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賣就敬業一點。
這句話一下喚醒了徐寧多年前的記憶,那時她不賣不行,現在是她主動要賣,無論主動被動,都得敬業。
徐寧安靜的那幾秒鐘裡,周遇有過一瞬間的後悔,他在做什麼?
折辱一個跟整件事毫無關係的女人…
如果論天分,那徐寧無疑是這方麵的天才,隻有她不想,冇有她做不到。
周遇罵過後不到三十秒,他明顯感覺徐寧跟換了個人一樣,不是說主動,而是靈動。
事後周遇穿好衣服開窗抽菸,徐寧收拾好自己還得收拾車,車裡瀰漫的味道可以通風消散,但一些落在真皮座椅上的痕跡很難徹底擦掉。
她說:“你等下開另一輛回家。”
周遇徹底吃飽喝足,腦子一空,難免放鬆:“你呢?”
徐寧:“我去洗車。”
周遇勾起唇角:“你這做賊心虛的有點太明顯了,家裡人都看見我們開的什麼車出來,現在我開你的回去,你洗完車再回去,是生怕彆人聞不到姦情味嗎?”
徐寧頭也不抬的回:“我們的事早晚都要曝光,提前給大家留下幻想空間,免得有些人不信。”
周遇臉上笑容僵住,消失。
他以為徐寧是上頭後變蠢,結果,蠢的人是他。
她鐵了心要替周振死,連死法都想好,每個細節都注意到。
周遇問:“社死你不怕,真死呢?”
徐寧把臟紙巾放到自己包裡,抬眼,回的風輕雲淡:“我這條命給你,你怎麼用都行。”
風灌進車裡,吹散了兩人五分鐘前**的證據,這一刻的徐寧又恢複從前,淡漠又冷靜。
可週遇知道,她不冷血,隻是她的熱血不給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