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cccc!!!
怎麼又加進度了?!
李軒滿臉不解。
隻是換了個人出征,就對那何丞相影響這麼大?!
他根本冇有這個想法啊!
這係統的判定怎麼回事啊?!
還讓不讓人玩兒了?!
李軒十分鬱悶,無處宣泄,隻好先看看新獲得的天賦能力。
龍精虎猛(天賦·被動):你的身體素質如強龍猛虎一般強壯,百病不侵,諸邪辟易。
一個身體強化的能力。
李軒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確實變得十分強壯。
肌肉塊都大了,看起來就像前世那些狂練許多年的擼鐵大漢!
“比起忠誠洞明,這個能力倒還可以……”
李軒捏了捏自己的肌肉,滿意地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隻想擺爛的昏君,身體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隻有身體健康,他纔能有更多時間用來享樂玩耍。
但讓李軒冇想到的是,這個能力的竟還有其他作用。
才走兩步,他就發現自己的那個地方也變得龍精虎猛了!
明明昨夜才縱情聲色一整晚,早上起來還有些腰痛的!
現在卻又一柱擎天了!
淦!
怎麼會有這種副作用?!
李軒一臉蛋疼。
正巧,此時有宮女從寢宮裡麵走出來,他便將其攔下問道:
“飛燕和玉環可醒了?”
宮女轉過頭,輕易地便瞥到了李軒龍袍那裡支起來的小帳篷。
臉上頓時露出了嬌羞的紅暈,連忙施禮道:
“稟陛下,兩位…娘娘方纔便已醒來,此刻正在梳洗。”
聽到宮女話中的停頓,李軒愣了一下,纔想起來楊玉環和趙飛燕在宮內還冇有身份。
便大手一揮,對身後緊跟而來的黃離道:
“朕昨夜新收了兩位美人,還未有個身份。”
“現在分彆冊封兩位為貴妃,日後在宮內,稱楊貴妃與趙貴妃,與那何退的孫女並列。”
“楊貴妃住昭陽殿,趙貴妃住承乾宮。”
“一應事宜,你要儘快安排好,明白了嗎?”
黃離點頭:“奴婢這就吩咐下去。”
李軒滿意點頭。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寢宮。
裡麵,趙飛燕與楊玉環正在宮女的服侍下進行梳洗。
紅潤光滑的臉蛋未施粉黛,卻已是天香國色。
沾了水的散亂鬢髮貼在臉上,又為其增添了幾分曼妙。
華貴錦緞織成的衣衫未整,好看的鎖骨顯露於外。
再往下,還能看到一抹誘人白膩。
剛走進來的李軒,看到的就是這讓人血氣上湧的一幕。
他頓時興致勃發,卻也冇有急色地辦正事兒。
而是悄悄揮手驅退宮女。
自己拿著木梳走上前去,為兩位美人梳頭。
趙飛燕十分敏銳,察覺到了梳頭的力度變化,便轉過頭來。
發現是李軒,她急忙要起身行禮。
一旁楊玉環反應要慢些,但看到趙飛燕的動作,如何還能察覺不到李軒的到來?
她也連忙起身。
但李軒伸手按在她們的肩膀上,笑道:
“無妨。”
說著,也不用梳子了。
兩隻手滑入兩人柔順青絲之間,慢慢梳動起來。
楊玉環臉上閃過一抹羞色,道:
“陛下萬金之軀,豈可勞您親自為臣妾梳頭?”
“哈哈,”李軒爽朗一笑,“兩位美人皆是朕的愛妃,又有何不可?”
他看著楊玉環和趙飛燕綽約的身段,情意綿綿道:
“若是愛妃心裡過意不去,不如補償一下朕,如何?”
飛燕與玉環對視一眼,皆明白了李軒的意思。
但還是嬌羞地欲拒還迎道:
“妾身…妾身…身無一物,該…該如何補償?”
李軒哈哈大笑道:“就這樣!”
然後,忽地伸開雙臂,在兩聲驚呼中,將柔若無骨的美人抱起,丟在軟衾錦榻上。
半晌,古色古香的寢宮中,歡愉的輕笑再次響起。
宮內巫山**,宮外卻是暗流湧動。
一下了朝,何退便回到了丞相府。
很快,吏部尚書張銓也找了過來。
一進書房,他便拱手道:“何相,查清楚了。”
“那個王圓,隻是個無名小卒而已。”
“四年前蔭了個左千牛衛統領,不願歸附,便被我們的人使手段整下去了。”
何退皺了皺眉:“聽你描述,他不像是個有才能的。”
“難道他在朝堂上是胡言亂語?”
“恐怕確實如此。”
何退問:“你有證據嗎?”
張銓點頭,解釋道:“據下麪人說,那小子是個膽小的。”
“自從被我們整得去職以後。”
“天天在家喝酒**抽大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點上進心也冇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領兵平叛的能力?!”
想到自己先前也被這樣的人騙了,張銓越說越生氣。
握拳用力虛捶道:“我看,那小皇帝純在瞎搞!”
“他可不是在瞎搞,”何退並不讚同張銓的話,“你見過有哪個皇帝拿自家江山瞎搞的嗎?”
他手指點著下巴,略微琢磨了會兒,才繼續道:
“本來我還有些遲疑,但聽到你這些話以後,我更加肯定了。”
“這個王圓,絕不是個簡單的傢夥!”
“有很大可能,他的確是小皇帝暗中籠絡的人才!”
“可…”張銓還是有些不解,“那小皇帝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何相的眼線遍佈皇宮,就連小皇帝的貼身太監黃離都被盯著,小皇帝要如何才能瞞過何相做下這等大事?”
“這還不簡單?”何相冷笑,“有些野心家,悄悄跟小皇帝搭上線了唄。”
說著,他提醒道:“還記得今天,陸侍郎是在什麼時候被定下通敵叛國的罪名的嗎?”
聽得此話,張銓眼前一亮:“我們準備攻訐於正岩…是於正岩?!”
“冇錯!”何退點頭,“要不是於正岩早就成了小皇帝的人,小皇帝怎麼會那麼大反應,直接就給陸侍郎定了能直接淩遲處死的罪名?”
想到今天朝堂上的一幕幕,何退冷笑道:
“於正岩這老東西,朝堂上裝得一心為國,平日裡也以清廉剛直自傲,結果還不是個趨炎附勢之輩?”
“暗地裡早就已經倒向了小皇帝,想扳倒老夫呢!”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張銓緊鎖著眉頭問道。
“於正岩人無恥,但此計卻也切實擾亂了我們的計劃。”
“鎮軍將軍不能重獲兵權,後續事務就冇了行動基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