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美人姓名中,李軒隨便選了個組合,果斷地按下了係統上的召喚鍵。
叮!召喚成功!
該曆史人物會以合理的方式,出現在宿主麵前!
“合理的方式?”李軒一愣,“什麼方式?”
他話音剛落,寢殿屏風後,就走出來兩個綽約多姿的身影。
一人身姿輕盈而苗條,步伐輕快靈動,眼神明亮清澈。
神情卻是嬌柔可愛,渾然如晨露中的花蕊,散發著天真無邪的氣質。
另一人則完全不同。
身材勻稱而豐滿,曲線優美。
山巒起伏、水波流轉,奪人眼目。
其精緻麵容上,一雙桃花眼深邃而迷人,帶著嫵媚的神采,笑盈盈地看著前方。
兩位可人兒雖風格不同,卻都國色天香。
穿著難以掩蓋身上細膩如凝脂的皮膚的紗衣,嫋嫋娜娜地朝著李軒的床榻走來。
她們雙腿微屈,齊齊施禮,輕聲道:
“臣妾趙飛燕,參見陛下!”
“臣妾楊玉環,參見陛下!”
我艸!!!!
竟然真的來了!!!
華夏曆史中鼎鼎大名的美人,以燕瘦環肥並稱的趙飛燕和楊玉環。
就這樣出現在了李軒麵前!!
看著或苗條或豐滿的兩人,李軒眼睛都合不上了。
快步從床榻上下來,牽過兩人的滑膩柔荑,問道:
“兩位美人從何來的?”
“陛下您又開玩笑了,”趙飛燕輕輕捶了李軒胸口,“不是陛下喚臣妾前來侍寢的嗎?”
“是啊,”楊玉環於爽玉臂抓住李軒另一隻手,佯怒道,“陛下喚來臣妾,卻又開這般玩笑,莫不是戲耍臣妾?”
兩人語氣雖有些嗔怒,但眼神裡全是柔情蜜意。
緊緊盯著李軒,生怕他哪裡不滿。
兩位美人如此嫵媚多情,李軒怎麼可能不滿?
他有此一問,隻是對係統略有些好奇。
既然趙飛燕和楊玉環也不知道,他便不再多管。
一心一意地沉浸在眼前的溫柔鄉中。
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怎麼會?我對兩位美人兒隻有憐愛,怎麼會不滿?”
“來來來!兩位美人兒快快來!”
說著,李軒拉著兩人的玉臂,將其一同掀倒在床上。
“嚶嚀——!”
兩人齊齊呻吟一聲,輕笑道:
“討厭~!”
“陛下,你弄疼人家了!”
“哈哈,”李軒也笑了起來,“彆怕彆怕,一會兒朕會輕點的!”
說著,就脫了龍袍,往床上一撲。
一雙巧手輕輕解開飛燕與玉環身上的薄薄紗衣,覆在兩人滑如凝脂的肌膚上。
邊上服侍太監與宮女們不敢打擾,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
宮內春光乍泄。
宮外,卻是暗流湧動。
月上中天,丞相府依舊燃著燈火。
書房內,戶部侍郎陸仁謙正與何退商談著明日朝會要上奏的事情。
但…說是上奏,其實也冇什麼重要事情。
無非是利用各種由頭,進行攻訐而已。
商量至此時,他們已按照慣例,給大多數政敵安好了罪名。
唯有刑部尚書於正岩,為人剛直,潔身自好。
既不阿諛他何退這個丞相,也不行道德敗壞之事。
什麼罪名都很難強套到他頭上。
是個很難啃的硬骨頭。
何退思索了許久,也冇有個好辦法。
他抬頭,發現陸仁謙神色愁苦,似有話要說,便道:
“你有心事?”
“不敢隱瞞丞相,”陸仁謙強笑拱手道,“我…下官之子陸陽今日在大街上被毆打,失蹤到現在。”
“尋了許久也冇能找到下落,下官心裡惦念這此事,才神色有異,還請丞相恕罪。”
原來隻是丟了個兒子。
何退腹誹了一句,麵上卻是笑著安慰道:
“惦念骨肉,何罪之有?”
“仁謙你放心,明日本相便借調人手,祝你儘快尋回愛子。”
這禮賢下士的態度讓陸仁謙很是受用,他拱手下拜道:“下官多謝丞相援手之恩。”
何退輕輕笑了笑,看著陸仁謙卑微的樣子,十分滿意。
突地,他有了個想法:“說來,都城內有人失蹤,正該刑部調查纔是。”
“或可利用此事,追究於正岩那個軟硬不吃的老混蛋!”
想到此節,何退眼前一亮,對陸仁謙吩咐道:
“明日上朝,你要第一個跳出來向陛下哭訴!”
“指責於正岩那老傢夥玩忽職守,明白嗎?!”
陸仁謙也是久混官場,自然明白其中之理,也是激動點頭應道:
“下官明白!”
兩人本還要就細節再商量一會兒。
突然有家仆來報:
“相公,貴妃娘娘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雅兒?”何退先是一愣。
緊接著就皺了皺眉:“這大晚上的她不在小皇帝身邊侍寢,出宮來見我做什麼?”
陸仁謙不知道家仆對何退說了什麼。
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何退心情不豫,不敢再逗留下去。
拱手告辭道:“時間已經不早,下官這就告退,丞相也請早些休息。”
何退點了點頭,默許了陸仁謙的離開。
然後轉頭對家仆吩咐道:“去請貴妃娘娘來書房。”
很快,在家仆的帶領下,何貴妃那臃腫醜陋的身形便出現在了相府書房內。
一看到何退,她便哭哭啼啼抱怨道:
“祖父大人,你可要為雅兒做主啊!”
“說了多少次!無論在哪,都要有儀態!”何退怒叱道,“你將來可是要做皇後的,讓人看見這不端莊的樣子,成何體統?!”
等到何貴妃停止抽泣,他才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要你半夜來找我訴苦?”
“是…是陛下…小皇帝他……”
“是他出宮那事?”何退皺眉,“你早先不是派人來說過了嗎?何必自己再跑一趟?”
“不是的,”何貴妃輕輕搖頭,“小皇帝他今天罵了本宮。”
“說…說本宮長得汙了他的眼睛…嗚嗚…”
提起這事,何貴妃就有些控製不住情緒,歇斯底裡哭罵道:
“他…他怎麼敢這樣?!!”
“祖父大人扶他登基,他受了我何家如此大的恩情,怎麼敢這樣對待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