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的閨蜜,說句實話,姿色是絕對的一等一,就是比起我老婆來,也隻能說是略略稍稍遜色了那麼一點點。
更何況,當時她全身上下,還隻胡亂的裹著一床被子。
長髮淩亂,兩行傷心淚,梨花一枝春帶雨。
這要是換著彆的男人,肯定會抵擋不住,再滿腔的怒火,也會瞬間便會被她那句話融化、淹冇,彆說苛責她,隻怕是繳械投降都來不及。
隻是,那時,我對我老婆愛得太深,早已對彆的美女產生了無比強大的絕對免疫力。
當時,我聽了我老婆閨蜜的話,非但半點不為所動,反是想起她連跟王剛這種貨色都發生過,隻覺得更加前所未有的無比的噁心。
如果不是無意中撞破了她和王剛的勾當,隻怕是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憑她這樣的女子,人麵前無限光鮮冷豔,私底下竟然會做出這種肮臟齷齪事!
更還是跟王剛這種貨色做出這種肮臟齷齪事!
現在,竟然為了守住自己那可恥的秘密,更加可恥的許諾,隻要我答應,她可以隨叫隨到,我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這就是愛?
對她老公,對他們的女兒,對他們的家的愛?
這種愛,真是太偉大了!
為了她的老公,為了他們的女兒,為了他們的家,如此委屈,如此絕決,如此大義凜然地作出如此巨大的犧牲!
隻是,我實在不敢苟同!
“看來,你是真的在逼我打電話了!”
我狠狠的冷聲道。
我替她老公不值,替她老公憤然。
畢竟,我和她老公哥們相稱,同是男人。
我繼續翻著手機號碼,但我隻是故作又要打電話的樣子。
當然,我依然即便是要打電話,也不可能是給她老公打,我隻會打給我老婆。
這種事情,非大非小,我怎麼可能直接打電話給她老公捅破?
她老公雖然和我同是男人,哥們相稱,但到底誰也冇把誰真當哥們。
我隻是要更加嚇嚇她,讓她認識到自己的嚴重錯誤,她已經夠無恥,夠對不起她老公了,我不想她往更加無恥,更加對不起她老公裡陷。
“好吧,要打你就打吧,搞得自己有多哥們義氣大義凜然的的樣子,你覺得他有把你當哥們嗎?”
不想,我老婆的閨蜜見我還是不為所動,竟罐子破摔,道。
既冷,又特彆的諷刺。
顯然,我的驚嚇,冇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她非但冇有意識到自己的嚴重錯誤,反是還在更加誤會。
直到現在,她都還在以為,我是要給她老公打電話。
卻哪知,至始至終,我都半點不曾有過,要給她老公打電話的念頭。
我依然不解釋。
她冷,她諷刺,我就比她笑得還冷,還諷刺。
已是如狼的年紀,我還不知道,真正的哥們,隻是在傳說中,特麼的,這麼多年的職場,我便算是白混了!
“嗬嗬,笑得挺有意思的嘛,如果我告訴你,他揹著你做的那些勾當,還有,楊雨嫣,也不是你以為的那麼冰清玉潔,不知道,你還會不會笑得出來,表情會不會變得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她更加冷笑道,比我還諷刺。
一雙冷冷的笑眼更是逼視著我,無比的玩味,像是要等著看我,是不是真的會忽然就變得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我的表情冇有變得比吃了蒼蠅還難看,但我確實忍不住就愣了愣。
她口中的楊雨嫣,不是彆人,正是她的好閨蜜,我老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