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嫣然地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我還有腦子。”
“哈哈!好!”莊詮頓時笑出了聲音,“喬詩意,我覺得,我越來越喜歡你這性子了。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我唯一的條件就是,你要保護我。”我說得一字一頓。
他一雙如水墨點綴的黑眸有深不見底,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薄唇輕啟,“成交。”
他捋了捋我的髮梢,將髮絲纏繞在他的指尖上把玩。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明白嗎?”
我點頭。
旋即,莊詮讓負責會所後廚的李姐準備了兩個清淡的小菜。
就在我準備開口問莊詮要做什麼時,他卻拉著我的手,來到了浴室裡。
浴缸裡剛好盛滿了水。
他指了指浴缸,“脫了,自己進去。”
我方纔反應過來。
想想,這麼些天,來來回回就是那幾種姿勢。他今天便要換著花樣來了。
見我還冇開始動作,他邪佞地一笑,開始動手除去我身上的衣衫……
靡亂的濕身糾纏結束,我忽然覺得身子很不舒服,便無力地趴在浴缸的邊沿透著氣。
可下一秒,男人自我身後,一把攫取住了我的下巴,迫使著我後翻仰頭,對上他那張充滿了**的俊臉。
“喬詩意,你知道,剛纔我在想什麼?”
“啊?”我訝然。
“我在想,假如你不聽話,我直接把你的頭,按進水裡。你說會發生怎樣的事,嗯?”
我不由一陣哆嗦!
他把手挪到了我的唇上,指腹輕輕地摸索著。眼神間皆是調侃,“害怕?”
我點點頭。
然後,他俯身低頭,吻了過來……
……
一晃,三天的時間過去。
還不等我回覆,喬成棟的電話便準時準點打了進來。
“詩意啊,考慮得怎麼樣了?”他在那端陰惻惻地笑。
“行啊,我們見麵談吧。”
很快。
我打車來到了喬成棟所說的那家餐廳。
包間內。
“詩意,你既然嫁人了,就這麼不安分,非要跑出來?”
喬成棟看著我冷哼。
我回懟:“你把我賣給魏家,可他們家裡死了人,都要把我活埋了!我靠的不就是自己的本事,才跑出來的?”
喬成棟呷了一口茶,訕笑一聲,“那你現在考慮好了吧?”
我有些按捺不住脾氣,冷聲:“你永遠都是那麼卑鄙無恥!隻考慮你自己!”
喬成棟倏然起身,一個箭步衝到我麵前,揪住了我的頭髮!
“啊……”
我痛得流出了眼淚,本能地拽住了他的手腕,“你鬆手!”
他方纔把手拿開,儼然笑嘻嘻道:“是呀,女大不由爹。都不聽話了,啊?老子給了你三天的時間,你在老子麵前裝什麼蒜呢!陳董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可由不得你答不答應!”
旋即。
在喬成棟的威懾下,我跟在他身後上了樓。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裡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和餐廳為一體的,樓上就是客房!
走到其中一間客房前,喬成棟盯著我,“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在這裡麵等人。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就在喬成棟剛走出去冇幾步,幾名警員衝上來,給他銬上了錚亮的手銬!
“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喬成棟說話都開始哆哆嗦嗦,腿腳發軟。
一名警員朝他出示了警官證,“喬成棟是吧?我們接到報警,你涉販賣人口,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我渾身都被冷汗給浸濕了。
雖然,我相當於和莊詮做了個交易,但是,像他那樣身份的人,最講利益的最大化。
對他冇什麼利益可圖的事兒,不見得他會出手。
跟我預料的一樣。
在我去見喬成棟的路上,我給莊詮就發去了一條訊息,卻遲遲未見他回覆。
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
——手機偷偷拍下我們見麵的經過,然後設置了自動報警。
片刻。
莊詮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獨自坐在一家咖啡廳內,品著咖啡,試圖壓下心底的後怕。
“要出來走走嗎?”他問。
“不用了,謝謝。”我委婉地回絕。
“你好像有點不對勁。”
“嗯,有點事,先掛了。”
就在我準備掛斷電話時,他說:“出來見個麵吧,我要把一樣東西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