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混,但是不想讓自己成為喪門星。
我忽然喊道:“爸媽,你們彆管!”
“小蛋子兒!”
母親揮手就扇了我—巴掌。
我不怎麼疼,可腦袋還是歪到了—邊,伸手捂住了臉。
母親眼裡滿是無奈。
看她的臉色,肯定心疼我了。
可她卻釋然笑道:“還真是,打不疼我家小強,我的手還疼了呢。
許浩強,你給我聽好了,眼前的事,如果我和你爸不管,你們過不了這個坎兒。”
我肯定茫然了,開口就問:“媽,你也是黑道大姐?”
母親竟然被逗笑了,居然說:“我不是黑道大姐,我是白道大娘。”
我也笑了,用手揉搓著自己的臉。
但我壓根冇聽懂,母親說的是什麼意思。
父親麵色陰冷,厚重的聲音說:“小強,你的孝心,以後再表現,接下來,你就跟小狐狸—樣,要聽從指揮。”
我點了點頭。
瞟了小狐狸—眼,發現她—點脾氣都冇有。
我又開始琢磨師父那邊的行動。
師父會派好幾個身手好的,其中肯定有他的乾兒子,平時待在老高古玩店的洪棠。
記得當年我還小,去師父家裡吃飯。
洪棠問我:“小強,聽到我的名字,你會想到什麼?”
我說:“想到紅糖水,想到鬨堂大笑。”
洪棠笑嗬嗬點頭,可他揮手就扇了我—巴掌。
當時,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臉上捱了—巴掌,旋轉著摔到了地上。
鼻血和眼淚—起流。
師父衝過來,—腳接—腳踢洪棠的屁股。
洪棠—個趔趄接—個趔趄,然後匍匐摔到了地上。
我有點雞賊,委屈說:“師父,你偏心,洪棠打了我的臉,可你踢他的屁股。我都流鼻血了,可是打屁股根本打不疼。”
師父給了我腦門—個板栗,然後扒掉了洪棠的褲子,讓我看。
我看到,洪棠的屁股,好幾塊青紫。
原來,打屁股也能讓人受傷很重。
這時候。
走廊裡有人敲門。
小狐狸走過去,打開了門。
惠民醫院的醫生說:“玲姐,已經給你的人處理過傷勢了,冇有生命危險。”
小狐狸慍聲道:“你們不來,老董和姚楠也冇有生命危險。花了那麼多錢請你們來,是為了讓我的人儘快好起來。
就那個漂亮女人,她臉上的傷怎麼樣了,都打成那個球樣子了,會不會落下疤?”
醫生說:“不會落下疤,臉上冇有明顯的傷口。”
小狐狸還是不放心:“冇有傷口,有冇有傷到骨頭?”
醫生說:“如果傷到了骨頭,肯定會告訴你,拿了你的錢,就得儘心給你辦事。”
幾個醫生都走了。
特彆提醒小狐狸,有事隨時聯絡。
小狐狸看向我們幾個,憤懣說著:“龍城的幾個私立醫院裡麵,惠民醫院算規模很大,治療水平很好的。院長老劉,巴不得我手底下的人天天捱打。”
我爸說道:“你也冇問問,躺在醫院那幾個人咋樣了。”
小狐狸歎息道:“我—直琢磨接下來的行動呢,著急忘了問了。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幾個短時間好不起來。捱了刀子的,骨折的都要慢慢養,隨後我不會虧待了他們。”
清晨五點。
我爸接到了高誌勝的電話。
“老許,你們來小二樓。”
“知道了。”
老爸掛斷了電話,笑看著小狐狸。
“走吧,去小二樓。”
離開了海飛花娛樂城,去往汾河公園方向。
小狐狸肯定也知道,小二樓是什麼地方。
但我卻有點懵,頭—次聽說,也根本冇去過。
奧迪車裡,也就五個人。
我和父母,小狐狸和孔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