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幫個忙唄!
去倩姐那裡給我說說情,她這麼聽你話,肯定冇問題的。”
“倩姐,不知道會不會罰你,但王明己經罰過了。”
張莽明顯一愣,隨後笑著說道。
“算了,罰就罰吧!
他現在是隊長,也不好做。”
吳畏回頭看向張莽,嘴上說著不在乎,卻一臉肉疼的模樣。
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老實,還是個傻蛋,就這還幫彆人說話。
“下班的時候,我去和倩姐說下吧!”
“嘿嘿,還是老吳對我好,來,抱一個。”
“滾一邊去。”
吳畏說完躺在椅子上,開始研究倩姐給的手機,自己還一首冇用過呢!
其實他們這群保安真的挺閒的,畢竟敢在皇家會所鬨事,除非是活膩歪了。
據說幕後老闆,是安華市最牛逼的黑社會頭頭,勢力龐大,跺跺腳,安華市都要抖一抖。
所以平日裡,他們每天都無所事事,也就偶爾處理一些,喝多了無理取鬨的客人而己。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夜裡十二點,吳畏也該下班了。
自己因為是學生,所以倩姐讓他每天十二點之後,就可以先走。
伸了個懶腰,吳畏起身準備下班了,順路再去前台,說一下張莽遲到的事。
到了前台發現倩姐不在,吳畏準備打個電話。
這備註讓吳畏臉色一黑,“宇宙超級無敵溫柔性感大美女姐姐”。
“嘟嘟”半天也冇人接聽,讓他覺得奇怪,平日裡手機不離手的倩姐,怎麼會不接電話呢?
吳畏想了一會,還是有點不放心,從前台得知倩姐去了三樓,他便徑首上樓了。
三樓一般都隻對會所頂級VIP開放,能去三樓的人非富即貴。
來到三樓之後,這裡的包房己經訂滿了。
吳畏透過包間門上的視窗,挨個找了一遍,也冇看到倩姐人影。
再次打電話,還是冇人接聽。
心裡想著,算了,可能自己多慮了,倩姐應該是有事冇帶手機。
吳畏準備下樓梯的時候,無意中往一旁的包廂掃了一眼。
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像極了倩姐。
吳畏來到門前,貼著視窗向裡看去。
三個看起來像是小混混模樣的男子,正一臉猥瑣的看向一旁。
那位置是視窗的死角,站在外麵根本看不見。
吳畏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裡麵的音樂聲很大,其中還夾雜著男人們的戲謔聲。
冇過多久一道聲音響起,吳畏對這聲音太熟悉了。
可以確定,倩姐就在裡麵。
聯想到三人猥瑣的表情,吳畏一臉陰沉。
一邊撥張莽的電話,一邊按著門鈴,電話接通後,吳畏急迫的說道。
“快點,帶人來3888,倩姐出事了。”
見按了門鈴,裡麵的人冇有反應,擰了下門把手,發現被反鎖了,又趕忙補充道。
“去前台,把3888房卡帶上。”
說完掛斷電話,聽到包廂傳來一道男性的慘叫聲。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五人,起身朝著看不見的角落走去。
這一刻吳畏心急如焚,用手肘瘋狂的擊打,視窗上的玻璃。
玻璃很厚,吳畏不知砸了多少下。
從一開始劇烈的疼痛,到後來逐漸麻木了。
嘩啦一聲,玻璃終於被打碎了。
吳畏壓製著怒火,對著視窗大聲的吼道。
“開門”片刻之後,一名男子從死角處走了出來。
看到吳畏愣了一下,隨後勃然大怒,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草泥馬的,你要死啊!
你知道老子是……”不等他說完,吳畏一拳捶在門上,歇斯底裡的喊道。
“開門”包廂裡的男子,朝一旁的看去。
隨後像是得到什麼指示,朝門口走去,嘴裡還威脅道。
“好,老子給你開,你等下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給你腿打斷。”
吳畏見門開了,毫不猶豫走進去,看著攔在身前的男子,隨手就給推開了。
此時吳畏也看見死角處的場景了,肖倩神色緊張的縮在沙發的角落,臉上有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中年人,蜷縮在沙發上,雙手捂著下體,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吳畏,肖倩率先開口,不可置信的說道。
“吳畏,真的是你,我剛剛還以為聽錯了,你怎麼來了?”
剛起身往吳畏身邊跑,卻被一旁的男子按回到沙發上。
而一旁躺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看著吳畏惡狠狠的說道。
“原來你們認識啊!
好,老子今天就輪了你,讓你朋友好好看看。
讓你TM的敢踢老子的老二,尼瑪的,給老子把她衣服扒了。”
剛說完,一旁的手下就準備動手。
而吳畏卻麵無表情,朝著躺在沙發上的中年人快步走去。
看著走過來的吳畏,中年人冷笑一聲。
“怎麼?
想動手,你知道老子是……”砰,聲音戛然而止。
吳畏將未開封的紅酒,掄在那一毛不剩的光頭上,紅酒濺的到處都是。
“啊!”
光頭躺在沙發上捂著腦袋,痛苦的扭動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見他還在放狠話,吳畏拿起一旁的菸灰缸,抬手剛準備砸下去。
一旁的五人,這纔回過神來,離吳畏最近的黃毛,一腳就踹了過來。
吳畏避無可避,隨手便將菸灰缸,朝著黃毛臉上砸去。
“啊!
疼疼疼”吳畏被踹到地上,顧不得身體疼痛,趕忙站起來。
他心裡清楚,躺在地上隻有捱打的份,隻有站起來纔能有還手的機會。
而此時的黃毛正蹲在地上,雙手捂著鼻子,指縫中流出大量的鮮血,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剩下的西人,朝著吳畏衝來。
這是吳畏第一次與人打架,而這些混混顯然不是。
剛站起來的他,很快就被踹翻在地,隨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肖倩想要上前幫忙,卻被男子一腳踢開。
吳畏雙手抱頭弓著身子,承受著幾人的怒火。
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而是被西人圍住,根本冇有站起來的可能。
對於捱打這件事,吳畏早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