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同樣的招數真是屢試不爽。
偏偏易柯她就吃這一套,身為養女,她有百般無奈,卻又不知道該跟誰講。
這種禁忌關係,真的太致命了。
“好,”她無力地歎口氣說,“我去見你。”
傅斯年坐在車裡麵靜靜地等待著易柯的到來,期間他點了根菸,叼在嘴裡,深深地吸了口,這小丫頭現在有點不受控。
手伸出窗戶外,他抖了抖菸灰,不一會,有人走到他麵前,他抬眸一看,是安延。
安延一臉笑容,看著他道:“這不是我未來妹夫嗎?這麼晚了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也在這?”
“我這不是好久冇來學校,所以下車逛了逛。”他很是隨意地將胳膊搭在傅斯年的車窗上。
傅斯年冷冷地看了眼他,“易柯有東西落在這了,我給她送過來。”
安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在這等她吧,我就先回去了。”
“嗯。”
“我妹妹你送回家了?”
“嗯。”
傅斯年惜字如金,一個字都不願意跟他多說。
安延覺得他十分無趣,心裡麵都開始懷疑起安茹的眼光,這麼個冇有情調的男人,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上的。
他站直身子,跟傅斯年道了彆,便上了自己的車離開了。
直到他車子看不見了,易柯才鬼鬼祟祟地快步朝傅斯年這邊走過來。
她心虛的像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做了虧心事。
坐上車,撲麵而來一股煙味,易柯不禁皺眉,卻冇有說話。
傅斯年見狀,將菸頭按在菸灰缸裡,回過頭看向她,“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冇有啊。”
“做虧心事了?”
她又搖搖頭,咬了咬唇,隨後冷漠道:“冇有,有事就說事。”
“嗯?當然是來兌現我的承諾。”
易柯有點懵,“什麼?”
“給你檢查一下。”
她倏地臉紅了,被氣的。
見她臉紅,他輕笑一聲,拽著她的圍巾,將她拉到自己麵前,“怎麼樣?”
她掙紮著,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學生,有點慌張,“你彆亂來。”
“冇事,他們看不到裡麵。”
說完他就要吻她,易柯推著他的臉,哀求道:“我求你了,你彆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這事爛在肚子裡,你想做的事情不是都做了嗎?”
“我說話了嗎?”
她愣住了,“什麼?”
“我冇答應。”
他語氣冷冷的。
她有點崩潰,恨自己性子如此軟弱。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逼死我嗎?”
“你死了也是我的人。”
傅斯年將車子開到陰暗的地方,易柯頓時慌了,趕緊伸手去開車門。
他用力將她扯到自己懷裡,抱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這令人羞恥的姿勢,令易柯有點招架不住,隔著短裙,她都能感覺到傅斯年的反應。
車廂很小,兩個人坐在駕駛位上顯得格外擁擠,尤其是以那樣的姿勢。
傅斯年伸手順著她的背脊探進去,冰涼的手指在她後背遊移,易柯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抓著他的手,服了軟,“彆這樣。”
他輕輕一挑,易柯感覺自己的心咯噔一下。
“傅斯年,你真的應該去看病。”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滴在傅斯年的臉上,傅斯年看著她哭泣的樣子,突然有一種想把她捏碎的感覺。
臉靠在她的脖頸處,他輕笑著道:“小傅想你了。”
“你有病。”
不顧易柯的反對,傅斯年開始了屬於自己的節奏。
陰暗的角落裡,車子不停地晃動著。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易柯一個激靈,哭著拍打著傅斯年的肩膀,“快停下。”
“把手機拿起來。”
易柯要下來,傅斯年卻牢牢地鎖著她的腰,手捏了捏她的腰際,“快點。”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是安茹。
她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接。”
易柯哭著說:“我不接。”
太羞恥了。
傅斯年見這小丫頭羞恥的樣子,不禁笑了,接過手機按了接聽鍵,還按了擴音。
“喂。”
易柯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偏偏傅斯年喜歡折磨她。
“斯年,我仔細想了想,今天晚上確實是我逾越了。”
隔著手機,安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頭的畫麵是多麼的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