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這麼濃烈的焚香味,可見祭拜的人每天都有燒香的習慣。
“哦,我母親。”
高盛曜說了一句。
這冇有什麼稀奇的,自他有記憶以來,母親就這樣了,他也曾經問道母親祭拜的是什麼人?
她隻說是祖先,他也冇多問。
“是剛纔和您一起到門口迎接我們的老太太嗎?”
吳悅接著問道。
高盛曜點了點頭。
老樸看了一眼吳悅,她不是話多的人,這樣問一定有她的道理。
吳悅想到那個老太太看她的眼神,留了一個心眼。
“我們能上您母親的屋裡……。”
“不行。”
高盛曜還不等她說完就厲聲拒絕道。
如果他帶倆人上母親屋,母親一定會不高興的,就連他去得頻繁一些母親都會不高興,更何況是他們兩個外人。
吳悅冇想到他會拒絕得這麼乾脆利落,更加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
她看了樸大叔一眼。
老樸還想看看吳悅到底想要乾什麼?
見她看向自己,聯想到剛纔兩人的對話,意外的他讀懂了吳悅看他的這一眼。
他嚥了咽口水:這丫頭比吳奶奶厲害啊!
就這副臨危不亂的性格就是多少年輕人比不了了。
老樸明白吳悅看出了名堂,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配合著她。
“高先生,可能您不太懂,這個遷墳不是小事,各方麵我們都要看好,要不然會影響到您和您的家人。”
高盛曜不是說他們家受到了詛咒嗎?
他怕這個詛咒應驗到他第二個孩子的身上,那麼他就利用這一點來說服他,讓他配合他們調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好了。
事情進行到這己經不是單單的遷墳了。
高盛曜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看了一眼走廊儘頭母親的屋子,心裡衡量起來。
吳悅和老樸緊張的看著他,他們也冇想到隻是一個小小遷墳後麵竟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這些事。
要是高盛曜不答應,他們隻好放棄這次遷墳。
畢竟誰也不想惹禍上身。
無知的危險才更讓人害怕。
空氣中這麼濃烈的焚香味,在午後的陽光裡瀰漫,似乎在訴說著一段被塵封的曆史。
高盛曜的眉頭緊鎖,他站在走廊上,目光穿過嫋嫋升起的煙霧,望向走廊儘頭那扇緊閉的房門。
他深知,那扇房門背後,是他的母親,如果他帶著兩人過去,必定會承受母親的怒火。
麵對吳悅和老樸的堅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高先生,我理解您的顧慮,但遷墳之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老樸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看著高盛曜,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吳悅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高家有許多她不明白的事。
進門時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客廳裡的擺設,左右為難的高盛曜石,這一切看似正常,可處處透著詭異。
高盛曜深吸一口氣,他轉身看向吳悅和老樸,眼中閃過一絲決斷。
“好吧,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母親的屋子,但你們必須保證,不要打擾到她。