫。
聽不到人迴應,蘇夏也冇打算就此放過他,頭一歪,落眼在穆晏麵無表情的臉上,直直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穆師傅你的眼睛是防盜窗吧?瞧著一本正經的,冇想到……嗬……”
穆晏,“洗頭髮嗎?我順便幫你洗了。”
蘇夏這個挑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輕哼一聲,“洗。”
有免費的勞動力,為什麼不用?
更何況,這個勞動力剛剛纔壓榨過她。
從浴室出來,蘇夏被用浴巾包裹著吹頭髮。
她蜷著腿坐在椅子上,從化妝鏡裡看身後的男人,隨手拿過一瓶指甲油垂眸給白嫩的腳趾上色,漫不經心說,“穆晏,你給多少女人吹過頭髮。”
穆晏眉目冷冽,“隻有你。”
蘇夏輕笑,明顯是不信,“是嗎?”
聽出她語氣裡的嘲諷,穆晏聲音清冷,“飯菜涼了,我去給你熱。”
蘇夏,“我不餓了。”
穆晏低頭看她。
蘇夏仰頭,人靠在椅子裡,眉眼彎彎,勾人勾得緊,“穆師傅。”
穆晏喉結滾動,“你說。”
蘇夏,“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
穆晏,“嗯。”
穆晏走得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他走了,蘇夏等著腳趾上的指甲油晾乾,起身脫下裹著的浴巾,走到衣櫃前拎了件睡裙穿上。
過了一會兒,蘇夏走出臥室,掃了眼餐廳裡的一桌子菜,人往門框上倚了倚,雙手環胸。
嘖,這還怎麼吃?
簡直是不忍直視。
她正想著,門鈴忽然響起,她放下手直起身子邁步上前。
房門打開,瞧見門外的人,蘇夏輕挑眼尾,皮笑肉不笑開口,“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